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乃是禁地,一般人是靠近不得的,突發事件,那個概率,卻是不大。
思踱間,玉淑抓緊了酒瓶,正待倒酒時,卻又听西門埔琿說話了。
「玉淑,你可知,我是誰麼,是做什麼的麼……背叛我的人,都是什麼下場麼…」
再一次的,玉淑手下抓緊的那個酒瓶,「 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玉淑干干的扯出了一抹笑,看在西門埔琿眼里,卻是可哭差不了多少。「今兒,冷……手,楞不听使喚……」
西門埔琿只當不聞,繼續道︰「我是土匪啊,殺人不眨眼的土匪,我的性子還是收斂了的,」西門埔琿慢慢的站起,悄無聲息的手,才搭上玉淑的肩。
沒想,玉淑卻是身下一個踉蹌,直接摔在了下去,好在西門埔琿拉得及時,才沒有坐到那些鋒利的瓦片上。
「你,今兒,是怎麼了,小心吶西門埔琿將玉淑重新摁在了椅子上,晃悠悠的撿起了一片碎瓷,對著月色,照了兩照,看著那瓷尖的鋒利,繼續道︰「我通常只刀,不出鞘,就將他們生生卸成了幾十塊!是不是,有些殘忍,嗯……」
西門埔琿丟了瓷片。下一秒,即捏緊了玉淑的脖子,慢慢的站起,看著玉淑的本就嚇得死灰的臉,終于添了一抹漲紅,道︰「為什麼將賬本給了司徒睿華?!〃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玉淑深吸了口氣,看向西門埔琿,很是困難的張開了口,道︰「我今兒,是去了司徒王府,只不過和他撇清關系去了,沒有其他了
西門埔琿卻是眼里冒出了抹不耐煩道︰「你不用編了如此蹩腳的理由來糊弄我。你雖背叛了我,但是,不殺你!我勸你,從實招來!」
「我確實不知……」玉淑的話還沒說完,卻是感覺脖子下的手,捏得更緊了,她盡是說話,吐氣不出了。
「你的簪子,難道你也要說不知道麼……」西門埔琿眼底閃過絲殺意,冷冷的問出了玉淑的致命。
簪子確實是玉淑的,她不可置否。
但是,這些時候,她卻是想好了應對,于是她也就絲毫不亂的應付道︰「我曾將這套物什借給了姐姐,回來的時候,就少了一支,少主,我不敢騙你……」
西門埔琿的手勁更大了,眼神不經意間,又狠了幾分。
只恨自己小時候怎麼被她救了,福兒怎麼就有了這麼一個黑心肝的妹妹。
「你的意思是,福兒偷了賬本?」
玉淑一听,這招陷害甚好,于是很是困難的將臉轉向了西門埔琿,狠點了點頭。
看到玉淑竟毫不知恥的狠點了點頭,西門埔琿臉上的嘲諷之意卻是更深了,悠悠道︰「你怕是不知道吧,那賬本就是福兒寫得,你說她偷自己寫的賬本,干嘛?福兒那麼的美好善良,對你那是比親妹妹也不會差到哪里去,你竟是也能心黑的能陷害得下去?!」
西門埔琿話語間的鄙夷,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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