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親王,浣玉這是自己送來門來,讓我們動手!在她進門之後,殺了她?」玉淑一听到浣玉的名字,卻是激動得不行。
她日思夜想的人,一個是西門埔琿,如今已淪為她的魚肉,剩下一個,就是她了。
玉淑眼底的那抹怨毒,卻是深了十分。
「不!」睿親王擺了擺手,看向南宮刺史,舉措間略帶猶豫。
浣玉畢竟是芒碭山的人。
殺一個浣玉,他不會猶豫。
可是浣玉的身後,身後代表的勢力,即使魏王在,也要禮遇十分的芒碭山。
卻是堅不可摧。
「若是讓浣玉就這樣死在了司徒府,到時芒碭山的人,定會來找我麻煩。」
殺浣玉,還是要留給秦朗。
睿親王淺嘆了口氣,站起身來,攏了攏袖,卻是向廳外走去。
司徒睿華見父親卻是沒有什麼陰狠之舉,卻是松了口氣,也跟在睿親王身後,走向廳外。
不遠處,一輛馬車停在廣場中。
金線為蓋,紫檀為柱,微風拂過,周圍圍繞之翠簾,叮咚作響,珠玉之聲,滲人心脾。
一脈的奢靡貴氣!
看在玉淑的眼底,卻是嫉妒怨恨得很了。
她倒是命大,怎麼就沒毒死她,身邊也就那麼幾個侍衛,竟然也死里逃生了。
運氣之好,卻是不知道收斂。
竟敢來他們府上耍潑。
要不是今日大魏的王公貴族俱在,她非得給浣玉顏色瞧瞧。
來人下來,還是一身素帛,不著珠翠,款步走來,陽光下,看著卻是十分的氣勢凜然,十分的嫻雅從適,那是十分的淡定從容!
「睿親王,」浣玉臉上的笑,帶著三分嫻雅,看著卻是如沐春風,舒服得很了。
睿親王身後一眾爪牙看著眼前風度雍容,嫻雅從容的女子,一身華普,舉度平順的女子,要不是他們親自派的人去殺的她,他們決對會認為,她是才賞完花,才順帶來拜訪的。
一舉一動,據是輕松嫻雅,卻是看不出有一絲剛經歷刀光劍影,死里逃生的痕跡。
「浣玉姑娘賞臉了,竟肯大駕光臨。」睿親王上前回禮寒暄,領著她進了內室,順帶細細的打量著眼前不知道她要做什麼的浣玉,見招拆招的應付道。
睿親王和浣玉走在最前面,卻是沒有看到那一抹灼熱的目光。
雖然她看起來和往常沒有兩樣,可是司徒睿華從那不經意流露出清冷之息的眼眸里,卻是看到了引而不發的怒氣。
她是來立威的!
沒有人能得罪了芒碭山的人之後,還能安然獨坐!
掃了一眼周遭的王工大臣,司徒睿華眼里一抹鋒利過,她難不成打算在全大魏權貴面前,給他司徒家難堪麼?
「喲,今兒是什麼日子,諸位都在?」浣玉掃了眼周圍的一群閑談歡愉的人,出聲故意笑問道。
「浣玉姑娘。」眾人見來人一身素衣,驚詫之余,卻發現竟是和睿親王水火不容的浣玉,不禁皆失聲叫了出來。
她好大的膽子,前些日子,睿親王還使了陰招,欲置她于死地,不想她剛才,竟然敢獨自前來,深入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