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吃上癮 059 這就是苦逼的命啊

作者 ︰ 下筆愁

看過鄔耿之後與他們小侃幾句就走了。

在車上,楠爺突然說「今年過年女乃女乃叫我們去他們哪兒過。」

襲珂看著車窗外一閃而逝的霓虹燈,悶悶說道「好。」

去哪里過都是一樣的,以前每年都是自個兒一個人過,黎青貝爸媽去國外旅游以後,則是每年她們倆搭伙。

現在青貝有了自己的愛人了,而自己也有楠爺,今年只有跟著楠爺去女乃女乃家過了,盡管她怎麼不想去。

——

別以為部隊放假了,自個兒就能跟楠爺在家里天天享受二人世界了,在襲珂看來,那永遠都是在做夢的。

第二天,楠爺在準備好早餐以後,又去公司瞎忙活了。

這幾天發生了這麼多事兒,她還忘了楠爺還有個公司。

這時公司員工應該都放假了,他一做boss的可真賣力啊,爾等精神值得學習。

自個兒呆在家里,拿著遙控器按電視,每個台的電視劇又神又雷人,以前還看得津津入味兒,現在覺著格格不入~

關了電視,拿起手機翻出黎青貝電話,這時她應該也放假了。

「喂~」電話那頭黎青貝的聲音如夢初醒一般。

「駝背出來溜溜唄?」

「你丫當老娘是狗啊,還溜溜!」黎青貝頓時頭頂瓜子上就冒煙煙了。

「誰啊?」一道男聲突然從電話那端響起。

這丫昨晚肯定累趴下了,楠爺說,雲旭曾經也是從部隊出來的,體力肯定也不低于楠爺!想著想著,她就開始幻想黎青貝和雲旭兩軀交纏的噴血畫面。

「別鬧~」黎青貝嬌嗔一聲兒。

听了她那聲兒,襲珂就忍不住想吐槽倆句。「你丫少在里裝矯情了啊,趕緊的,半個小時後,我在我們常去的那家咖啡館等你,別老重色輕友,有了男人,就忘了將姐們關系培養瓷實些。」

「去去去!重色輕友的是你,自從你跟了那男人以後吧,他媽的,老娘連你的蹤影都找不到了,還說培養姐們關系,玩失蹤的一直都是你這家伙!」黎青貝嘴皮子可是一套一套的,賊能侃。

「你不是有我電話麼?」

說到這,黎青貝陰陰地笑了,隨即表情一轉,目光如炬。「你他媽的還好意思說呢!襲大珂,你看看的通訊錄上有多少個未接電話!你丫腦子跟以前一個鳥樣!絲毫沒點逆轉,從來不喜歡看未接電話!他媽的,老娘要是哪天生死垂危,給你打最後一通電話,你要是沒接著,你就後悔加遺憾一輩子吧!」

襲珂趕緊將電話拿的好遠好遠,就剛剛第一句那勢頭,足以將她耳膜都震破。

「成成成,全是我的錯,倫家這就給您老人家認錯了,今天這頓飯我請,算是賠罪如何?」襲珂點頭聞言相告。

黎青貝勢頭也去,火氣也噴完了,滿意回答「這還算有點態度,我要吃大餐!最貴的!」

「沒問題,你趕緊出來!別跟你男人暖在被窩里頭,愛情誠可貴,友情也重要!」襲珂爽快答應了。

掛了電話,開著楠爺之前送她的小洋馬,奔馳在道路上,迎面馳騁著冬日的寒風,一抹紅色的小嬌影,在大道上看起來靈動極了。

誰知自個兒趕到時,黎青貝已經在老位置坐下,心不在焉地滑著手機。

黎青貝是一向出了名的嗦,今兒怎麼這麼快了,颯是讓她著實費解一番。

去了她對面坐下,黎青貝抬起面容,今兒亦如往常畫了些淡妝,動作是在雲旭的鍛煉下成長的麼?

這時服務員走過來。「需要點什麼?兩位女士?」

「兩杯咖啡,兩份芝士。」襲珂率先幫黎青貝點了。

這是她們倆共同的愛好。

「襲大珂,你今天遲到了,怎麼破?」黎青貝放下手機,笑的一臉奸惡。

怎麼看著那麼像趙高捏。

「破你妹,黎青貝你丫說說,咱們一起這麼多年哪回不是你遲到啊,我有笑的像你這麼奸麼?你是一姑娘,咱們得必備德智體美勞各種素質知道不?對了,我還是好奇,你今天為毛那麼快。」襲珂口若懸河般對她說教了一番。

黎青貝只得愣愣听著,听完眨巴眨巴眼,吞吞律腔唾液說「是啊,你不會笑的這麼奸,但是,你只會面無表情攤出手心,要我給你精神損失費!我去你的襲大珂!你這麼做比我無恥多了,知道不?」

這時服務員舉著托盤將咖啡和芝士端過來,有禮貌放下二位面前。

「我懶得跟你說,反正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敲詐你一筆!」黎青貝拿起芝士盤中的叉子,開始行動。

襲珂用勺子攪拌咖啡,繼續將沒被解答的問題,打破砂鍋問到底。「你怎麼那麼快?說說你男人怎麼教你的?」

黎青貝剛好咽下一小塊蛋糕。「什麼啊,昨晚上我們住的酒店,剛好就在這家咖啡館隔壁,就算我卯足了勁拖,都會完爆你!」

嗦嘎!

要黎青貝這等生物不拖拉不磨嘰,這就好比讓世界不再發生戰爭一樣的難。

「自己有家,干嘛還要開房睡?」襲珂不解了。

黎青貝放下叉子,心血來潮。「說你就不懂了吧,在家做有什麼意思,偷情才有感覺,不同地方,刺激度就不同,每天都在家,一點新鮮感都沒有!」

襲珂白了她一眼,十分感概「你真色啊。」分感概「你真色啊。」

「你懂個屁,男人啊,都是這樣,別說我們家的了,就算你們家那位首長也是一樣的,勸你好好練練床上功夫,每天吊住他的心,這樣他才不會天天在外面偷吃的。所以啊,身為正室,一定要學會小三所有功夫,不要思想觀念太傳統,這樣你男人會對你失去性趣的。」特別是個個‘性’啊,黎青貝特別加重。

喲西,長姿勢了~

不過見楠爺每天吃的挺來勁兒的啊…。

接著黎青貝又對她傳授了床上功夫70式。

何為70式?

常常混跡于糗百等論壇的襲珂,有股強烈不安的預感。

誰知最後黎青貝的回答竟是「征服于男人的70式,第一式就是要明著騷,剩下的就是69。」

果然如此!

聊的正起勁兒時,襲珂電話突然響了,是個陌生人的電話,滑開通話鍵,放到耳邊。

「喂,是襲珂嗎?我是宋太太,我有事兒找你談一下。」

「什麼事兒?」襲珂警惕詢問。

怕他們夫妻倆唱山歌,這邊唱來那邊和。這邊拾輟完,那邊又開始,她的小心肝著實受不住。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兒的一,也不會像上次老團長那樣的。」听得出來宋太太的聲兒夾著溫婉的笑意。

「有什麼事兒,不可以就在電話里說嗎?」襲珂語氣不大好听,對于他們這種人,能跟他們對話,都是給他們面子。

「是關于你身世的事兒。」

襲珂腦子刷得一片空白,像是被人按住暫停了似的,目光直直盯著咖啡廳里的盆栽,輕掀薄唇。

「你在說一遍。」聲兒不溫也不火,表面雖鎮定,內心已經風起雲涌了。

「我是說關于你身世的事兒。」宋太太再次強調。

襲珂呼了呼氣兒,沉聲應道「好啊,我在千百度咖啡廳,有時間就過來一趟吧,我等你。」說完直接將電話掛了。

放在台面上,像泄了氣兒似得,癱軟在沙發靠椅上,目光直視著外面綠化,神采浮出許多東西。

「怎麼了?寶貝?」黎青貝傾身握住她的手。

襲珂繁雜的神色,眨了眨,面上泛出一抹突兀的笑「剛剛有個女的打電話來,說她知道我的身世。關鍵是那女人的一家子跟我們都有些矛盾,我突然覺著這世界真特麼神奇啊。」

「誰啊?」

「就是于褶討那媳婦的媽。」襲珂揉揉太陽穴,無力說道。

黎青貝轉移陣地,坐在她旁,替她揉著太陽穴,問「怎麼扯上關系的?」

接著襲珂就將宋問安那次捅她以後發生的所有事兒,包括這次演習的事兒,都給黎青貝說了遍,她听得炯炯有神,眼珠子一下比一下瞪得大,就好像听老人講故事似的。

听完黎青貝不由驚嘆道「襲大珂,就以你的經歷,她丫都可以寫一本小說了,就從你認識那倒霉首長開始,要是我是你,一邊在愛情中如膠似漆,一邊在仇與恨屢屢化險為夷,勁爆啊!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啊。就光算你住院啊,你就住了,唔,我數數,一二三四…哎呀反正數不清了。換做任何一個人都要瘋的節奏啊!」

說完她默了,一秒後,她抬頭又說「以前,我還賊羨慕你嫁了個那麼好的男人,有錢冷酷長的帥有權,還跟黨沾著邊兒。現在看來,你的官太太一點兒都不好當啊。」

人生本來就是這樣,擁有和付出是呈正比的。

襲珂沒有回答她,直接又將話題引入正方向。「別說這些了,就說怎麼看待宋太太這事兒吧。」

「見一面,姐們我陪你看她演習,不用驚慌不用失措!一切有姐們給你擔著!」黎青貝信誓旦旦地說。

這時,從咖啡廳正大門里走進一位年上四十好幾的貴婦走進來,看到襲珂身影後,委婉的笑了笑,對著她們這邊的方向走過來。

這就是貴婦,言談舉止,一顰一笑,都是散發著濃郁又高貴的氣息。

宋太太坐在襲珂和黎青貝對面,襲珂面無表情看著她,黎青貝雙手,吊兒郎當的盯著她。

宋太太被這兩道如蛇交織的目光,看得有些尷尬,遂低下頭去。

「要喝點什麼?」襲珂冷冷開口。

宋太太再次將頭抬起,眼里濕意一片。

襲珂頓時覺著就有些假了,真懷疑是不是低頭間硬擠出來的。

「白開水,謝謝。」她的聲音有些黯啞。

黎青貝打一個響指,服務員應聲而來。「一杯白開水。」

「好的,請稍等。」

「你可以說了。」襲珂開口打破了宋太太的沉默。

「小珂,你不可以傷害問安啊,她現在懷有身孕坐牢,前幾天得來消息說,她在牢里不慎摔了一跤,流產了,警方一直不允許我們接出來治療。將一切消息都隔絕了,因為老團長心急,才會出此下策做出這種出格的事兒的。」她抖著聲兒說,邊說豌豆還不間斷的滑落臉頰。

襲珂嗤笑一聲,結果還是為這事兒來的,這個宋太太每天沒事兒吃飽了撐的吧?事兒都成定局了,天天想著方兒,設著法兒都想見她,就是為了說幾句沒用的,這有意思麼?

「我沒有傷害她,牢里的人我並有去賄賂他們,叫他們多多關照一下宋問安。所以現在牢里那邊走的都是正常制度,並沒有度,並沒有針對每個人。人人平等,這點我也幫不到你。」襲珂以專業角度來說這事兒,仍然尖酸刻薄,不懷好意~

宋太太眼楮都哭腫了,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紅腫的眼兒,哽咽道「其實問安是你的親妹妹!」她高聲喊道。

原本就安靜優雅的咖啡廳,被她這麼一吼,所有人目光都刷刷看向她們這邊。

襲珂大腦又短路了,怔了好一瞬,像是被一道閃電滑過,她瞳仁里的光彩瞬間全呈灰色。

黎青貝見襲珂發了呆,用胳膊肘子踫了踫她,低聲叫道「大珂?」

黎青貝這聲兒叫喚,喚回來她一絲兒神覺,彎彎唇角,偏著頭看宋太太。「我知道你愛女心切,但是也沒必要撒這種折壽的謊言!會付出代價的!」

宋太太眼淚留的更加洶涌了,從包包里模出她從小到大的照片,以及將她送到福利院時,當時以一個陌生人簽的證書,很多很多證明。

襲珂抓過照片,發了瘋似的翻,眼眶一下就紅了。

以前在福利院的時候,每一年,院長都會把自個兒一個人叫去拍張照片,而那些照片她從來沒有見過,以前也有問過,當時院長遲疑了一會兒,說那些照片都不見了。

當時她沒有多想什麼,誰知這背後還真有這麼大個團兒。

「你是我親生的!當年老團長去執行任務,那時剛好我破羊水生下了你,當時我和老團長都想要個兒子來傳宗接代,繼承老團長的威風。那時計劃生育剛剛橫行,很多官員都撂倒在二胎上。黨和官員一定要給下面做好榜樣,那時老團長升團長在即,不能出岔子。當時我就起了私心,剛剛生下你,就將你送到福利院去了,並謊稱你夭折了。一年後又生下問安,那時候實在不忍將問安送到福利院去,那時老團長看著前面夭折了一個孩子,對問安喜歡的要緊,最後就將就養著了。也是愧于對你的內疚,所以我們倆對問安比較溺愛,以至于現在將她的性子完全寵壞了。最後看到你嫁給易軍長時,那時見你過的很幸福,也就算了,而我們問安差點釀成大禍,殺了她的親姐姐。誰知命運就如此,問安流產了,老團長哪里忍受地了他的寶貝女兒受這種苦,才出此下策的。結果最後賠了夫人又折兵,在英武團的團長之位還是沒有了。」

襲珂心里覺著好笑極了,她的心可謂是泡在冰窖里凍上一凍,到火海里烤上一烤。

熟了,可以吃了。

如果她的親生父母親是宋家一家子人,他媽的!連北京城里天橋上的乞丐都比他們光榮!

命啊!命啊!這他媽設計的真好!

兜兜轉轉,原來是一家人在這里斗來斗去,好笑不好笑?

「你以為你說幾句話,在拿幾張破紙以及照片,我就相信你麼?」襲珂咬牙說道。

這世界上無奇不有,就好比楠爺,無緣無故就整出一張結婚證來了。還有那個宋團長啊,以前還找個會口技的人模仿她的聲音錄下來威脅楠爺。

她只想對這個社會說一句‘操!’

所以,什麼都是可以造假的!

你完全難以估計,一個母親,會為了自個兒的孩子,做出哪些喪心病狂的事兒,整點謊言出來算什麼,直接捅死你丫都成!

雖然這麼做,對事情毫無解決作用,只可以滅滅心頭之恨,但最後你承擔地會更多。

「你要是不信,可以去福利院找找資料,我每年都會以我的名義來給你送些衣服以及玩具,都是指明給你的。我可以騙人!但是那些明晃晃的數據是不會騙人的!你要是在不信,我可以陪你去做親子鑒定!」宋太太抹去眼淚,眼里泛著真誠的光兒。

襲珂抖著手從包包里模出一百塊拍在桌子上。

「大珂…」黎青貝吶吶喚著。

襲珂拉著黎青貝站起來,她也火了「我不想听你在這里廢話,我走了!」語氣生硬撂下這話,拉著黎青貝就走,完全不顧及後面宋太太的憂傷的神情。

「襲大珂,你捏痛我了。」出了咖啡廳後,黎青貝嘟噥著。

襲珂停下腳步,像是觸電似得松開。

「駝背,我絕對不能接受宋家那兩口子是我的父母親。」她轉過身,目光堅定不移。

黎青貝知道她現在心里很不能接受,點頭說「沒事兒,我們先去福利院查證一下。」

「好。」

——

襲珂開著車,一路狂奔到福利院,手心沁得濕漉漉的。

為毛,這麼扯的事兒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前男友劈腿娶了一個女人,多年情敵竟然成親妹妹!陷害自個兒男人的人,竟然是自己的父親。

嘿嘿,這人生真玄幻啊~

思緒都有些捋不清了。

為毛總是這樣?你越是怕一群人,老天越是要將你們扯到一塊來!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終于到了福利院。

由于福利院快關閉了,所以里面的人已所剩無幾。

找了好久才找到目前福利院的相關負責人。

起初找他幫一下忙,他有些不大樂意,最後黎青貝塞了一個紅包給他,他立馬喜笑顏開,歡歡喜喜去找資料去了。

最後找出襲珂那欄檔案,每一年三月十號都會有一個名叫張英的女人來給她送衣物,還有送入福利院的好心人那欄上還是張英的名字。

這紙頁比較暗黃陳舊較暗黃陳舊,看起來不像是剛寫出來的。

襲珂手一抖,手中的資料啪得掉到地上。

「大珂,還挺得住麼?挺不住,姐們兒給你加加油。」黎青貝在旁悠悠說道。

襲珂白了她一眼「你要怎麼加?」

黎青貝做著勝利的手勢,學著林志玲發嗲的聲兒「加油加油加油哦~」

襲珂噗得一聲兒捧月復笑出來,有她這一活寶在這兒,還真不怕自個兒的心情被什麼壞消息靨住了。

——

兩人安靜坐在車里,襲珂長嘆一口氣「真的,這對我不是什麼好消息,是我這輩子听過的最壞的噩耗。」

說著說著她就陷入自個兒的自圓其說的境界「說來說去,還是在宋問安身上打繞繞!要是今天,宋問安沒出事兒,她會來找我麼?不會!她這輩子都不會,她啊!就是最毒婦人心!」

「襲大珂,也不能這麼說啊,好吧,雖然我承認那女人就是毒,但終歸于來說,她是你生母啊,生你下來也不容易。」

襲珂苦笑道「駝背,不管你怎麼說,我始終都不能理解她的做法。為了一點利益,拋棄了自個兒的孩子,這是一個母親做的事兒麼?我是不會原諒她的,在她眼中根本就沒有我的一絲兒位置。」

「那你是幫還是不幫?」黎青貝直接將話兒挑明。

「我不知道。」襲珂搖頭,眼里太多情緒,仿似要將她逼瘋一樣。

「駝背,我想回家了,我不想玩了,有點累。」她閉上眼,無力地說。

「嗯,好。」

福利院的隔壁就是駝背家,所以她直接打開車門下去了,在關上車門時,她突然彎腰下來,對襲珂說道「襲大珂,好好的啊,很多事情要是接受不了,那就無視,反正你現在求不著他們,把你自個兒的本分做好就成了,不用糾結那麼多。」

「我會的。」襲珂勉強勾出一個笑容。

在駝背走後,她徑直將車開回獠牙。

回到房間後,所有心思就好像被挖空似的,忍了一天的情緒與委屈都爆發出來,蒙在被子里失聲痛哭起來。

等情緒發泄的差不多時,她顫巍巍拿出手機,按出熟記于心的號碼。

「喂,楠爺,你可以現在回來嗎?」她抖著聲兒說,內心泛著從未有過的無助。

「貓兒,發生什麼事兒了?」

「要是你在忙的話,那你就先忙吧,沒事兒的。」她盡量克制著自個兒聲音,好讓楠爺听不出有什麼陰陽怪氣兒的聲兒。

楠爺放下電話,覺著今天的貓兒有些不對勁兒,她一般不會突然打電話來,除非出了什麼事兒,他顧不及想那麼多,交代完所有事兒,開著車回淡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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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今天發晚了,木馬木馬╭(╯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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