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好戲全部入了趙宣桓的眼,如果是平常看見如此精神的戲,他肯定精神高漲,可是這一次,心里卻有著隱隱的擔心。
「主子,你說那些後院有著許多妾室的人家才會用這些陰狠招術,可是司徒將軍之前後院可是干干淨淨的呢。現在才納了兩個妾就出了這事。那兩個妾不會是司徒將軍的敵人派來害人的吧。」飆風可是要收集許許多多的信息,所以那些大院後面陰謀招術,他是清楚得很,還有比這更毒更狠的也見過不少。
「去查查,明天我要知道結果。」
趙宣桓說道,他卻覺得飆風的猜測不對,那兩個妾的身份在他眼里是沒有問題的。
「是,主子。」
飆風又可憐的看了一眼司徒鳳,心里想著這司徒二小姐可真夠倒霉的。
張蕊雖然及時到了,可是卻還是惹得司徒淵的訓斥,因為後院是她在管理,出了這樣的大事,那就是屬于她的失職,更何況之前的事情在前,司徒淵看她的眼神冷得像冰。
司徒淵害怕因為晚上院子有些地方沒有查清楚,會有毒物存在,所以讓寶貝女兒換了地方睡覺,畢竟護國候府人少房子大,那空的院子呀,房間呀,多了去了。
老夫人因為晚上睡得特別早,她听從大夫的話,都是早睡的,所以倒是沒有驚醒她,不過第二天她還是知道了。老夫人發火,直接更是命人查,一定要查,並且還收回了張蕊的管家之權,那兩個姨娘喜得眼楮里的笑意怎麼也掩藏不住。而張蕊更是被那嘲諷的眼神氣得差點沒有失去理智。如果不是宋嬤嬤的關系,恐怕她當場就來了場潑婦罵街。
回到自己的院子,張蕊也不管那些東西的價值直接來了個砰砰聲響,摔碎了許多的東西。
她狠狠的喝了兩口冷茶水,才坐在凳子上,氣憤的罵道「該死的老不死的,居然收我的管家權,還有那兩個該死的踐人,你們給老娘等著,老娘一定要剝了你們皮。」
宋嬤嬤眉間都是愁容,她覺得最近太怪了,似乎事事不順,所有的不好事情都巧在一起發生了,現在夫人氣得連老娘這樣的話都罵出來了。
「夫人,你別氣了。在這後院,你是當家主母,就算老夫人收回了管家之權。可是你想想,老夫人現在的年紀,她哪有那麼多的精力來管家呀。那兩個小妾更加不可能越過夫人去。所以夫人不必擔心。老夫人最多也只是給夫人一些警告罷了。過段時間管家之權必定會還給夫人的。」
她覺得夫人現在是越來越不理智了,不過現在她心里卻一直想的是二小姐房里毒蛇的事情,這件事情,明擺著不可能是正常的。肯定其中有陰謀存在。
「宋嬤嬤,你說得輕松。昨天晚上,老爺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訓斥本夫人,讓本夫人要下人面前丟盡了臉。現在又被老夫人收回了管家之權。這府里的下人,一個個哪個不是捧高踩低的,在背後不知道怎麼編排本夫人呢。還有那兩個踐貨,她們是什麼身份,也敢嘲笑本夫人。本夫人真想撕了她們的嘴。」她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還是當姑娘的時候,在家里她是得寵的,嫁過來之後,雖然之前的身份是妾,除了司徒淵這個例外,那時候有老夫人護著,那個蠢女人也笨得要命,她也沒有受半點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