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玉腦海里一片空白,突然明白過來,阿密達祭司身邊為什麼敢有恃無恐的不放任何的守衛。
原來這漫山遍野,皆是她的守衛。
就在浣玉被眼前宏偉壯觀的驚悚場景嚇得未回過神時,就听得耳畔一聲厲斥︰「玉兒,還不快放開祭司!」
浣玉听著那熟悉的厲斥,下意識的,下一秒松手。
卻見祭司竟然活生生的在浣玉面前化為了一陣青煙,看不出這乳臭味干的小丫頭,卻是本事登天,詭異至極。
就在那些毒蟲眨眼襲上浣玉瞬間,司徒睿華卻是眼明手快的將浣玉一把抱起,鷂子掠水般,輕盈的飛過了那樹間叢叢聳動,樹下兵甲皚皚的毒蟲軍。
熟悉的懷抱,很是溫暖,浣玉听著身旁一陣強過一陣的窸窸窣窣,不覺閉眼,卻是將司徒睿華的脖子摟緊得快要斷了。
終在司徒睿華在被浣玉份外熱情的擁抱快要折騰過斷過氣的時候,他總算找著了一個安全沒有毒蟲肆掠的地方。
司徒睿華旋身點地,放下懷里佳人,可是懷里的佳人貌似被那些精致可愛且絢妍的毒蟲勾去了心魄,卻是嚇得不行,依舊抱緊著他。
月光幽幽的飄逸過,照在他們身上,其黏合之緊密,楞是卻是沒有一絲嫌隙。
司徒睿華嘴角溢出一抹快要承接不住的滿足感,若不是脖子快要被勒斷,他也是願意這樣地老天荒的被她就這樣投入了全身心的抱住。
她很香,很軟,很舒服。
「好了,這里沒有那些蟲子了,你倒是松手啊!」半晌,浣玉才從司徒睿華那調笑的語調里回過神,司徒睿華白了她一眼,使了不小的力氣,拉開了浣玉的八爪章魚爪。
「你不是說抓阿密達祭司麼?」司徒睿華折身就著潺潺月華找了個還算干淨的巨石,愜意的盤腿坐下,從懷里掏出兩桃子,在浣玉灼灼的注視下,在身上擦了擦,爾後朝浣玉得意一笑,啃了一口,道︰「人呢?」
「哎,我沒吃晚飯,你給我個桃子。」浣玉臉上一陣紅,瞅著司徒睿華懷里還躺著一個桃子,試圖轉移話題。
她從來都沒這麼丟臉狼狽過,今兒算是徹底。
「剛才抱你累著了,你自己過來拿吧。」月光下,司徒睿華露出璀璨一笑,看在浣玉眼里卻是嘲弄的很,刺眼得很。
沒事長那麼白淨刺眼的牙齒,做什麼!
浣玉干干笑了笑,咬牙切齒的看著司徒睿華,臉上笑得和煦了。「拿是不拿?」
「腿軟了?」司徒睿華絕對是故意的挑起那俊逸得一塌糊涂的眉頭,狹促的瞟了一眼,那干干站在月色下,一動不動的人,又啃了一口桃子,道。
月華下,那精致的喉結一上一下的蠕動,卻是勾人得很。
浣玉咽下一口水。「你才軟了呢!」
「咳咳。」果不其然,司徒睿華痛苦的垂子,瞟了眼一旁甚是淡定的望著他的浣玉,漲紅了臉,一陣猛咳。
先前的飄逸,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