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酒吧綁架夏一末施暴一事,按照刑法︰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手段強.奸婦女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強.奸未遂,應比照既遂從輕或減輕處罰。
而這次幕後操縱車禍事件,更屬于故意殺人罪!
被害人現在昏迷不醒,極有可能成為植物人,所以最後法官判她,處八年有期徒刑,個人財產全數充公。
一個花樣女子,善妒而踉蹌入獄。
一時間,成為風靡整個a市茶余飯後聊天的話題,而警告教育別人的案例。
如果說單單傷害的夏一末一人,她或許不會這麼狠心起訴安然,可是因為這次讓皇甫寒傷痕累累,她怎麼可能還會心軟?
只是雖然如此,她還在為此事而耿耿于懷,曾經的好朋友就這麼緣聚緣生緣滅了,再也拼湊不回來了。
從車禍事件到現在,兩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斷。
期間發生了太多的事,讓夏一末甚至覺得,她的整個世界都陰暗下來。
仿佛,永遠永遠都看不到光明了……
皇甫寒在一個月前從重癥監護室轉到普通病房,醫生說他的情況很穩定,恢復得也不錯。
之前說極有可能成為植物人一事,醫生在為他二次檢查後推翻了,說病人隨時都有可能醒過來,但是這個期限是三天,五天,又或是三年五年,誰都不清楚。
一句話,看病人的造化。
夏一末的心終于放下了一些,她開始回到公司工作,生活上的不順心通通都發泄到了工作上。
她很拼命,拼命到沒日沒夜的加班。
每每加班之後,她就會去醫院守著皇甫寒,依然也是不合眼的守著。
她會輕輕的替他捏手,會小心翼翼的給他擦臉,會給他唱歌,會說起以前的事。
只是皇甫寒依然那麼靜靜的躺在,靜到讓人感覺不到他有什麼的氣息……
這天晚上,夏一末離開醫院的時候天已經黑盡了,剛剛走出醫院,她就覺得眼前一黑,體力不支的她險些摔倒在地。
她沒想到,會落入一個既熟悉又溫暖的懷抱。
「夏一末,你為什麼要這麼折磨自己!」上官邪的聲音依然那麼冷,冷得刺人心刺人骨。
「我的事不要你管她想要掙月兌,可是卻力不從心,臉色一片蒼白。
「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麼可以不管!」他雙目充血,緊緊地圈著她,仿佛想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子里!
「上官邪,你錯了……」她笑了,笑得苦澀不已,「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也不配做你的女人,從幾個月前開始,我們已經恩斷義絕
「夏一末、你真的可以這麼狠心……」他的聲音顫栗,頭一次因為一個女人而如此低聲下氣。
終于掙月兌出了他的懷抱,夏一末步步往後退,眸中堅強又倔強︰「你們上官家的兒媳婦,只能是市長的千金,我高攀不上!」
她怎麼可以忘記林穎芳的排斥,侮辱甚至諷刺?
就算她遠離了上官邪,還是會接到林穎芳的電話,她總是威逼她,讓她離他遠遠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