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可以如此的幸福,忘了角落還有一個默默為他們付出,默默愛了她一生一世的他呀!
可是,回過頭來,司徒睿華不禁在心里苦笑了番,他為什麼會嫉妒,難道如今他這副模樣,還配和容顏如芙蕖般絢艷獨綻的浣玉並肩站在一起,接受人家祝福的目光麼?
他又在懊惱些什麼,當初是他親手劃開了自己的血脈,當初是他親手一推,將西門埔琿送到了浣玉身邊,做了天造地設的一對,他到底還在懊惱些什麼?
是在懊惱,他們為什麼沒有在第一時間認出他來吧。
是在懊惱,他為他們付出了這麼多,為什麼卻是沒有帶一絲的愧疚,就那樣堂而皇之的在一起,出雙入對,好不快意。
他真的希望,浣玉認出他來麼?
司徒睿華飲下一杯酒,閉上了眸子,掩去了眸子里的苦澀。
他不希望。
可是他們怎麼能真的沒有認出他來。
當浣玉疑惑的看著他,朝他走來的一瞬,不能否認的,他的心,一瞬卻是如螞蟻上了熱鍋。
可是,浣玉怎麼在下一秒,就因為西門埔琿的短短幾句話,就放棄了和他相認。
今日,原本,他不該來。
他已是寂滅,何苦來這糾纏不清,**迷失的紅塵軟丈里走一遭,迷失了自己。
盡數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第一次,司徒睿華覺得,這清酒,卻是苦澀得心都碎了。
自打西門埔琿醒後,顏群便會有空沒空出現在西門埔琿目極範圍之內,可是卻依舊沒能引起西門埔琿的注意。
顏群說給太後听,太後听完,卻是腦門一拍,沉道︰「沒有一個驚艷的起調,怎麼來一程幸福的邂逅?」
于是後台上,顏群帶了一堆侍衛卻是二話不說的便將正換裝的舞姬綁了。
「主子,這樣不太好吧?」顏群身後的小婢看著被綁成粽子,看著甚是可憐的舞姬,躊躇道。
「哼,」顏群踢了踢被綁住了嘴腳還不安分猶自鬧騰得甚是歡愉的舞姬,撩了撩墨發如瀑,道︰「什麼貨色,也敢稱大魏第一舞姬,真是丟盡了舞姬的顏面。」
就讓她來替代這個歪瓜裂棗,給眾人一場難忘的回憶吧。
被綁得卻是動彈不得的舞姬,看著什麼都不知道便一腳踩進來的女子,居然還有閑暇的興致梳理她的一絹秀發,心里卻是急得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誰來告訴這個女子,該怎樣告訴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她是這一場宴會的**,是浣玉和玉淑的一招重棋。
可想而知,宴會始,當顏群在眾人的期待中千呼萬喚始出來時,眾人臉色卻是驚詫得合不攏嘴。
「她是誰?」玉淑和浣玉交換了一下眼神,臉一下子仿佛被人打得很了,漲紫得甚是難看。
西門埔琿和司徒睿華這才正色第一次正眼打量著眼前這個不知道從哪里殺出來的程咬金。
一襲大紅絲裙領口開的很低,露出豐滿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楮十分勾人心弦,肌膚如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