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淑心里閃過一絲不耐。索性豁出去,卻是伸出了手,刻意解開了他的褲頭,將手套進了他漸漸腫脹滾燙的**上,時深時淺,時快時慢的套弄,睜開眼,嘴角勾勒起一抹童真無邪,故意在睿親王耳畔吹起,咬住那脖頸間,鼓起的血管,果然下一秒,耳畔卻是傳來一聲嘶啞的粗喘。
狂風暴雨般,睿親王一把橫抱起了她,踢開裘褲,將她放在茶桌上,眼里的**,身上滴著的滾燙的**卻是在燭光下,看著是那麼的渾邪,落到玉淑的雪白上,卻是讓玉淑又是一陣輕顫。
「啊……」玉淑微啟檀口,弓起手,攀著睿親王的脖頸,雙腿閉攏,腳趾放在睿親王的大腿根,似有似無的,時輕時重的踩著,道︰「親王,我……嗯嗯……」
一具雪白而豐盈的綿羊剝光了自己,散發著誘人的馨香,在惡狼面前陣陣的扭動,身為一只具有正常捕食功能的惡狼,都是不能忍太久的。
所以,就在睿親王終于忍受不了自己的洶涌泛濫的**,一把覆上玉淑身子的一瞬,玉淑終于美人計得逞,伸手握上頭上金釵之時。
門,被毫無預兆的徹底推開。
睿親王滿頭大汗的抬起頭,原本拖出而出的怒罵卻是在看到來人之後,倏的閉上。
「魏王?!」
「魏王!!」
睿親王和玉淑皆倒抽一口氣,忙不迭的從桌上爬起,跪在地上,匍匐在地。
不待玉淑和睿親王說什麼,卻見魏王竟然月兌下了外袍,很是小心柔情的攤開抱緊了玉淑,將她攬在懷里,指著睿親王,不陰不陽道︰「睿親王,听說你為了大司農,卻是整日茶飯不思,如今在我看來,你卻是歡喜得很,愜意得很,享受得很呀!」
一番話下來,睿親王縱有滿身的**也被壓了下去,空余了滿腔的冷汗和畏懼。
魏王,什麼意思?
來看他的?
或者說,來看玉淑的?
「魏王……」玉淑驀地被魏王抱在懷里,縱有滿腔的憤恨,卻是積累起深沉的藏于心底,發泄不出,只能一聲聲,嘴里喊得嬌媚酥軟,心里卻是有將魏王千刀萬剮的意思。
要不是這屁惡狼突來,她早已殺了睿親王這匹禽獸,為她家六十一口報仇雪恨了。
如今,魏王此來,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玉淑姑娘,你好是愜意啊,怎麼自那日一別,這些日子,都沒想過本王麼?」魏王听到懷里的美人出言****,卻是臉色來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前一秒還是高深莫測,聖心難測的君王,下一秒卻是化身成了流連花叢的采花賊了。
怪不得古語有雲,紅顏禍水,擱在眼前的場景,卻是再明顯不過。
玉淑咬牙,深藏起滿心的憤恨,卻是笑得委屈了。「魏王可是冤枉人家了!」
握上魏王的手,玉淑忍住想嘔的情愫,臉上露出一抹濃郁的委屈,將魏王的手,放在胸口的雪白上,盈盈的泛起水汽的眼眸,無辜的望向魏王,道︰「您听听,感受感受,人家心里,到底有沒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