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吃上癮 064 你是在勾引爺嗎?

作者 ︰ 下筆愁

——次日早晨

襲珂拖著疲倦不堪的身體起床,渾身骨頭又被楠爺拆了又裝上去一回。

醒來時,楠爺已經去部隊了。

磨磨蹭蹭起來換衣服下樓時,餐桌上擺放著面包以及牛女乃。

還真別說,楠爺這人啊,其實有時候真兒挺細心,就比如這些小事兒都是為她準備的妥妥當當的。

她過去拿起牛女乃喝了一口,還是溫熱的,說明楠爺剛走沒多久。

吃完楠爺給她準備的早餐就往軍區醫院去了。

將車停在醫院外,剛踏出車門,就看到刺眼的來了。

對面的人,不就是張英和宋問安,宋問安不同于往日的囂張跋扈,毫無血色的一張臉,嘴唇發紫,頭發垂直束在耳後。

看她的時候,眼里還是閃著暈不開的恨意,以前宋文安看她的時候,是戾氣帶著淡淡怒意與妒氣,那樣看著並不可怕。

今兒不同往前,當之前的怒意與妒氣慢慢沉澱,在加上另外一種恨,那種令人不寒而粟的目光,著實讓襲珂心涼了一涼。

對面立著的,不就是她最親近的家人麼,卻成了這樣,想想還真有些可悲可泣。

張英看到襲珂後,扯扯嘴角,勉強綻出一抹笑。

襲珂心中覺著更加諷刺了,他媽的,連笑都這樣假!看起來這麼別扭!娘的!不會笑就別勉強!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中了含笑十步癲,那麼牽強。

襲珂並沒打算理她們,畢竟今兒遇到她們乃是意料之外,並非她本意,所以就當形成路人,裝作不認識,或者是根本沒看到。

關好車門正打算繞道而行,避免與她們擦肩。

「賤人,心虛了?」宋問安走近冷哼一聲兒。

所謂你去不去招惹麻煩,麻煩都會自動惹上你,這就是這麼回事兒。

襲珂頓下腳步,轉身偏頭睨著她「你在說一句听听。」

「我說你賤人怎麼了,你可真夠狠啊,比我想象中毒多了,現在把我們家害成這樣子,你滿意了?」宋問安有恃無恐,這點兒還是沒有教過來。

正所謂吃了那麼多屎,還不學乖,經驗都去哪兒了。

襲珂輕笑一聲兒,她本來就不是什麼善菩薩,整天還老為她們著想操心後,完了還得還看你臉色,為毛啊?

「是啊,我祝賀你啊,你家現在這樣正是我期待的,怎麼樣?你來咬我啊,那麼有本事,怎麼就只會站在那里瞎嚷幾句,盡練些假把式兒,真膈應人。」襲珂笑的唯恐天下不亂,面上春風得意。

這襲話可是將宋問安內心的燎原星火給點燃了,一張無血色的小臉兒,總算是有了點兒精神氣兒。

她左右看看,目光停在地上一個番石榴般大的鵝卵石上,彎腰迅速撿起來。

襲珂目光如炬,這瘋婆娘又開始發癲了。

在宋問安抬手之際,她已經做好防御和躲閃準備。

誰知這時,那個不要臉的張英對她沖過來,她心不禁放柔了些。

襲珂還以為是來替擋石頭的,萬萬沒想到,那貨死死抱住她胳膊,使她絲毫不能動彈。

宋問安將手中的鵝卵石定定向她擲來!

鵝卵石擊到她硬邦邦的額頭後,鵝卵石受到阻力,落在地上。

襲珂閉著眼,心灰意冷受了這一遭。

完了後,她定定睜開眼。

額頭上的痛一陣一陣蔓延開,形成了一塊大包。

怒氣沖沖的宋問安臉上稍微夾些滿足。

看到宋問安滿足了,那麼張英也應該滿足了吧。

「別抱著了,已經讓你女兒出過氣了。」襲珂聲音沉得宛如冬日里的一面死氣的湖,低啞暗沉。

張英聞聲,像是觸了電般松開,拉著眼瞼,低聲說「珂珂,對不起。」

襲珂冷笑「什麼對不起?我覺得你做的非常好。」

「問安因為這次流產,沒得到及時醫治,傷了子宮,以後再也法生育了,所以,就別和她計較了,讓她消消氣兒就過去了。」張英低著頭,聲兒真心很小,這時她倒像做錯事兒的孩子。

襲珂听了這話,覺著更加可笑了。自始至終,她從來沒有害過宋問安一分,她從來沒有做過一件喪盡人性的事兒。

她宋問安模著良心問,這事兒是誰造成的?

是她嗎?她究竟做了什麼事兒?憑毛算賬的時候,什麼賬就往她頭上頂!

要是宋問安那次成功了,那麼是不是一切就息事寧人了?她下手失敗了,她這個受害者一句話沒說,對楠爺吹枕邊風將她放了。

結果事後出了無可抗力的事兒,她又成罪人了!

對于這類亂把屎盆子往別人頭上扣的人,只想說一句‘去你媽的!屁臉不要!’

「她生不了孩子,請問,關我毛事?我打的?還是我是間接人?你們都要點臉成不?別每天恬不知恥在我跟前瞎蹦,我看了又鬧心又惡心。」襲珂盯著張英,用口水戰將她教訓的絲毫不留一絲兒縫。

「不,你沒做錯什麼,只是因為問安她恨你。」張英情緒黯然。

襲珂嗤聲笑道「她恨誰你都會這樣幫著她去教訓人啊,那她要是恨國家主席呢?你那麼能,去教訓啊。」

「珂珂…總之對不起…」張英抖著聲兒說。

襲珂擺手苦笑「不用了,你沒有對不起我,張英咱們兩清了,你就當沒生過我,我也當沒這回事兒,我一直都是個孤兒。」

說完,她抖著手從包包里模出一張銀行卡,抓過張英的手,將卡拍在上面,雲淡風輕地說「這是我嫁給易軍長之前做教練時賺的錢,除了每個月寄福利院的,還有十萬。我知道,這對你來說並不是很多錢,說不準你都看不上,畢竟你將我帶到這個世界上,終歸來說是有恩的,你就收下,從此以後不要再來找我糾纏我,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請不要再掏空我的心了。」襲珂這番話說的挺心酸的,眼眶里有一股熱流潺潺涌動著。

不行!她絕不能讓此落下!怎麼著也不能再這兩個女人面前軟弱不是。

這是她這輩子的急積蓄,拿出去真兒是挺心疼的,之前還想用來當嫁妝來著,嫁給楠爺之後,發現根本用不著,就合計著用來當私房錢。

畢竟是自個兒用淚用汗賺來的辛苦錢,心中那堵不快太濃郁了。

襲珂趕緊轉身走,一是怕自個兒看著那張銀行卡會後悔,二是怕宋問安氣兒還沒消,又倒回來給她兩耳刮子,到時多丟人啊。三是不想听張英在那里嘰嘰呱呱,說些違心話。

說出來是一套,做出來又是一套。

先是給了她一耳刮子,最後又來認錯道歉,軟磨硬泡等等等,去她媽的,看著真惡心!

襲珂走後,張英愣在原地,像是被雷劈了一樣,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

宋問安見襲珂走後,過來問「媽,她給你這張卡什麼意思?」

听到宋問安的聲音後,她的四處散亂的思緒有些明朗了,她顫了一子,抬眸間一滴淚水順著滑下。

「媽,你怎麼了?怎麼哭了?」宋問安輕聲問道。

「襲珂為什麼要給我們錢?你們剛剛說什麼了?」宋問安繼續問,心中狐疑的緊。

張英抹去臉上那滴淚漬,抖索地說「沒沒沒呢,她剛剛說,她知道錯了,這筆錢是給我們的損失費。」

宋問安拿過張英手中的銀行卡,咬唇說道「這都是她應該給的!剛好爸的積蓄都被上級清空了,于褶剛上位,貪不了什麼錢,我們家現在正困難,這筆錢正好可以渡我們過一段日子。」

「問安,拿了她這筆錢,就不要去招惹她了。」張英柔聲勸道。

「多少錢?」宋問安突然問道。

「十萬。」

宋問安輕哼一聲兒「才十萬?那賤人是打發叫花子啊?十萬就能彌補我這輩子不能做母親的痛?她想的到美!這事兒,沒完沒了!」

「不然你想怎麼樣?畢竟她沒有直接導致你流產。」張英也被她逼急了,不禁反駁道。

「就是她直接害我的!是她將我送到牢里去的!我要去告她!」宋問安咆哮,腦子熱漲,什麼都來不及思索。

「死孩子!咱們還是要講點理,你去告她,你拿什麼去告她?要不是她手下留情,你現在還在牢里關押,就今天你做的這一出,她完全可以告你一個罪。她現在有易軍長撐著,你玩的贏她嗎?」張英以反面來解說這事兒。

無論現在宋問安作何舉動,使用什麼計謀,都是以卵擊石。

自個兒內心心疼襲珂的同時,也不想宋問安一再再錯,這樣錯下去,誰也幫不了她。

宋問安被張英一頓說後,整個人就安靜下來了,須臾後,她眼淚刷的如同洪水一般來的突然,她捂著心口,將頭埋在張英肩膀上,抖著身子失聲痛哭。

「媽,我心痛啊,你知不知道?我一直想給于褶生個孩子,想著這樣就能挽住他的心。千辛萬苦終于懷上了,現在有沒了,關鍵是我這輩子都懷不上了!襲珂她就是一個災星!自從她出現以後,就沒有好事發生過!所以我恨她!我會惦記著這一輩子!」

「問安,你的心情媽都懂,這些不重要,只要你好好活在我們身邊就好了。」張英心里也酸得緊,難受到極點。

她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這輩子兩個女兒互相殘殺,兩敗俱傷。一個失去了人生中較重要的親情,一個在痛苦邊緣上垂死掙扎,不能自已。

她想,定是她得罪了什麼神了。

「媽,你不懂你不懂,一個女人生不了孩子,那就不是個完整的女人。女兒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宋問安喃喃低泣。

「傻孩子,誰說你什麼都沒有,你還有爸和媽啊,還有于褶,我們都是毫無保留的愛著你,以後什麼都會好的,知道嗎?」張英拍撫著宋問安的後背,輕聲安慰著她。

這兩母女,是閱人無數中最不要臉的一對兒。

——

襲珂進了醫院大廳後,往後瞄了一眼,發現那倆並沒有跟上來,才舒了口氣。

她拿起手機屏幕看了看,額頭上那塊包越腫越大,顯得賊有立體感,還帶著刺眼兒的血絲,她輕輕模了模。

 ,鑽心兒地疼。

她將手機放回口袋里,往前一看,就見小四和鄔耿提著一大袋東西出來了。

她收好情緒,綻著笑招手「小四兒,這兒!」

小四和鄔耿注意到她,跟著走過來。

「襲珂,你啥時候長了這麼大一顆瘤子,估計要動手術啊。」小四盯著她那塊包看了許久,噗地一聲兒笑出來。

「滾你丫的,什麼瘤子,剛剛邊走路邊玩手機,給撞牆了。」襲珂一掌劈去。

「成成成,別鬧了,趕緊送叔走吧。」小四嬉笑間,仍忘不了鄔耿。

「嗯,好。」她上去接過鄔耿手中的提包。

「沒事兒,嫂子,我自個兒來就成。」鄔耿躲開了。

「去你,跟我還見外什麼。」說著襲珂又要去拿。

鄔耿再次躲開,撇嘴說「那可不成,要是讓頭兒知道了,還不 嚓斃了我,嫂子,你為我想想吧。」

襲珂聳肩攤攤手「那算了,反正我也不想拿,哈哈。」

「襲珂,他不讓你拿,拿我的。」小四湊上前,笑的真特麼膩歪加。

「去,自個兒提去。」說完,雙手揣兜里,瀟灑走了。

「哼!」小四在後面氣的吹胡子瞪眼兒,心中將襲珂上上下下問候了一遍,白眼狼!勢利眼!

出去後,好在宋問安和張英已經走了,不然又得上演一場戰爭了。

要是以前,她鐵準連著張英一塊打了,但是自從張英捅破了她們之間的關系後,她實在沒忍心去下手,畢竟自個兒也不想去擔著那六親不認的罪名。

但是事情只有今兒這一次,下次遇見,絕對不會看在任何人面子上!這次她們的關系,已經撇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所以,請不要命的去揍吧!

坐在車里,襲珂掌握著方向盤,紅色小跑在道兒上形成一道瑰麗的風景。

「你家住哪兒?」襲珂問。

「他家住…」小四張口剛想說,就被鄔耿打住了。

「送我回獠牙吧。」鄔耿說道。

「你應該好好養傷。」襲珂一口就拒絕了他。

鄔耿笑笑「養了那麼久的傷,也差不多得了,再說了,部隊就是我的家,一天見不著,我心里癢癢,嫂子,你就成全我吧,讓我少癢一天成不?」

「你確定要回獠牙?」

「嗯。」

襲珂點頭,膩歪地笑了「那楠爺問起來,記得將責任全部攔在你自個兒身上啊。」

「嗯!收到!」鄔耿立馬精神亢奮,舉手行著軍禮。

「成了,就少貧了。」襲珂擺擺手,一轟油門去獠牙了。

——

一進獠牙,就簇擁上來好些隊友。

鄔耿走下去以後。

草!那更不得了啊,就跟小粉絲見偶像似得。

任襲珂和小四兩個小保安怎麼保護,也被擠到一邊邊上去了。

任由她倆在原地,如何如何郁結了。

最後來了個大人物,道兒立馬就讓開了。

煞筆都猜的出來,這人就是咱們楠爺駕臨了。

可小四和襲珂仍然被擠在尾尾上,探視前方,四字兒‘望塵莫及’

楠爺上去,拍拍鄔耿的肩「鄔耿,歡迎回家。」

「可不,近來這日子可是把我惦記壞了,現在嗅到部隊這氣息,聞著就是順暢。」鄔耿展開雙臂,深呼吸一口。

「趕緊去和隊友們聚聚吧,你嫂子呢?」楠爺問。

鄔耿跟著往後瞄了瞄「被擠到後面去了。」

楠爺跟著望去,遠遠就能看到襲珂額頭上那個越鼓越大的包,跟一魚蛋似得。

楠爺眉梢輕收斂,直直走向她去。

「怎麼回事兒?長了這麼大個瘤子?」楠爺望著她圓腦袋說。

「去你的!」襲珂瞪了他一眼。

而一旁的小四兒已經笑得捂肚子了。

怎麼每個人見了她都說是瘤子捏?

該死的宋問安!下手可真兒是卯足了勁兒的。

「疼嗎?」楠爺用手指尖兒踫踫。

尼瑪!鑽心兒的疼!

她下意識後退一步,扯出一個笑「不疼。」

楠爺眉心沉得更重了,大手握住她的手腕就往政治部大樓去。

——

一進辦公室就將她往沙發上一帶,自個兒則轉身去拿藥箱子。

翻出藥水兒和棉簽,就細心擱她額頭上拭。

「怎麼弄的?」楠爺沉聲兒問。

這事兒還是別說了,襲珂在心底兒暗自琢磨著。反正她都和張英將關系都決斷了,以後一切都風平浪靜。

還是少說一件事兒出來讓楠爺鬧心。

「邊走路邊玩手機,然後啪嗒撞電線桿子上了,最後就起了這麼大個瘤。」襲珂邊說邊比劃著,編的跟小四兒他們說的一樣。

免得到時追究起來,圓不了場。

「怎麼每次都這麼冒失?」楠爺仍蹙著眉頭,沒有絲毫改色。

「被鬼上身了唄。」襲珂嘟噥著。

或許真被鬼上身了,怎麼近兩月老是掛花,她就算什麼都不做,一個眼神兒,都能得罪小人,真特麼苦逼。

楠爺將藥箱放回原處,轉身時,襲珂已經起來了。

「那個,我先去忙了,昨兒還有好多資料沒處理。」說完不等楠爺回答徑直走了。

出去坐在自個兒崗位上還沒有多久,就見一襲特戰迷彩服走過來。

「嘿,這兒呢!」襲珂打著招呼。

白富美偏頭注意到了襲珂,左右看看,向她走來。

「好久不見了,最近可瀟灑?」襲珂笑的膩歪。

「我去,瀟灑個屁啊,我們特戰大隊的日子那可不是人過的喂。哪有您老在這兒瀟灑啊,整天就對著天花板發呆,我們那兒,就一魔鬼訓練營啊,只有天花板對著我們發呆的份兒。現在才知道,原來我爹那份活兒,不是人人都能勝任的,太不容易了。」一提到特戰大隊的日子,那怎麼是一個‘操’字就了得呀。

襲珂睨了她一眼,問「那今兒怎麼有空過來探望我一眼兒?」

這提到點兒上去了,白富美左右看看,搞得跟民國時期搞接頭似的。

確認沒啥可以人後,模出一張疊好的A4白紙遞給襲珂。

「這啥玩意兒?遺書?」襲珂拿著份紙兩面看看。

「滾犢子!是我的申請書,申請這次去參加執行一件秘密任務,準備邀個功回來,但是剛入獠牙的隊員,沒經過強大的心理培訓,是不能直接去的,這不寫申請呢。」白富美笑的一臉美好。

「我去你,功哪里那麼好邀啊,不是以後日子還長著嗎,干嘛這麼急?」實戰可是灰常危險的,就算白富美各方面軍事素質都過人,襲珂還是想勸勸她。

「這次過年回去時,我爸又病了。我一回去,他就雙眼帶淚花的,一閃一閃,老刺人心髒了。結果,他就說了這麼一句,‘美啊,我想看你拿個獎章回來’我心軟啊,拒絕不了啊。」白富美癟癟嘴。

這貨是個十全的大孝子,不就是為了她老爹來參軍的嘛,這回肯定也是去定了。

「你敢殺人嗎?」想著昨兒的事兒,襲珂現在想著都有些滲人。

「怕什麼啊,我連鬼都不怕,我早就做好上陣殺敵的準備了,那些敵人都該死,如果不殺了他們,將來禍害人民,我就真成挨千刀的間接儈子手手了。」白富美回答的十分豪邁,氣勢啥啥啥的,可是一點都不輸人啊。

楠爺當時也是這麼跟襲珂說的,襲珂領悟了,該狠的時候還是得狠。不然等到自個兒繞了好大圈兒,然後吃了很多虧,才領悟到,那時早就為時已晚。

襲珂將那份申請書拍桌上「成吧,上戰場要小心點啊。」

往實里說,白富美真兒是個好人才,怕上頭的人也觀察出來了,也就等她實戰一次,準備給她整個勛章戴戴。

「嗯!襲珂你太好了!記得幫姐們兒吹吹耳邊風啊!我惦記著你!」說完抬頭挺胸行了一軍禮。

「得得得,少來了你,我現在就去啊。」說完她順帶捧起一本文件夾往楠爺辦公室走去。

「你真是個好人!木馬木馬!」白富美在後面神經亢奮著,跟注射了興奮劑。

襲珂進到楠爺辦公室後,見楠爺跟平常每一次進來一樣,埋頭握著鋼筆在紙上刷刷畫著。

襲珂過去將手中那份文件打開放在楠爺面前。

彎腰提醒著「軍長,這里需要您簽字兒。」在部隊上也絕對不能套近乎,剛遵循的規矩還是要照著走的。

楠爺放下手中的事兒,瞥了她一眼,兩者肌膚距離不到兩厘米,她溫熱的氣兒剛好呼在楠爺脖子里頭。

楠爺一把扯下她,摟在懷里「貓兒,你是在勾引爺嗎?」

------題外話------

好吧,寫完了才發現還沒有寫到,明天繼續把激情發揚下去,絕對絕對沒騙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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