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處的西門埔琿听見睿親王和親信所說,心不禁,涼到了極致。
「睿親王,你要動我的女人,可曾想過後果?」西門埔琿從暗處閃出,如一道光束,長身立于睿親王面前,卻是嚇得睿親王和親信臉色紙白。
好是鬼魅的少主!
「少主,你可曾想過,和我睿親王作對,有什麼後果?」睿親王深吸了口氣,語氣亦是冰冷。「你已不是當年的人,你的靠山,沒有了。」
當年的西門埔琿,有太上皇的庇護。如今他的哥哥,只把他當了殺人的工具,不再有任何的疼惜。
「而我是當今皇上寵信的親舅舅,你要是敢動我一分,皇上不會放過你!」睿親王眼里閃過一絲陰狠,他必殺浣玉,任何人也不得阻止。
西門埔琿听完,嘴角卻是勾勒出一絲輕蔑,他們之間,從來都是容不得對方,不過是估計著台面上的身份,一直都是暗斗,從來都沒有真正分出勝負。
如今,為了他的女人,他願意將這份暗斗放在台面上!
「那就試試!」說完,西門埔琿卻是身如鬼魅,便一個閃身,離開在了眾人的視野。
一道血痕,圍著睿親王和親信的脖頸,劃了一圈。
沒有一個人,感覺到,更不要說看到西門埔琿是什麼時候,怎麼動的手。
如此恐怖!
第二天,睿親王被捕的消息便傳遍了大街小巷,一時眾人轟動。
「是誰這麼有本事,動了睿親王!」玉淑听清蓮匯報後,卻是嚇得卻是撒了茶碟,茶水潑了自己滿身,詫異道︰「世子知道麼?」
「是浣玉姑娘!世子這幾日去奉皇命校檢城牆去了,怕是不知。」清蓮眼神黯得很了,擔憂道︰「咱們該想想對策。」
很明顯,浣玉這是拿司徒府開刀了。
「玉淑小姐,不好了。」下一秒,鴻來行的總掌櫃,竟然不顧體統的推開了玉淑的房門,顫抖的跑了進來。「浣玉小姐剛才帶了人來,說是要沒收鴻來行!」
玉淑大驚,瞪大了眼楮,心里一陣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怎麼回事?」
「浣玉小姐拿著鴻來行抵押的股份書說是小姐交不出錢,今兒便要收了這鋪子,好凌厲的氣勢!」鴻來行的總管卻是說得感慨了。
果然是傳說中和天下第二號人物平起平坐的人物。
低雅的氣質,不言不語,只站在那里,便震懾了一片!
那是霸主之息,可吞日月!
「她倒是有膽子!」清蓮冷哼了一聲,安撫道︰「即使我們交不出錢,任她欺佔了鴻來行,可是她得到的也只是空有華表的空殼,那些忠于司徒府的客商,就是給他十個膽,他們也不敢跟了那賤人!」
玉淑一時只覺得腦子自一片電光火石,又好似濤濤洪水,洶洶的奔騰不息。
搞不好,從開頭,到末尾,這一切,都是浣玉的計策!
她和浣玉同爭倉曹,可是當她霸佔了倉曹這塊肥肉之後,浣玉竟沒有了一絲動靜,任她吃完。
這和她強硬的作派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