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我是不是眼瞎了!西門埔琿當然不會這麼說的,只冷冷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你不是說打理我的莊園麼,我帶你去見識……」
浣玉在馬上翻了個白眼,他就不能好好說,做甚突然橫空抱起她……
「那個,能不能讓我換個姿勢?」浣玉就像個麻布袋似的,被橫放在馬上,一巔一簸的,差點讓她把早餐吐出來了……
西門埔琿淡淡的垂下眸子,看著浣玉紅得發燙的耳垂,很是狼狽的模樣,心里卻是開心的,只面上毫不表現出的默不作聲的又換了種姿勢。
浣玉舒了口氣,卻沒想男性的氣息一直就吐在她臉上,浣玉目瞪口呆的看著如今的姿勢,心里卻是跳馬自殺的心都有了。
一直以為麻布袋的馬姿,就是極致了。沒想到西門埔琿竟能讓她臉貼著他的脖子,腿直接跨坐在他腰上,這個姿勢,她不是在哪幅上,看到過?
半晌,浣玉揣著紅得跟西紅柿似的燒燙的臉,道︰「那個,能不能讓我換個姿勢?」
話音才落,就見幾只利箭朝他們射來,西門埔琿倏的一只手抱緊了浣玉,一只手抽出了劍,織了一道光幕。
才逃出百米不到,西門埔琿和浣玉卻是被幾十個黑衣人包圍住。
黑衣人眼里放出精湛的光,嗜血的看著面前的人,道︰「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浣玉一顫,不知道這話是對著西門埔琿說的,還是對她說的。
「莫怕!」西門埔琿以為浣玉是被黑衣蒙面的氣勢懾住了。遂很是溫柔的安慰,順帶輕拍了拍她的後背。
他應該是很厲害的人物吧。浣玉看著眼前的男子,臨危不亂,還能感知懷里人的細微心緒變化。浣玉七上八下的心驀地就被那兩個簡短而溫暖的兩個字鎮了下來。
平生第一次,心頭有了踏實安寧的感覺。
要是他在最盛的時候,遇上了她,該是多好。
「閉上眼楮!」西門埔琿溫柔的低語剛落,浣玉就感覺身子一個騰空,背後一涼,一陣陣的冷光過,浣玉隱隱能猜到背後所發生的事。
所以她如一只袋鼠般,身子不抖不顫,只緊緊的抱住了他,不發出任何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浣玉四肢冰冷發麻,西門埔琿才終于的放下了她,沒讓她受一點傷。
陽光下的西門埔琿卻是如血水里撈出的一樣。
黑發滴血,襯得他滿是冷汗的臉很是慘白。
「你受傷了!」浣玉只看了一眼那倒在地上西門埔琿,篤定的話語沖口而出。
「第一次!」西門埔琿笑了笑,很是飄逸的扯開了自己的衣襟,看了眼道︰「讓你看到了我狼狽一面
「今番會要是沒有我這個累贅,你是不是不會受傷?」浣玉看著西門埔琿肩頭的箭頭,解開了他的里衣,暴露出他的肩頭已呈深紫的傷口。
浣玉拔下了手里一顆很是平常的戒指,讓戒指沾了點那深紫的血跡,爾後看著手里的戒指,唰的變成了黑色,傷口有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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