天可憐見,不要命的人,真的非常危險!浣玉的舉動,看在遠處西門埔琿的眼里。
一瞬,西門埔琿的心,停跳了一拍,一個不留神,一記白光閃過,終于留下了第一個傷痕。
本已逃出了包圍圈的浣玉卻是發了瘋一般往回逃竄奔去!
幾次,劍劃過咽喉,侍衛卻是沒想到浣玉是往回趕,所以險險撿回了一條命。
運氣好!
但是刀劍無眼,玉兒的運氣不是真的會一直那麼好!
一瞬,看著險象環生的浣玉,西門埔琿眼底的陰狠嗜血卻是猖獗的滋長起來。
丟下手中長劍,西門埔琿劈手奪過面前的六尺大刀,揮刀橫向間,數十個頭顱卻是高高揚起,而一個飛旋過後,則出現了百來血泉,直沖入了九天。
就在眾人驚駭之時,西門埔琿卻是如閃電般,掠到了浣玉的身邊,緊緊抱緊了她。
第一次,抱緊了他等了十年,愛了十年的玉兒!
一時間,西門埔琿眼里的冷光,才起了一圈圈細細的漪漣,而心里的漪漣,則瞬間化做了驚濤拍岸,久久的回蕩,沉沉的拍擊著沉寂已死的情愫。
原本陷入瘋癲狀態的浣玉卻是驀地又被抱入了一個陌生而熟悉的懷抱,一時間卻是失去了理智,想都不想的從懷里掏出銀針,就在扎上西門埔琿身上的一瞬間,卻是被緊緊捏緊,一陣威力的施壓下,浣玉不得不松開了手,抬起頭,看著從天而降的及時雨。
「你瘋了麼?」初見玉兒,西門埔琿激動不已抱緊她之余,不禁思索的呵斥便月兌口而出。
浣玉卻是回過神,伸出了手,掙扎著要跑出西門埔琿的懷抱,急道︰「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西門埔琿听了浣玉一玉兒身份見面,第一句話便是如此煞風景的話,暗惱之余卻是抱緊了她,死死抱緊。
不放!不放!死也不放!
他再也不會放手!她是他想了一世,等了一世,愛了一世的玉兒!
她可知,愛上一個人,卻不得她身在何處的戚悲?
她可知,當他知道她便是玉兒時,他的心,一瞬便狂跳得不知身在何處!
浣玉看著深陷困境卻是不得掙月兌的司徒睿華,不覺間,卻是掙扎得更厲害了。「西門埔琿,你放開我,我要去司徒睿華身邊!」
這句出自真心的無心之語,卻是真真如一盆冰水,徹底泠熄了西門埔琿所以的狂喜。
「你沒看到?」說完間,西門埔琿一記橫刀過去,將面前礙著他傳情的螻蟻殺了一片之後才繼續道︰「司徒睿華已經被逼到了絕境,你跑過去,殉葬啊!」
西門埔琿的這聲吼,實實在在,發自內心。
在他的懷里,能不能不要老是提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在他的懷里,能不能不要老是想著離開他,去另一個男人的身邊,和他深情脈脈的共赴黃泉!
此刻西門埔琿說司徒睿華已被那些侍衛逼到絕境卻是沒有說錯,他身後十步之遙便是懸崖絕壁,不是絕壁,是什麼?
而十步之遙的距離,終在司徒睿華一個不留神之下,踩了下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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