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意見啊,用得著我的地方,你盡管我,我一定竭盡全力幫你司徒睿華放下了石頭,拍了拍手上的碎屑,很是認真的望著浣玉。
「嗯。那我走了浣玉說完,轉身就走。
「哎……」司徒睿華急急的叫住浣玉,手不經意的,就拉住了她的袖子,很是自然。
浣玉扭頭,狠狠的瞪了司徒睿華一眼。
對于這個一直給她人生添堵的人,她第一次放下了謹慎低調,毫不遮掩的將心底對他的嫌棄擺了臉上,道︰「干嘛……」
浣玉的那個語氣,感覺很是像司徒睿華欠了浣玉一帳而終于拖拖拉拉還完。爾後,竟又毫不知恥的又要向她借一筆巨款。
「那個……」司徒睿華看著浣玉那雙丹鳳眼里不經意間流轉出的凌厲光華,一瞬,腦袋里一陣白光閃過,忘了接下來的話。
就在浣玉很是嫌棄的要拍開他的時候,他終于記起了自己的體貼情節,道︰「如此回去,我怕西門埔琿會把你拆了分吃了連骨頭都不剩。要不暫時去我家里避避風頭?」
浣玉小心的扯回了自己的袖子,仔細的打掉了司徒睿華在上面留下的印記,剮了一眼司徒睿華,語氣很是惡劣道︰「你才會被西門埔琿拆了分吃了連骨頭都不剩呢!你是豬腦袋麼,我要是跟你回去,西門埔琿誤會起來,到真的會將我拆了分吃了連骨頭都不剩!」
那一剮,十足十的火氣,十成十的光華奪目,吸去了司徒睿華的心。
這是一個多麼光彩奪目,而又璀璨生輝的女子。
她是多麼的完美。
不是說她的臉龐,而是她的光華,拿捏得恰到好處。
多一分而過凌厲,少一分而過黯淡。
她就是一塊雕琢得恰到好處的一塊美玉。溫潤之光,淡淡而不喧囂的透了人心,暖而不尖,讓人很是舒服。
她知道什麼時候是她的舞台,她會在那個時候,盡情毫不吝嗇的釋放施展自己的熠熠光華。
而她也知道什麼時候,什麼場合是她該避開謹慎處之的場合,她會在那個時候,默默無聲的,收起華光,將自己的光華鋒芒收起,等待著下一次盛放。
識時務,為俊杰。
事謹慎,無過失。
多麼完美的一個女子。
「若他真的將你拆了分吃了連骨頭都不剩吞進口里,那你們該是多麼的幸福。能永遠在一起,這正是我渴望而不得求的不經意的話,就那麼月兌口而出了。
下一秒,等司徒睿華回過神來,眼里就只剩下了一塊碩大的的巨石。
「啊啊啊啊……」
西門埔琿看著司徒睿華就那樣生生的將浣玉抱走,一股從未升起的滔天之怒悄然的就在一瞬間,鋪天蓋地的席卷了他滿身。
良久,玉淑才回過了神,看著西門埔琿滿是血跡斑斑的手,不覺驚呼了聲。
「小傷!沒事,我自己回書房包一下,就可以了!」西門埔琿麻木的看了眼斑斑血手,感覺不到絲毫疼痛。
玉淑听到了書房那兩個字,想到了不見的賬本,心里驀地揪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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