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臣……寒憶薰,竟然……叫他阿臣!
阿臣這個名字,叫的人不少,他也並沒有覺得這個名字叫出來有什麼。
只是,被听到寒憶薰這麼叫自己的時候……夜羽臣的心,卻狠狠的顫動了一番。
被她這麼溫柔細膩的叫出來,感覺……真的很動听。
不管怎麼說,此時,夜羽臣對于寒憶薰的這個稱呼,很受听。
他竟然有些希望寒憶薰以後都能這麼叫他。
心里雖是這麼想,但是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他轉過身,看向了寒憶薰,冷靜的開口問道,「做什麼?」
其實寒憶薰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喊出這個名字來。
那天,彭燕子是更她說過要換稱呼,叫阿臣,或者叫老公。
但是她一直都覺得難以啟口,所以都沒有叫過。
而現在……卻是不由自主的就這麼喊了出來。
意外到……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都覺得……是那般的自然。
不過既然都已經喊出來了,寒憶薰也就沒有再去深究這個問題了。
她朝著夜羽臣的方向走了過去。
在他面前站定,開口問道,「阿臣,你要出去嗎?」
「嗯夜羽臣淡淡的從鼻音里冒出了一個字。
「可以告訴我……你要去哪兒嗎?」寒憶薰的語氣帶著點點的請求,甚至還有些輕微的委屈在里面。
像是一個受了欺負的小媳婦兒一樣。
莫名的,像是被她這樣的語氣所感染似的,夜羽臣老老實實的便說出了地址。
「景澤約我去夜魅喝酒
說出來以後,他自己都覺得有些懊惱。
居然被這個女人所牽動了。
寒憶薰一听,微微愣了愣。
景澤約他去夜魅?
不是別的女人約他那啥什麼的?
但是,就算是景澤約他,在夜魅那個地方,他的什麼前任情人啊這些可多了。
上次他們幾個一起去夜魅的時候,不就有好幾個女人上來搭訕嗎?
不行,為了避免上次的事情發生,她一定要阻止這個事情。
不是燕子說的嗎,盡量想辦法將他留在家里,不讓他有機會出去接觸那些女人。
男人嘛,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那些個風騷的女人說不定一勾引,他就克制不住自己了。
所以寒憶薰覺得,在這種情況下,她一定要阻止這件事情發生!
想到這里,她的表情變得有些躊躇,微微垂了垂眸,然後看著夜羽臣,有些委屈的扁了扁嘴巴,輕聲問道,「阿臣……你……你能不去嗎?」
听聞,夜羽臣一愣,有些不明白寒憶薰為什麼會這樣說。
他蹙眉,問道,「為什麼?」
寒憶薰倒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這個問題了。
她總不能說,是害怕你去和別的女人上床吧?
這樣的話,她可說不出口。
于是,她變得有些吞吞吐吐,「呃……呃,我……我,」
我了半天都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夜羽臣的眉頭蹙的更緊了,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耐煩了。
這女人到底想說什麼?
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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