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女子,這時候看著面露凶光的男子一把將自己摁倒在床上都會大聲尖叫或者低聲下氣求饒吧。
但是浣玉沒有!
她反而很是淡定的和發怒的老虎講起了道理。
「若真是燙,正常情況下,你不是應該跳下床,喊大夫,或是喊救命麼……」浣玉淡淡的看著一臉怒氣的西門埔琿,冷冷道。
她可不是嚇大的,她雖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該見的大場面,她早見完了,嚇琥她?
「若當真燙,怎麼不見少主身上紅腫起水泡呢……」
她當真一點都不怕她,反而露出了一對深不見底的梨渦。
早起的陽光很是慵懶,襯在那梨渦上,梨渦好像在動,雖然動得緩慢,卻極妖魅。
西門埔琿一瞬竟被吸走心魂,好在一陣冷風過,把他及時拉出了深淵。
浣玉不得不承認,自從莞靈和秦朗鬧僵之後,她已經許久不曾這麼開心了。
不知道為什麼會很開心,就是看著眼前渾身泠濕、狼狽不堪的人,她就很開心。
而開心到極致的浣玉顯然忘記了,物極必反,否極泰來!
西門埔琿被那老神在在很是淡定從容的笑容徹底怵怒,一把撕開了衣服,踢掉了她的鞋襪。
浣玉這才起了慌亂,一陣踢騰掙扎下來,西門埔琿就是個鐵板,沒打疼了他,倒是她的手疼了。
浣玉掙月兌不開,口不擇言道︰「西門埔琿,你個,你個欺善怕惡個色魔,你個出爾反爾的婬賊……」
說話間,浣玉的氣息噴吐在了西門埔琿的臉上,帶著胭脂香味,一張小巧的菱嘴喋喋不休的一張一合,丹紅色的唇畔上漾著粼粼的暈光,融合著罌粟的氣息,像極了嬌艷的玫瑰,在低低絮語魅惑著他,求他采攫一般。
西門埔琿眼之所及,心之所動,如鷹般掠上那招搖的罌粟,浣玉忙別開臉,但他的手更快的扳過她的臉,然後他的唇就罩了下來……
可憐浣玉還有更多犀利的言辭,如今卻是被西門埔琿直接用嘴封住了。
西門埔琿蠻橫的將舌頭鑽進了浣玉微抿的唇畔,淙淙流水般滑過了那整齊牙關,撩動起浣玉的舌,汲取著她口里的味道,果然是想象中的甜美外帶了一些辛辣。
時而深,時而淺的進出,西門埔琿應該是老手了,就算浣玉不回應他,他一個人也是能撬開她的牙關,自得其樂的掠奪著她口中每一寸土地。
西門埔琿吻得很是沉迷,浣玉抗拒著,她不要讓任何男人這樣欺負她!
她討厭如此的蠻橫,一時間,眉心堆疊出的不滿蹙痕,越來越多。于是,浣玉用力咬向他唇……
「唔西門埔琿這輩子也沒想到,有人會拒絕他的親近,他飛快地離開她的唇,但同時他也鉗制住了浣玉縴細的肩胛骨,幾乎要捏碎她……
「西門埔琿,你不能這麼對我,錯不在我,你怎麼可以如此不講道理!」浣玉忍著肩胛的疼痛,微蹙著柳眉,不馴的看著西門埔琿。
西門埔琿眼里閃著滔天火芒,一掌抬起,他要一掌拍死這個膽敢拒絕他親近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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