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澤,你後腦勺怎麼啦?怎麼還敷著一個疤啊?」彭燕子有些大驚小怪的問道。
听到這句話,寒憶薰的臉立馬便紅了起來,她神色有些不自然的低下了頭看著地下的進口瓷磚。
心里則暗暗的咒罵道,這該死的彭燕子,哪壺不該提哪壺啊她?
而申景澤再听到這話的時候,眼眸微微亮了亮,然後不自覺的看了寒憶薰一眼,眼神中帶有些許的深意。
模了模頭上的那塊繃帶,笑了笑,有些隨意的開口道,「沒什麼,只不過昨天喝醉酒不小心撞到了頭,然後憶薰給我包扎了一下
是這句話的時候,申景澤的眼楮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寒憶薰。
果然,在寒憶薰听到這句話的時候,身子瞬間僵了僵,整個人的神情變得更加不自然了。
暗暗咬了咬牙,這該死的景澤,他絕對是故意的。
寒憶薰抬起頭,看了看大家,然後扯了扯嘴角,干笑道,「呃,呵呵,是……是啊,他昨天不小心撞到櫃子了,我幫他包扎的
听聞,申景澤唇角的笑容越發的肆意了。
她發現,這個樣子的寒憶薰,真的好可愛。
夜羽臣的眼神則變得有些奇怪。
他那好看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眼底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
昨天在寒憶薰送完景澤回來的時候,他就感覺她有點不對勁,問她,她又說沒什麼,現在听景澤這麼一提起,他更加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了。
而且,景澤撞到頭這個事,寒憶薰為什麼沒告訴他?
想到這里,夜羽臣在心底竟然有些小氣的計較起了這個事情。
嘴巴有些不爽的歪了歪,看上去真的覺得好笑可愛極了。
只听申景澤繼續道,「說來我還真是該謝謝憶薰了,要不是你啊,我想我昨天,非流血不止不可!」
他很是刻意的咬重了謝謝這兩個字。
這樣的話,在別人听來也許是很正常的,但是,知情的寒憶薰,在听到這句話的時候,嘴角抽了抽。
該死的申景澤!說上癮了是不是?
沒完沒了了是不是?
寒憶薰抬頭,微微眯了眯眼,感覺臉色隱忍著一些情緒,她很是僵硬的扯了扯唇角,然後笑道,「呵呵呵,不用謝!景澤啊,下次你要是還這個樣子的話,我不介意再次的幫你包扎,呵呵
說完,寒憶薰很是挑釁的瞪了他一眼。
接收到她的這記眼光,申景澤很是滿意的勾了勾唇角,沒有再說話。
但是一旁的彭燕子和卓語凡,兩人卻是一頭霧水,有著模不著頭腦。
憶薰的這話……怎麼听著覺得這麼別扭啊?
而且……感覺她和景澤,像是發生了一些什麼……她們不知道的事情一樣。
總覺得今天的憶薰和景澤兩個人,嗯,很怪異。
夜羽臣的心情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看到這樣的兩人,他的心情,就是很不爽!
丫的,這女人,到底有沒有搞清楚誰才是她的老公啊?
真是氣死他了!
當著他的面就敢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的,他這個老公,是透明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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