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靈吃痛的瞟了他一眼。他就不知道憐香惜玉是啥吧。
不知道她餓麼,不知道她腳下平衡感掌握不好麼,不知道她幾欲摔倒麼?
如此的粗魯!
若摔死了,肯定很難看。
莞靈一把環住了他的腰,選擇了讓他拖著走。
秦朗手下的動作停了一下,這是她第一次親近他。
又氣又好笑的看了那有氣無力的人一眼,這時莞靈也正好抬頭瞪了他一眼,目光交匯處,秦朗寵溺一笑,反手便將她扛在了肩上,步履穩健的走向一處屋子。
周圍的奴婢無不紅臉避過,他們的皇上和皇後好是恩愛啊,這是要去****呢吶。
這仗勢確有點像山大王搶了良家婦女入洞房。
莞靈只覺眼冒金星,腦袋如蜜蜂般哄得狠了,臉瞬間刷了層辣椒面,燙得已是不能踫觸,于是良家婦女的腿蹬啊蹬啊。
山大王見良家婦女如此不合作,于是停了下來,偏過了頭過去,揚起了那嫵媚的桃花眼,很是邪魅的笑了一笑,貼近她歡快的****道︰「小娘子,可是等不及了?」
他的唇,一張一合的,貼著她的唇,他的話一字一句,傳到了她口里,滲進她心里,原本拳頭大小的心肝抖了抖,成了剛出爐的爆米花。
莞靈閉起眼,要不是姿勢不對,她鐵定甩他一巴掌!
這個句型,這個語調,和當初在一品紅****她時,無甚區別。
牢刑室。
秦朗進門後,便將她丟在了那張很是舒服梨花塌上。
錚亮的鹽水鞭,錚亮的琵琶爪,錚亮的老虎凳,錚亮的斷指鉗等等,莞靈將面前的這些物件一一掃過。
莞靈蹙起眉頭,他想做什麼?
她是想死不錯。可是她死也是挑地方,跳方式的。
莞靈閉起眼,高傲抬起頭。
敵不動,我自不動。
「不鬧騰了?」秦朗不知什麼時候走近,摩挲著她的唇畔輕飄飄的問道。
莞靈睜眼。
眼神痴纏,就這樣電石火花,在這個****的地方,持續了半個時辰。
最終莞靈認輸,耷拉下腦袋。
他那雙狹長的桃花眼彎直莫辨,雌雄莫辨,甚是嫵媚**。
要不是心里有個拂沉,她還顧慮著仙子傲骨,此刻恨不得就把他先煎後炸煮吃了。
「這麼好尋死的地兒,你卻不為所動,想必心里還是有不甘的。你這番尋死覓活,偏心上人又瞧不見,這出戲,給誰看。」他說得很是隨意輕飄,卻是一把利刃。
「你呀,得過得幸福,巴巴的讓他醋。這樣才好擰回他的心呢,是吧?」秦朗低下頭,貼著他的面,吐氣如蘭……
莞靈的**往後挪了挪,****的骨子就是****的骨子,在這麼陰森的地方,還這麼****的跟她說這麼實在的話。
這麼實在的建議,他就不會一本正經的好好說?
其實莞靈這粗大的神經不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哪!
「而我,幫你!」秦朗伸出手。那雙手,很是修長,很是白女敕,看著就跟豆腐似的相當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