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還真有!
並且還是在兩人****相對,欲火焚身到最頂點的時候。
秦朗挺起的腰桿,莞靈嬌媚的低喘,就停在了那里,只因一陣甚急的敲門聲。
「做甚!」秦朗一聲吼,發了二十一年來最大的火氣。
門外良久不敢做聲,半響之後,才傳來一聲細細蚊吶︰「丞相急奏!」
莞靈看著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了,再看看欲火焚身的自己,心里不免問候了丞相和那女婢一萬道電閃雷鳴。
關鍵時刻,就差一步,滿室旖旎,馬上就要功成名就了。
正當莞靈這顆黃花菜涼的不甚悲愴的時候,還好煮熟的妖孽又飛回來了。
秦朗溫柔的撫上了她的嬌軀,爾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匆匆給她套上了件外衣,然後擰起了她,將她甩了出去。
「秦朗!」莞靈敲打著門,莫名其妙,他搞什麼?
先前還都你噥我噥,片刻分離不得的愛戀呢……
屋里再沒有人聲。只有杯子,椅子,桌子,櫃子,床化為一片片碎片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听得格外的讓人膽戰心驚。
半響,門開了,秦朗估計是砸得累了,或是沒東西可砸了。
總之,他總算出來了。
「我錯了,你原諒我吧。」莞靈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抱著他的腿就來了這麼一句。
總之,這個萬能句型用在此番情境是絕對錯不了的。
「滾!」好不干脆,好不絕情。
「滾!」好不干脆,好不絕情。
八月的天,本該是很熱,可莞靈听得這一聲卻是堪堪一瞬間墜到了大寒的冰窟,出了一聲的冷汗。
是什麼事,讓秦朗冰冷至此,莞靈心里隱隱猜到了幾分。
第二天。
莞靈拿了剪子,刀子,綾子大鬧了一番御書房,終進去見著角了。
經驗告訴我們,只要你舍得撒潑,沒什麼是做不成的。
「無緣無故判我個死刑,總得有個說法。」
「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莞靈裝傻,迎上了他那雙原本****妖孽的桃花眼。
原來含情脈脈的桃花也可以是一簇鋒利的冰刀,她今天知道了。
帝王,男人,翻臉無情。
秦朗冷哼一聲,站起身抬頭便給了她一巴掌。
「芒碭山!」
莞靈閉上了眼楮,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原來臣工們,真的沒有說錯!」秦朗探,捏起她下頜,飽含恨意的說道。
當時臣工們是這麼說的。
「她只是斂起了狼爪,她終歸是趙王獨孤珀亮的一條狗。」
「獨孤莞靈是什麼人,讓趙國半年就舊貌換了新人!如此經天緯地之才,他會好心送給秦國?」
「怕是獨孤珀亮想讓秦國改姓吧!」
「獨孤莞靈深愛獨孤珀亮,這是趙國舉國皆知的事,像她這番有手段的人,怎麼就輕易只身來了秦國?」
她的心,從來就是獨孤珀亮的。她此番來秦,只為芒碭山。
他怎的就如此痴傻下賤的要了副做作倀的身子!秦朗一把抓起地上的人,眼里的凶光,有著毫不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