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說阿密達祭司新晉了一個姘頭,為表示對大魏的誠意,阿密達祭司決定派自己愛渝至深的姘頭來賀,但是沒有想到,原來阿密達一直沒有尋苗王,是因為她的審美情趣卻是如此的特殊。
此刻掃去,怕是眾人也都和魏王是一個意思,除了玉淑。
司徒睿華識趣的退去,隱于角落暗夜,卓然而立,端起杯酒,卻是隱去了所有的情愫,不讓人瞧去了一分。
浣玉蹙眉,看著隱于暗夜,不發一言的人,直覺那人卻是和她有說不清的牽扯。
前一陣子,也不曾听得阿密達說有一個姘頭,如今怎的突然來了一個姘頭,不是很奇怪麼?
而且那個人,不看臉,只看身形,遠遠看去,仿佛和司徒睿華有那麼幾分的相似呢?
心里冒起一絲不該有的悸動,浣玉客套的疏離了眾人,想要往司徒睿華那般走去,卻被西門埔琿一把拉住。
「做什麼?」浣玉回過頭,見是西門埔琿,神色才緩和下來,掃開西門埔琿的扶抓,悻悻問道。
「你要做什麼?」西門埔琿擰眉眼里閃過一絲懊惱,瞟了眼朝他們看過來的一眼,低沉道。
「你不覺得,他和司徒睿華有幾分相似麼?」浣玉斂裾又要朝司徒睿華走去,卻是被西門埔琿蠻橫的拉回。
「你是不是想司徒睿華想瘋了,那人來歷不明,眼神閃爍間冒著潺潺的陰狠,一看就是一肚子壞水的宵小之輩,你莫忘了,今日之宴,卻是危急四伏,你不得輕舉妄動!」
西門埔琿眼色厲茬的一番話,有理有據,卻是讓浣玉無從反駁。
浣玉狠狠的瞪了眼身側擰眉瞪眼的人,一時間,說不出話,只得恨恨的端起侍從端過的清酒,一口飲下,不曉卻是喝得急,卻是嗆得很了。
西門埔琿無奈的翻了個白眼,趕緊走上前去,甚是輕柔的拍著浣玉的後背,眼神卻在不經意間電光火石的和司徒睿華挑釁的站了一個回合。
一瞬原本奢逸放蕩,耍鬧得甚是火熱的醉生夢死之地,在兩人隔著熙攘人堆,熠熠火焰中,楞是從極寒之地劈來了一座雪山,在這熱火朝天的喧鬧之地帶著沉石破海的氣勢卓然落下,波及到了方圓十里之外。
「喂,你拍哪里?」耳畔傳來一聲不滿的哀嚎,西門埔琿驀地在眾人的灼灼注視下,停下手里的動作,僵硬的低下頭,看著自己原本拍著浣玉後背的狼蛛,不知道什麼時候,卻是一寸寸的後移,直到浣玉躬身後翹的**之上。
時間就那麼停頓了一刻,西門埔琿眨了眨眼,吞下口水,僵了一僵,感覺到眾人此刻皆看向他們這一對,一時間不小心放在浣玉蹺臀上的手,是松開也不是,不松也不是。
而身下,扶著牆壁,弓著身子,即使沒有看到眾人滿是猜忌,一臉曖昧的深情,但從那射來的灼灼目光里,也猜出了十分。
一時間,浣玉嗆咳的姿勢,也一瞬停頓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