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夜羽臣明媒正娶的老婆寒憶薰。
可是,他卻從來沒有承認過。
寒憶薰看到夜羽臣,心里也有些淡淡的驚訝。
這是他的老公在結婚一個月以後第一次出現在她的面前。
「少女乃女乃,您要出去嗎?」看著寒憶薰打扮的規規整整,手里又拿著一幅畫,管家桂嫂連忙上前詢問道。
寒憶薰點了點頭,然後也不理會夜羽臣的目光,從樓梯上慢慢走了下來。
「吃點早飯再走吧桂嫂關切的說道。
她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不了,桂嫂,我還要把畫拿出去裱好,然後拿去張叔那里,我就不吃了,先走了,再見
她的聲音輕輕柔柔,細細膩膩,像是被小貓咪輕輕撓了一下那般,給人一種酥酥癢癢的感覺。
不膩,不嗲,卻很是動听。
說完便朝著桂嫂揮了揮手,轉身離開了。
絲毫不把坐在餐桌前吃早飯的夜羽臣當回事。
看著她的背影,夜羽臣的唇角淡淡的勾起了一抹弧度。
她——絕對是第一個敢不將他夜羽臣當成一回事的女人!
而這個女人,恰巧還是他的妻子。
在看到他的時候,臉上除了冷漠,竟然沒有過多的表情。
這像是一個妻子對丈夫應有的態度嗎?
呵,不管怎麼樣,對于這個妻子,他除了覺得惡心,就是覺得厭煩。
寒憶薰一般是不會讓夜家的司機接送她的,她如果要出門,幾乎都是騎著自己的自行車,權當是鍛煉身體。
但是今天她手里拿著還沒有裱好的畫,她又舍不得將畫給折起來,而夜家的別墅離市區又有好長一段距離,所以她不得不叫司機送她。
坐在那高檔的邁巴赫里面,她甚至還覺得有些許不自在。
車子停在了東區的一個專門裱畫的地方,寒憶薰走了進去,將畫細致的裱好了。
然後司機便送了她去張叔的畫廊里。
一到張叔那里,她便叫司機回家了。
畫廊的老板一看到寒憶薰,臉上便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朝她走了過來,關切道,「憶薰,又有新畫了?」
寒憶薰點了點頭,然後將手里的畫遞給了張叔,微微笑道,「張叔,這幅畫,我畫了一個多月呢,您看怎麼樣?」
張叔接過了她手里的畫,細細的觀察了起來。
一邊看一邊點頭,眼里流露著贊賞,「嗯嗯,不錯,畫的太好了,完全將里面的那種情感都描繪了出來,不錯,我相信這幅畫一定會賣一個好價錢的
听聞,寒憶薰的眸光暗了暗,輕輕垂了一下眼眸,淡淡道,「這幅畫,就像是我和外公的寫照一樣,我記得我小時候,外公就最愛陪我放風箏了,每次我在前面跑,他總是在後面跟著我,生怕我一不留神會摔倒
听到寒憶薰提起自己的外公,張叔的臉上也出現了幾抹暗沉。
這個畫廊里的老板張叔其實也是和寒憶薰的外公關系比較好的,其實寒憶薰小時候是畫國畫的,但是初中的時候,寒憶薰便開始喜歡上了水彩畫,還說以後要將自己的畫裱好拿到畫廊里面去賣。
她外公听到以後便想到了自己一直有一個關系很好的畫廊老板,于是那個時候便將寒憶薰帶去見了張叔,所以,寒憶薰和張叔的關系也不止像是一般的賣主買主關系那麼簡單,張叔也一直都將寒憶薰當做自己的親閨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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