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抹陽光悠悠的打了進來,照在豐滿而妖嬈的雪白上,卻是踱上了一層金光,美得獨一無二了。
「大人,說的事,算數吧。」玉淑吐氣如蘭,一顰一笑,卻是千姿百態的勾心奪魄。
「當然。準備好三百萬擔糧草,明天我到時來購。」倉曹撫模著身下的雪白,甚是愜意的答道。
他算是沒有白認識尚書令一場,給他安排的,都是如此美差。
回到司徒府里,玉淑便將這個消息告訴了睿親王,睿親王听後,卻是大喜,一反了先前對她的嫌惡。「果然是本王的好兒媳!」
此刻,玉淑又覺得,自己是風光無限,可以無法無天的少王妃了。
相較于睿親王笑得合不攏嘴,司徒睿華卻是沒啥太大的興奮,扯了扯嘴皮,語氣溫潤,听著卻是讓人感到無限的寒意。「玉淑卻是跟浣玉差不多了,能辦人不能辦之人,能辦人不能辦之事。
話畢,玉淑卻是如含了鵝蛋,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若是司徒睿華知道她是以出賣肉身換來的交易,司徒睿華會從此對她不屑一顧吧。
「兒媳啊,那倉曹卻是個出爾反爾的人,你和他打交道,得斷了他的後路。」睿親王眼里劃過一抹老成,慈祥的命令道︰「下午你就去拜訪倉曹,順便帶去協議,條條框框,都不能馬虎。」
玉淑稱諾。
司徒睿華冷冷將眼前的一切看在眼里,嘴角掛起一抹嘲諷,卻沒有做聲。
睿親王是慈祥的人麼?
他精明冷血殘暴著呢。如今之所以還對玉淑披著慈祥的外皮,不過是因為她還有利用價值。
看著玉淑一副痴傻模樣,自以為真是少王妃了,自以為她做的那些齷齪事,別人都不知,其實都是自欺欺人。
乘上軟轎,路過恆通行時,玉淑從轎子上下來,找到了浣玉,看著四周卻是清閑的緊,不禁刻意炫耀道︰「哎呀呀,昨兒姐姐走得那麼早,我還以為恆通行很忙。如今一看卻是不解。沒幾個人麼!如此清閑,浣玉姐姐怎麼還苦守著?」
玉淑一番話,听在耳里,挖空得很了。
哪知浣玉卻是連頭都沒有台,瞟了一眼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玉淑,淡淡道︰「生意麼,好比守株待兔,總是要守的。」
玉淑翻了個白眼,心里對從小頗具經商天賦的浣玉鄙視到了極點,道︰「可是妹妹卻是認為,機會是要自己創造的!「
玉淑說完,卻是做傷心狀的撫了撫額頭,道︰「這倉曹本是和姐姐有約,如今卻不知道是為什麼,知道我和姐姐是在做同一組樁生意後,非要拉我去他府里。」玉淑頓了一頓,語氣越發得意了。「姐姐,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話畢,玉淑瞟向浣玉,卻發現浣玉根本沒再听她的說。
不由得,玉淑的語氣卻是變得差了,不禁提高了嗓門,將先前的話重復了一遍。
那是沒將她放在心里的神情。「浣玉,認命吧!你的男人,從來都是我的。司徒睿華,從來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