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蔽容,和在座的姐妹比起來,那就是烏鴉和天鵝。我敢搶少主?那是自尋死路!」說完這句,浣玉松了口氣,明顯感覺後面放的刀子眼,少了些許。「如果少主你看上了我,那就說明少主發了失心瘋,瞎了眼。」
浣玉下一句,順帶將自己的後路給理順了。
西門埔琿沒想浣玉能從容不迫的游走于萬計刀光中,三言兩語就化解了自己的處境。
西門埔琿和浣玉在山寨斗法的第一回合,平。
說是平局,其實是西門埔琿輸了,因為這里是他的地盤。
「哼,看你明天廚藝如何了。不期望對得上你的話,只求不毒死我們就好。」半晌,西門埔琿終是放開了她,隨手撈了身邊一個絕色便離去了。
浣玉端著飯碗看著西門埔琿離去的身影,被他輕描淡寫的幾句話著實噎得不輕,一時也沒了吃飯的心情,遂放下了碗筷,四處查探。
山寨多糧草,兵刃,良駒,很有土匪窩的氣勢。
難道真的是土匪窩?
她雖是高高的人物,但是土匪,她也是見過的,猙獰、骯髒、滿臉橫肉、目光yin邪混濁,一看就知道是不入流的人種。
和眼前的這堆人,不搭邊。
走神之際,浣玉突聞一陣幽香,耳邊傳來一陣細碎的叫嚷,凝神間,欣喜發現,叫嚷里有西門埔琿的聲音,于是浣玉想都沒想的,就穿過了眼前的花園子,直奔不遠處的一處小屋。
浣玉彎,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門,才露出了一絲縫隙,就看見了一條勻稱的大腿,裹在支離破碎若有似無的輕紗里。
緊接著,浣玉耳畔便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
「哦……哦……少……主……」女子緊緊的摟緊了男子的脖子,涂滿了蘇蔻紅的十指緊緊絞著,往外背伸,卻是不敢在男子身上留下印記。
一滴滴滾燙的熱汗沿著柔滑的曲線慢慢的滑落,終在男子一陣猛烈的催激下落了下來
,滴在了浣玉眼面前。
很是晶瑩剔透的一滴**,很是風情放蕩的一個可人。
「少主,我受……受不了了。」濃密的羽睫一陣亂顫,不過從伸起的脖子和抬高的雪白來看,她是想要更多的。
女子一陣粗喘後,猶自亢奮的竟表起了白。「少主,我愛你!」
「愛我的人,多了去,可我沒一個接受的!」男子話里雖是冷漠無情,身下卻依舊不是那麼回事,猛烈律動中,男子冷冷笑道︰「你平日里很是乖順自知,如今怎麼也敢尋了這層傷心!」
浣玉覺得她應該離去。事實上,她前腳剛離去,後腳便很是悲催的來了陣陰風,吹開了門縫。
西門埔琿才抬起頭,便看到了那抹腳底抹了豬油的身影,眼里翻滾的**好似七月的炙陽一瞬冷成了臘月的冰霜。
如果說,她如此急促粗淺的打听情報,讓西門埔琿起了殺心,那麼她逃離的方向則讓西門埔琿連衣服都來不及穿便奔了出去。
他要殺了她,一秒都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