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同時住手,推開窗子,望著來人離去的身影。
那是司徒家的走狗——南宮刺史!
「司徒睿華,你奸詐!」西門埔琿怒氣沖天,抬劍指向司徒睿華便是一聲吼,緊接著便是「唰」一練劍花飛來。
和西門埔琿打,那他是自找罪受,司徒睿華粲然一笑,振身躍起,行雲流水般頎長的身姿如優雅的天鵝帶著璀璨的華光,飛身出窗如蜻蜓點水般輕盈立于樹枝端,收起金扇,望向站在窗邊,一臉青紫的西門埔琿,西門埔琿從來都是個深沉的冰塊,如今臉上竟然能現出奇色,看來是氣得不清。
月光下,一雙璀璨的眸子好似天上的星燦,是那樣的熠熠生輝。
「西門埔琿,是你自己沒看護好自己的女人,既然你如此厚愛要送給我,我若是不笑納,豈不是不給你面子!」一番嘲諷之後,司徒睿華才收扇囂張的離去。
南宮刺史沒有父親的認命,定是不會貿然行動,如今,他會如此囂張的在西門埔琿面前趁機擄人,定是父王已經回來了。
他父親一向視浣玉為眼中刺,肉中盯,定不會輕易放了浣玉,他得趕緊回府。
不出司徒睿華所料,南宮刺史敢公然劫人,確實是睿親王交待的。
將浣玉擄到司徒府,南宮刺史一掌運氣放到了浣玉的頭頂,默默的運氣,不多會,就見被一掌劈昏的浣玉幽幽的醒了過來。
「你怎麼在這里,這是哪里?」浣玉暗暗的打量了四周,看向南宮刺史的眼里,卻是一脈坦蕩。
「你倒是不怕!」南宮刺史看著一臉淡然的浣玉,心里卻是多了一分欣賞,果然是翻雲覆雨的人物。深陷虎穴,卻是沒有一絲驚慌。
浣玉只淡淡的笑了笑,並不動。
看著浣玉卻是笑得淡定,神色從容,並沒有一絲駭怕,南宮刺史的心里,不禁升騰起一股股的怒氣,越來越大。
抽出劍,擱在浣玉的脖頸間,南宮刺史故意道︰「當日,你差點害死我兒,今兒,我要慢慢折磨死你!」
南宮刺史的話,卻是說得陰狠,看著浣玉的眼神里,瞟射出的,那絕對是洶洶殺機。
可惜了南宮刺史一副欲將浣玉千刀萬剮的架勢,浣玉卻是仿佛只當耳畔微風氳繞過,沒有一絲動容,甚至連眉毛都不曾挑一下,只悠悠的垂下了瞼,卻是寵辱不驚的模樣。
南宮刺史見浣玉當真不把他放在眼里,更不懼怕脖頸上的刀,一時怒氣,心里一陣血沫噴涌,舉起刀,砍下去,卻是下一秒的事。
而讓南宮刺史震驚的是,一劍而起,浣玉的神色依舊沒有一絲的變化。
一瞬,南宮刺史震驚的同時,心里卻是仿佛萬道利刃扎著,一時鈍疼的很了。
「你是不是看我一副從容模樣,所以心里很是不舒服?」浣玉站起來,伸出手,很是悠閑的擺弄了下腰間古銀鏤空的玉佩,瞟了眼看著很是痛苦的南宮刺史,道︰「想不想知道,我為什麼如此的淡定,甚至是如此的有恃無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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