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很是明白,逸華听明白了,就不知一旁端然在坐的某人有沒有听懂。
逐客令哪!
「我知道,我就是來跟他幫忙的。」浣玉放下茶碗,卻是將對賬和幫忙劃到了一處。
「這個忙,怕是夫人,沒法幫。」大鴻的臉皮抽了一抽,第一次發覺,原來高高在上,精明沉穩的人,腦子也會缺根筋。
「怎麼了?」浣玉眼底一抹疑惑過。
「這個,少主因為操勞過甚,卻是癱倒在了床旁,累病了。」大鴻睜眼說著從未說過的瞎話,話語里也就多了那麼幾分憨態遲疑,卻是說得斷斷續續了。「少主……已經累病了,若是夫人也……累病了,就……就不……好了。」
听了大鴻的一番話,逸華在心里卻是嘆惋得很了。
他定是沒有扯過慌,他定是沒有和姑娘相好過,他這哪里是趕浣玉走啊!
但凡對西門埔琿還有一絲依戀的人,此刻都會火燒火燎的趕去。
果然,下一秒,就見先前還端坐正位的身影,已消失在了大鴻和逸華的眼面前。
「怎麼回事?」大鴻慢一拍的指著浣玉離去的身影,問向一旁撫額嘆惋的逸華。
「我說,你家主子不是正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逸華瞅了一眼,臉皮瞬間變得僵硬的大鴻,語氣卻是無語了。「你這哪是逐客,分明是留客啊!」
逸華這段話,听在大鴻的耳里,卻是猶如洪鐘撞著他脆弱的小心髒。「媽媽咪啊!」
從未听過的疾呼從大鴻的嘴里吐出,卻是閃瞎了逸華的耳朵。
山寨的天要塌了。
一刻鐘前,宮里得知少主生病,卻是送來了太醫良藥,御賜不少。
這都沒有問題,問題在于,這次宮里居然派了丞相之女來探病。
丞相之女探病也是沒有問題,問題是現在還在少主房里,沒有出來!
主子身子虛弱得很,若是發生了個什麼不好的事,被浣玉誤會了。
要知道,現在的浣玉可是少主廢了好大氣力才拉回來的人,要是出了一點閃失,少主就不是扒了他的皮了。
那是直接的剁碎油炸然後唰辣椒的節奏啊!
浣玉一鼓作氣的跑到西門埔琿房里,不待推開門,卻是聞到里面陣陣脂粉之香,雖是上等貨色,但是聞到浣玉的鼻里,卻是刺鼻得很了。
輕輕的推開門,就見簾子里面,一個嫵媚豐滿的女子坐在西門埔琿的床頭,細細的掏出了紅絹,為他擦拭著額頭。
好不仔細,好不溫柔,而端坐在床沿,只著中衣的男子卻是很是享受的嘴角竟然揚起一抹愜意,上揚得很了。
「來了,去打盆水進來,我給少主拭拭身子。」簾子里,那抹豐滿卻是毫無扭捏的看著西門埔琿,毫不作態道。
而床上的西門埔琿卻是沒有做聲,一副歡迎采攫的模樣。
不知是不是錯覺,浣玉仿佛看到華麗的珠簾之後,西門埔琿的手,搭在了那豐滿的女子手上,還輕拍了拍。
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