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吃上癮 052 春光一片無限好

作者 ︰ 下筆愁

楠爺笑笑「沒事兒。」

那麼大一口子,還說沒事兒!

襲珂去小櫃子里翻出醫藥箱,將楠爺拉到沙發上坐下,拿著蘸了消毒水的棉簽,在他傷口輕輕拭著。

「聊什麼話題啊?還掛花了。」她抱怨「怎麼下手那麼狠,不要命了麼?」

貼上創口貼完事兒了。

「媳婦,來我懷里讓我稀罕稀罕。」楠爺張開雙臂笑的猥瑣。

襲珂白了他一眼「去你!」

「你說爺爺他喜歡高楚漪哪點啊?她哪點好啊?不就投胎投對了嘛!」襲珂心里覺著不平衡了。

楠爺摟過她「爺喜歡你就成了。」

「別想這事兒了,明天有考驗等著你,心里準備好。」楠爺徐徐說。

襲珂不解了「考驗什麼考驗?」

「明天就知道了。」他揉揉襲珂的小腦袋。

襲珂木訥的想著,明天會發生什麼事兒…。

壯哉我大分割

又是一周的開始。

襲珂站在海拔一百多米的人工懸崖上,崖下則是一灘汪泉。

身上綁著安全繩索,冬日里,崖邊的風呼嘯而過,好似爭斗中野獸的叫囂。

她抓緊繩索,這他媽就是傳說的考驗!是夠膈應人的。

她順著往下,覺著崖底一片模糊,她還是沒那個膽跳。

轉過身去,瑟瑟看了戴著墨鏡的楠爺以及站在一旁殷姿淳,吞下一口唾液。「我不敢跳。」

「沒事兒,襲珂,你就閉上眼跳,這滿貫療法是治療恐高最好的辦法。」殷姿淳柔聲說道,大膽鼓勵她。

「襲珂,跳!」楠爺怒聲喝斥。

襲珂徐徐轉過臉去,崖邊的風生硬地打在她臉上,刺得她皮膚生疼。

她下意識後退一步。

「都在集中在這兒做什麼啊?」後面多了一道聲兒。

若是她沒有听錯的話,這麼惡心的聲音,只會出自在高楚漪口中。

她詫然再次轉過頭去,見高楚漪一身筆挺的軍裝,頭發剪的齊耳長,戴著貝雷帽,臉上紅腫的淤青還清晰可見。

好吧,這全是她做的孽!

只是沒想到高楚漪會恢復的如此快,現在就可以來部隊了,這麼拼命?佩服。

「頭兒。」高楚漪對楠爺點頭溫婉一笑。

楠爺不理會她,目光透過墨鏡直直射在襲珂身上,眼里根本容不下別人。

「高教員什麼時候把頭發剪了啊?」殷姿淳打量著她的短發。

高楚漪下意識模模自個兒的短發,眼里浮過一層暈不開的恨意和淺淺憂傷。

她生硬的扯扯嘴角「短發方便。」

「那你臉怎麼了?」殷姿淳繼續問。

「牙疼,才腫的這樣的。」高楚漪尷尬的笑笑。

襲珂心里一陣暢心的笑啊,牙疼?她看是蛋疼吧?

「注意把牙齒保護了。」殷姿淳沒在問了,隨便說了一句解草草結束了這個話題。

「襲珂,你倒是快點跳啊,只要你跨出這個坎了,你的恐高癥也算治療成功了,這是最後一個療程,也是最重要的一個步驟!」殷姿淳繼續勸說襲珂。

高楚漪走上前去。「襲珂,不要怕。」她輕聲說道。

襲珂覺著胃里一道翻涌,听了她的話兒,直想吐。

「關你毛事兒。」

正走近時,高楚漪腳下踢到一塊石頭,她一個踉蹌,疾步上前,身子恰好撞到襲珂。

被後面的一陣力一推,她身子往前傾,失去重心往懸崖墜下。

「啊!」空蕩的人空懸崖,回蕩的是襲珂驚險刺激聲兒。

在襲珂身子墜下那0。01秒,楠爺眸子猛然一張,推開一旁的高楚漪,彎身注視崖底狀況。

襲珂被掛在離面還有一米多的高空,工作人員已經趕到,手指比成OK的手勢,舉高讓崖上的楠爺看到。

看到手勢以後,楠爺松了口氣。

轉過去對殷姿淳點點頭,殷姿淳也吐了一口氣兒。

高楚漪也驚了,連連擺手說「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楠燁,你要相信我。」

易楠燁冷冷看了她一眼,一巴掌甩過去!

瞬間空氣都凝結了,殷姿淳倒抽一口氣兒,瞪圓了眼兒,不敢去勸架。

「鬧夠了沒有?我記得我多次警告過你!不準踫她一根毫毛!你是在挑戰我的極限麼?」楠爺所噴出的火藥,可以將一整座森林燒的一干二淨,連個渣兒都不剩。

「我沒有!」高楚漪翕動著嘴唇,眼里閃著淚花。

楠爺沒有理她,徑直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崖底。

這是楠爺生平第一回打女人,對于高楚漪的憤怒不是這一次而言,而是以前總總例子加在一起,日積月累而得的,他是一個理智的人,從前敵人將他逼到刀尖兒上,他都沒有輕舉妄動過。

但是面對高楚漪,他已經刻意去讓自個兒平靜好多次。別的能忍,但事兒一沾到襲珂,不管自個兒多好的定力,都會散的一干二淨。

他是著了什麼魔?

看見易楠燁如此焦急慌亂的背影,殷姿淳心里也替高楚漪做急,也真夠二的,竟然敢在易楠燁眼皮底子下耍這種把戲,是找虐嗎?

她上去安慰了高楚漪一聲兒「妹紙,這事兒是你做的太過了呀。」

「我說了!我不是故意的!」高楚漪火了!其實這次真不是她故意的!

殷姿淳也懶得和這個神經病爭執,軍區誰不知道她的怪脾氣。

聳聳肩跟著走了。

當楠爺趕到崖底時,襲珂坐在凳子上喝著礦泉水,一臉閑適,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異樣。

楠爺過來,摁著她肩,沉聲問道「有覺得什麼不舒服嗎?」

襲珂搖搖頭,蓋上瓶蓋兒。「沒跳下之前,確實挺怕的,但是被高楚漪推下之後,覺著沒啥好恐怖的,心跳過後,全身上下覺著血液都順暢了。」

這時殷姿淳也趕下來了,看到正常的襲珂,不禁綻開笑顏。「襲珂,恭喜你,克服了心里障礙,你的恐高,現在治愈的七七八八了。」

開玩笑,滿貫治療之前,她曾進行過幾個月的沖擊療法,這都是一步一步走過來的。艱辛和驚險,一次又一次刺激她那顆小心髒,久而久之,在驚險的事兒,都會成為一種習慣,甚至覺著正常了。

所以,恐高這回事兒,終于驅逐于她的體內。

楠爺攔腰就地抱起她,不顧眾人注視,徑直走了。

「貓兒,好樣的。」

——

這事兒過後,獠牙新一季度考核迎來。

雖然沒有那些新兵蛋子般慘烈,但也夠嗆人的。

對于獠牙招入新兵的考核,一向很另類,很…變態!

——第一局

為了考核,集訓隊隊員紛紛來到綠樹參天的樹林里。

「如果誰被對方的空包彈擊中,撕了條子,代表陣亡,將失去入獠牙機會!如果安全離開樹林,代表這局通過!」教導員的話在襲珂腦海里響徹著。

她舌忝了舌忝被風吹的干裂的唇兒,埋在山堆里,靜觀其變。

經過初始的一輪戰斗,她和小四白富美她們走散了。

頭頂不斷有干枯的樹葉飄下,偶有鳥兒觸過枝頭,她不得不緊繃起神經,要是戰敗了,她回去交不了差!

她望望天兒,覺著自個兒應該快些尋到樹林出路。

剛從小山堆里爬出來,一支槍管子對著她,拉動栓子的聲兒太明顯,一下就被襲珂捕捉到在什麼方向。

砰!

襲珂早在子彈出槍口前0。05秒,躲在身邊一顆柏樹後。

敵方子彈恰好打在那顆樹上。

襲珂快速拉動栓子,對著八點鐘方向戴著鋼盔的人頭,砰得一聲兒射擊過去。

恰好!目標正中那人腦正門。

「你陣亡了。」襲珂抱著那把81式步槍站出來。

那人走出來,是個男人,撕下臂上條子,輕啐一聲兒。

「襲珂,我小看你了。」男人說。

襲珂笑笑「嘿,明年再來繼續奮斗,希望我們今後一定會在成為隊友的。」

那人嘿嘿笑了之後。「一定!」

襲珂抱著步槍繼續往前走,打小兒,她方向感就不是很強烈,走了半天也沒有見到曙光,只是隨著自個兒的感覺走。

路過一顆樹時,突然覺著身後有一股森然之氣兒,她覺著賊不自在,也不知怎麼的,就回頭看了一眼兒。

哎呀媽啊!

見一個男人倒掛金鉤拿槍指著自個兒,正在上膛,這丫耍雜技的呢?!

襲珂嚇得心髒撲通一跳,純屬跟恐怖片似得。

飛身一個旋踢,那人手中的槍被自個兒踢在地上。

來不及襲珂停頓,舉槍正要拉響栓子。

誰知那人也不是省油的燈,他腳一蹬身子立馬來了個一百八十度旋轉,由手抓著樹干,他兩腳用力一踢。

恰好踢到襲珂左肩上!

由于受不住這道力,連連後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子。

剛剛站穩後,襲珂又是舉起槍,手指還沒觸到扳機。

就被才跳下來的男人一腳穩穩踢中襲珂手腕,專業度精準度都十分好。

襲珂被踢得手軟,手中那把步槍落在了身前地上。

她低喝一聲兒,抬頭定定看著他「身手不錯嘛!耍雜技的?」

男人冷哼一聲兒「你想象力挺豐富的嘛!我不打女人的!今天例外了!因為戰場上沒有男女之分!」

說完展開拳頭對襲珂招呼去!

襲珂身子一咧,巧妙躲過這一擊。

拳風擦起她耳鬢毛發!

襲珂目光突地變得鋒利,兩手迅速抓住他的手臂。

輕喝一聲,就著他臂膀為支點,往後重重一摔。

男人被摔倒在地,蕩起地上枯葉無數。

襲珂握拳對他太陽穴處打去,另外一只手迅速模出戰靴備著的匕首,比在他脖子上。

嘴角勾起一個滿意的弧度「你輸了。」

男人不甘情願撕下條子,說「我今天守在這兒用同樣的辦法,解決了十個敵人,本想著貪心在解決一個就走,這樣對自個兒威脅會小一些。」說完他頓了頓,眼里灰暗一片。「看來人還是莫要太貪心,點到為止比較好。」

他站起來,伸出手「同志,祝你順利。」

襲珂亦然伸出手握住「同志,謝謝你。」

——

這一切在指導室里的楠爺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心里覺得欣慰極了,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性感的弧度,很是滿意襲珂的表現。

「頭兒,這次嫂子在里面成績算是比較突出的,應該問題不大。」鄔耿說。

她的表現是一碼事兒,問題不大,是另外一碼事兒。事兒別說太肯定了,現在誰也幫不了她,只有靠她自個兒。

他也不希望自己懷里的女人是靠他的地位與關系進獠牙,他的女人不能如此無能!

「閉上你的嘴。」楠爺瞥了鄔耿一眼。

鄔耿憋著笑意說「成,裝吧你就裝!我才懶得管你。」

楠爺沒搭理他,繼續將目光集中到大屏幕上。

屏幕上的襲珂持著步槍擊斃一個又一個敵人,氣喘噓噓走出了樹林。

教導員見她出來後,上前伸出手「恭喜你襲珂,你通過了第一局。」

襲珂早就無力了,懶懶拍了他手,就草草了事。

抬頭就看見白富美早就坐在那兒,修著指甲,表情悠閑自在,一點兒都不像受過罪的樣子。

周圍還有幾個男人,汗水跟滾落的豆子似得流,與白富美比起來,顯得格格不入,形成鮮明對比。

襲珂用盡最後一絲兒力,走過去,一頭栽在白富美身上,說話上氣不接下氣。「小四呢?」

白富美左右晃晃,繼續修著指甲「不知道啊,可能還在里面拼殺吧。」

襲珂揩去臉上汗漬說「你丫是不是肉做的?怎麼那麼能?出來多久了?」

白富美停下手上的活兒,瞥了腕上手表一眼「不久,快一個小時了吧。」

瞧她那得瑟樣兒,讓襲珂特想揍她一頓。「你丫剛進去就出來了?殺敵沒?」

「殺,怎麼沒殺,一路火花帶閃電找到這地兒的。都跟你說了,打小兒我爸就把我當特種兵訓練著呢,他從前受啥訓練,全施壓到我身上來了,經常去野外搞的野營什麼的,所以找方向就比較簡單,沒一會兒,就被我繞出來了。當時我第一名,還把驚訝了一回,不過教導員倒不是很激動,仿佛是在他意料之中似得。」白富美邊說邊比劃著。

沒心思听她的如何如何英勇了,現在小四不見影兒,才是她所擔心的。「小四怎麼還沒出來?」

白富美苦笑道「別看四個火平時傻愣愣的,想想他哥是誰啊,好歹也是一代風雲人物裴西幕吧。他哥那麼精明能干強悍,估計她也差不到哪兒去,至少是一個娘胎里出來的,多少帶點基因不是。別小看人家,精著呢。要說出來的問題不大,就怕那丫同情心泛濫,看見人受傷了,又心軟了,發揮起她衛生員本能去救人了,這是個難題。」

白富美說的很對,要說小四的實力,確實是不可低估的。但是一提到別人掛花了,她心里就激動了,就像蚊子見著血似得興奮。

說好听點是善良,難听點就是變態!

總得來說,她見不得人受傷,不然真會功虧一簣!

教導員時不時看看手表,對著正在往這邊兒趕的人大聲吼道「快點!還有三分鐘!」

襲珂和白富美倆人的心 的重重跳了一下,白富美丟下指甲刀,站起來眺望遠方樹林,怎麼也見不到小四的身影。

兩人也急了,面部均露焦色。

「還有一分鐘了!」白富美跺著腳丫子,急的磨牙。

「媽的!這四個火不會這緊要關頭掉了鏈子吧!」說完抬起頭,遠遠就看見,小四扶著一個男人正在往這邊走來。

步伐有些不穩,踉踉蹌蹌,像要栽倒似得。

「四個火!你倒是快點啊!要是你被pass掉了!別說你認識我啊!」白富美怒吼道。

小四往這邊看了一眼,吃力往前走。

「我說對了吧,她還帶了一拖油瓶…照她這樣,在戰場上第一個被人解決掉,她的同情心就是她唯一罩門。」白富美低地咒罵著。

襲珂也急了眼兒,小四沒事兒去管那些閑事做什麼!

看著她那吃勁兒樣,自個兒直想沖上去扶她一把。

當小四踏過終點線時,還剩最後十秒,她坐在地上,汗水迷蒙了她眼兒,無力的吼著。「快!他病發作了!」

教導員即刻轉過去,對著後面的人吼道「快!抬來救護架子!快快快!命耽擱不起!」

不一會兒,就有兩個人抬著架子跑過來,將那男人抬起來,就要抬走時。

男人一把抓住小四的手腕,因沒有任何力氣,只得做著唇形,很容易看出來,那是‘謝謝’倆字兒。

小四欣慰的笑笑「沒事兒,不用謝,你快去吧,教導員說的對,命耽擱不起。」

男人松開了她,被人抬走了。

白富美和襲珂過來扶起她。

「妞兒,這次挺險的啊,最後十秒。」襲珂調侃著。

白富美不解了「干嘛還帶一拖油瓶?我的每一個動作都有人在視頻里監視著,她出了事兒,自會有人來接應,你管他做啥?」

小四推了推白富美的腦袋,說「因為人是有血性的啊。」

小四說出這話兒,挺讓襲珂欽佩她品德的。比起小四,她就差勁多了,所以小四很適合做一名好衛生員。

「得了吧你。」白富美嘟噥著。

小四接著說「當時情況你們不知道,本來他比我強的,要不是他病突然發作,我早就被他解決了。況且又是處了好幾月的隊友,怎麼著也不應該為了眼前一點兒利益丟下他吧?況且,路上在我應付不過來的時候,他忍著病痛還幫我掃除了很多異己,人的幫助是相互的。」

「好了!時間到!還在樹林的人通通淘汰!剩下的全體都有!集合!」教導員突然大聲喊。

坐在草叢里的襲珂與白富美小四她們以最快最敏捷的速度站好,原本上百號人的隊伍,現在只剩寥寥不過三十個。

教導員背著手,冷著面目對著他們,隨後又扯著嗓門吼「恭喜你們!通過第一輪測試!但是別高興的太早了!後面的考驗多著去了!能不能笑到最後就看你們自個兒造化了!好了!現在立正稍息!全體都有!向右轉,向駐扎基地步行而去!」

——

晚上就在野外駐扎,襲珂第一次在野外住著帳篷,覺著挺新鮮的。

自個兒倒在軍床上,眨巴著眼兒看著在臨時辦公桌上忙活的楠爺,他來了,襲珂倒覺著驚訝。

他本不必要親自來檢閱集訓隊考核如何,當回駐扎基地看到他的身影,襲珂覺著心里挺高興的。

最後才知道,原來楠爺是剛完成獠牙那邊工作,現成趕過來的。

野外寒風將帳篷吹得沙沙作響,雖封閉的帳篷,也有一絲兒涼風在里面徘徊。

她想,楠爺應該會很冷吧。

起來穿上一件外套,拿起床邊的毯子走過去披在他後背上,隨即坐在他旁邊。

楠爺轉過去凝望著她,著妞兒會體貼人了,心里覺著挺甜的。

他冰冷的手握住她溫熱的小手兒「冷嗎?」

襲珂搖頭,他手都凍成這樣了,還問自個兒冷不,看冷的是他吧。

襲珂反握住他的手「楠爺,你的手真冰,我給你煨煨在工作吧。」

她的一些小舉動,讓楠爺挺暖的,不是這丁點溫度,而是這丁點溫度稀釋出來的情感以及幸福。

兩人在一起,只要有溫情在,再冷的夜,也會覺著是暖的。

「楠爺,我說你為什麼要過來啊,在荒郊野外的,多遭罪啊。」襲珂沒忍住問道,這里確實比不上淡台空調房半分好。

「因為爺不忍心你一個人在這里遭罪,就知道你會過的不習慣,爺過來,至少還可以跟你運動運動,這樣你就不會冷了,也不會覺得無聊了,你說是不是?」楠爺臉色掛著挑逗的笑。

這話兒怎麼听怎麼覺著膈應人。

襲珂白了他一眼,什麼覺著她冷?!她看是他自個兒一天不拿她來滋潤一下,他心里就覺著少了點啥!

「一天不折騰我,不會死人的!」襲珂沒好氣說道。

楠爺勾起她下巴,晶瑩且帶著暗沉光輝的眸子注視著她精麗的五官說「但是下面的東西會叫還會鬧,從來不對任何人這樣,說明它太喜歡你了。」

襲珂臉蛋兒刷得紅了,氣急敗壞的瞪著他「流氓!」

說完,抓起他的手指,一口咬住。

稍稍一用力,又怕將他手指給咬破了,只得用齒間不輕不重咬住,不松開也不進一步攻勢。

柔軟且溫和的唇畔包裹著他的指關節,讓易楠燁心蹭得一抖。

他眼兒一眯,直接伸入進攻她口腔,攪弄她口腔唾液,勾起她的小香舌。玩弄地十分有技巧,不一會兒,口腔律液越積越多,好似一窪小泉。

襲珂瞪圓了眼楮,沒想到他如此無賴!

兩手捉住他手腕,奮力往外一扯。

成功的,手指被扯出來了,上面帶夾雜著晶瑩的液體。

她惱羞成怒的瞪著他「易楠燁!不帶你這樣的!」

楠爺一把勾住她後腦勺,往自個兒面前帶。「貓兒,恭喜你,勾起了我無限,我現在就要你!」

埋頭,咬住她美好如剔透水晶的唇兒…

接著春光一片無限好,兩軀翻雲覆雨間。

一副鐵架軍用床,就咯吱咯吱響了一個響到了下半夜。

「怎麼樣?貓兒,滿足不?」楠爺運動間,重重喘息著。

襲珂抱著他肩膀,在他背上將紅痕撓成一道一道的,聲兒斷斷續續的。「夠了…嗯…我不要了…」

酥麻的聲兒,激發了楠爺無限斗志啊,繼續將革命斗爭強烈進行到底。

一切恢復平靜時,帳篷內散發著濃郁的麝香味兒,而懷里的女人早就昏睡過去。

楠爺爬起來,重新穿好衣服,走到臨時辦公桌上,將文件翻開繼續批閱。

兩個小時後,終于將所有文件改好。

他小心回到被窩里,手指勾勒著襲珂的面容,線條分明,如雪般白觸感柔軟,他覺著十分的美好。

緊緊擁著她,一同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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