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出閬苑玉府沒多久,司徒睿華卻是踫見匆忙跑來氣喘吁吁的阿華。
「世子……」阿華省去了平日里的恭敬,一把扯過司徒睿華的耳郭,附到旁邊,急道︰「驃騎將軍听說今日浣玉開宴,便非要去。太尉一個著急,便武斷的趕去了,我勸說太尉不要去,哪知太尉說了句,若是搬不回浣玉便殺了她!」
太尉好大膽子,敢動他的女人!
司徒睿華蹙起眉頭,打馬便急急往回趕去。
而宴會這廂,西門埔琿呵斥揮退太尉後,太尉並不死心,喚來下屬,佯裝有事離間開了西門埔琿,下一秒,便叫人將浣玉騙到僻靜之處,不待浣玉反應過來,一個麻袋召下,背上便逃躥而去。
此刻,司徒睿華才趕到玉府,問了逸華,卻是不見浣玉人影,不由得心里不好的預感升起,怕是太尉得手。
不待和逸華細說,司徒睿華立馬折身去了太尉私邸。
「浣玉小姐,我兒自從那日與你相見之後,就再沒忘記過你,如今他負傷,你可要好好安慰與他。」一邊解開麻袋,太尉一邊沉聲道。
浣玉抖了抖身上的繩子,心里著實惱火得很了。
太尉倒是膽子大,在她慶功宴上,公然將女主角擄進了自家的私邸,分明就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太尉,你倒是膽子大,我乃是魏王才封的天下兵馬大元帥的夫人,你這樣蠻橫,未免太不把西門埔琿放在眼里了吧。」浣玉理了理稍顯凌亂的衣服,不卑不亢道。
「除了魏王,老子沒怕過任何人!」太尉眼里一抹譏諷過,一臉的橫肉上寫滿了不耐煩。「你少廢話,去不去,一句話!」
她若是不去,他能拿她怎麼辦?
浣玉從容的攏了攏衣袖,卻是答得淡定。「不去!」
她浣玉,不是隨隨便便的好對付的角色。
太尉看著眼前淡定從容的女子,心里很是詫異。
他身居三公,可謂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哪個見了他不給他三分薄面,但是眼前的女子,很是有膽氣啊!
敢拒絕太尉的要求!
一時間,氣氛凝結到了極點。「你可知忤逆我,會有什麼下場?」
浣玉故作驚詫,帶著三分的譏諷,柔弱道︰「求你不要殺了我,我膽子好小的。」
說完,浣玉還故作害怕的抖了兩抖,只臉上的輕蔑卻是泄露了浣玉心底的鄙視。
他敢殺她麼?
西門埔琿一旦發現她不見了,難道就不會想到是太尉所為,她怕什麼!
由此,浣玉的笑,更加的有恃無恐,神色更是淡然了。
如此的輕蔑譏諷,著實觸怒了本就性子暴躁的太尉。
太尉眼里一抹陰狠過,給臉不要臉!既然她不吃敬酒,那就不要怪他。
趁浣玉不備,太尉一掌劈開,打在浣玉後腦勺,卻是直接敲昏了她。
「抱她到驃騎將軍的房里。」太尉揮手,沉沉道。
這世間,就沒有他不到的事。
只要他兒子想要,即使得罪西門埔琿,他也一定為他兒子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