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吃上癮 076 中國男好男人

作者 ︰ 下筆愁

楠爺將襲珂帶到醫院,先是做了一個全面的檢查,見沒有任何問題,這才肯去包扎額頭上的傷口。愨鵡曉

其實當時楠爺沒有多想什麼,保護襲珂就跟保護自個兒國家似的,沒有任何理由與遲疑,全憑自個兒骨子里那股子勁兒,完全出于本意。

這輩子他是不會讓任何人來傷害襲珂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無論是任何人!

襲珂心疼看著護士輕手輕腳給楠爺包扎傷口,今兒的心就好像被十級地震強烈動搖了一番,如今心神空蕩蕩,就好似震後的廢墟。

現在安靜下來,倒頭一想,那些話確實挺沒有良心的!

全憑自個兒舒服了,不管楠爺心里的想法,要是真沒發生墜下樓梯的事兒,她早就插口袋瀟瀟灑灑離開淡台,去享受自個兒從前的人生,要多快活有多快活!

這股子窩囊氣誰愛受誰受去!

發生了這事兒,看著楠爺的表現,不光是眼楮濕潤了,就連心也跟著濕了。

自個兒就好比一盆水當頭淋下來,把她把易向明都給淋醒了。

說白了,她和易向明之間的直接導索就是楠爺,自然而然因為楠爺而左右,戰事因他而起,因他而熄。

說什麼陳圓圓她們是禍國紅顏,依她看啊,楠爺也不是省票子的料。

楠爺將傷口包扎好後,護士端起瓷盤說「易軍長先稍等一會,我先去幫您拿點消炎的藥。」

這里是軍區醫院,所以大多數護士都認識楠爺。

楠爺沒有說話,點點頭。

傷口處理室里就剩襲珂和楠爺…

襲珂埋著頭聳拉著腦袋,像極了小孩子在學校犯了錯誤,回家披荊請罪。

楠爺盯著她,目光熾熱,起初眼里涌動的波瀾,也過去了,現在的眸子里就好似晴朗的天空,萬里無雲,薰風習習…

顯然,楠爺已經不生氣了…

「…襲珂」語氣依舊冷沉…

襲珂瞬間抬起亮麗的雙眸,好不諱忌地盯著他說「我錯了…全是我的錯,那種話我下輩子都不會再講了!」

還沒有開始問,她就已經開始一一承認自個兒的罪行。

嗯,還算是乖孩子!

其實楠爺听著襲珂這樣說,心里也覺著挺酸的,這女人總是能在不經然間撥起他內心的情緒。

在他看來,她哪兒都沒有錯,如果換做是自個兒的情緒,早就跟易向明干起來了,她的表現不算過激,頂多嘴皮子上撿了點小便宜。

「你沒錯…」楠爺淡淡說道…

襲珂詫然望著他,能對長輩說出那種大逆不道的話兒,她自個兒都覺著挺沒家教的,想起都覺著羞愧,可當時老子太熱了,反應不過來啊,腦子根本就不由自個兒支配嘛!

「楠爺,你就別逗我了,說吧,要怎麼懲罰?關禁閉還是…」楠爺這人有賞有罰,處事兒公正嚴明的很,一般不徇私。

在襲珂看來,做錯事兒有處罰是很正常的!她又不是沒見過楠爺處罰戰友!

「你很喜歡被關禁閉?」楠爺撩動眉睫…

襲珂目不轉楮地,搖頭「鬼才想!」

這女人在想些什麼!她哪里知道,在楠爺這輩子活在這世上,對待任何人都不會徇私,但是對于她,他敗了。

往真真兒講,他就是舍不得處罰她!

「那就安分待在爺的身邊,不會有人敢動你一根毫毛!」楠爺聲兒冷沉堅毅。

真特麼是個好男人啊!

中國好男人!

襲珂听了,心中顧慮全都沒有了,移位置坐過去挨近他。

猶如蔥白的指觸過他額頭上的傷口,經過她受傷多次經驗來看,這準兒很疼,那種滋味就甭提了…

襲珂仰起頭,小嘴兒對著他傷口吹了兩口氣兒,隨即印下淺淺一吻。

這一吻,吻得楠爺全身上下都發麻了,特別是那顆沒命的小心髒啊,跟打了麻醉藥似的。

其實兩人平時親密接觸不少,但是今兒這吻可不同往常那些,輕柔細潤,綿綿如絲,似一個少女在訴說自個兒情思一般。

楠爺猛地捉住她的手,握在手心,款款望著她。

襲珂噗嗤笑出聲兒來「我滴個乖乖啊,這給痛極了吧?」

楠爺一手摁過她頭,置在自個兒胸膛處。她的耳朵剛好貼近心房那塊地兒,突突地心跳聲兒,听著安詳…

楠爺渾厚的嗓音散于襲珂耳際邊兒「這里,曾經被子彈突擊過,那王八打的不準,還差三毫米釘入我跳動的那塊肉。那時我覺著一點兒都不疼,因為我是為祖國而拼戰。現在這點兒傷我更不覺著疼,因為為了你。」

這話說的襲珂心里怎麼都會有些觸動的吧,沒有觸動那可就真是機器人一只了。

只是覺著楠爺這家伙跟一神人似的,是不是開了掛?為毛這麼能打捏?

真是嚇人…

就在這時,護士進來了,見了這種場面,她臉先是一紅,略顯尷尬,隨即輕咳一聲兒。

襲珂立馬從楠爺懷里蹦起,搞得她好像是偷情的一樣…

護士見恢復正常後,干笑一聲兒,將一個袋子遞送給楠爺「易軍長,這是你的藥,回去記得服下就好了,沒事兒的話,就不打擾兩位了,我先去忙了。」

楠爺冷冷點頭,緊抿著唇,沒有說話,面色不悅,像是十分不滿意護士的打擾。

護士也意識到自個兒的過失,還能說啥啊,趕緊溜啊。她在這家醫院也做了很多年了,當初裴燚就是因為打擾了易軍長的好事兒才被開除于院系的,現在才到軍區當了一衛生員。

她可不想像裴燚那樣,下場那麼的慘…

護士走後,襲珂瞄到了楠爺的面顏的變化,手掌撫著他胸口說,希望將他氣兒給理順一點兒「我們回家吧,別在這兒杵著了。」

——

回到淡台後,又是漆黑的天兒了。

襲珂做了幾個小菜就草草上桌吃飯,在廚房盛飯的襲珂,突然被人抱住。

那人在他脖子處吐著氣兒,她身子一震,嘴角揚的跟小月牙兒似的,完全忘記了黃昏的不愉快。

「怎麼了?我尊敬的首長大人?」襲珂嘻嘻笑著…

楠爺的吻如酥麻的小雨點兒似落在她頸窩子那塊兒,情不自禁地「貓兒,不管怎麼樣,一定要保護好我們的孩子,好嗎?」

襲珂喉頭有些哽塞,定定點頭「嗯…我一定會讓我們可愛的小女兒出生的!」她心中這骨子堅定越來越強烈。

襲珂放下手中的瓷碗,轉過去摟住楠爺的脖子,額頭抵著他的「楠爺,你說咱們女兒生下來會像誰?」

楠爺順勢摟著她腰,低頭如鳥兒啄食一般啄了她的小唇兒,想都沒有想就說「像你這個小妖精一樣…」

這話說的!那她女兒生下來說白了就是一小小妖精啊~

楠爺這詞兒用的不當啊!

襲珂一口反駁了他「不成!要是早戀怎麼辦?到時候我頭就更大了。像你睿智一點,然後啥都長的像你!」

「為什麼都要長的像我?」楠爺反問…

「那樣你就不會懷疑這孩子是私生子了啊…」襲珂不假思索道。

楠爺听後,置放在她腰上的手移到她圓翹的屁屁上,狠狠一掐。

「諒你也不敢去背著老子跟別人搞那事兒!」楠爺咬牙切齒說。

襲珂腦海中此時又浮現了那首悠久回腸的歌曲,經老不衰,屢次出現,卻沒未被out。

紅橙黃綠青藍紫,你戴的是綠帽子~

不過出于楠爺的回答,襲珂就覺著奇了「你咋知道我不敢跟別人搞那事兒?」

這話兒可將楠爺胯下之火給撩起了,雖然字兒里沒有任何敏感的字眼,但是一到楠爺這種思想本就不同于尋常人的耳朵里,那就變味兒了。

他雙手托起她的臀部,將她放在料理台上,蓬勃之勢抵著她腿間,上前咬著她唇兒說「別的男人滿足不了你啊,一般男人都會被你榨光的。」

听了這麼段話兒,襲珂的臉紅到耳根子去了。

怎麼說的她就像那種**特強烈的老女人似的,怎麼要都要不完。說到這方面,她覺著應該反省的楠爺,每次都是他要個不停。

這倒好了,現在全部推到她身上,神馬男人啊這是!

襲珂哼唧著「不要臉!」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易向明渲染了,現在特喜歡說不要臉這幾個字兒,敢情還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這真強大威武。

「咱兩之間還談要臉不要臉之說?」楠爺挑眉…

襲珂震撼了,神馬易向明什麼的,都弱爆了,真正牛逼的是咱們楠爺,瞧瞧人家,已經修煉到頂端了,不要臉之高峰,一覽眾山小,無人可及啊。

襲珂已然感受到下面的蓬勃,臉更紅了,這貨不要命了?

「你想要了?」襲珂輕聲問。

畢竟孩子都四個月大了,做那事也不大好了吧…

「你會給我解決麼?」話說間,他已經開始游動了。

襲珂難耐地推推他,低聲訓誡「你不想要孩子活命了?」

楠爺動作一滯,她說的對,這近來半年還是克制一點教好。

不過一想到半年不能踫這小妖精了,他心里又覺著賊癢癢了。

這輩子也就對她有生理感覺,對別的女人不立正敬禮啊!

這點兒其實也是個好事兒。

楠爺稍稍松了些,傾過去含住她的唇兒,狠狠將舌苔探入她口中,尋求一絲兒快慰,舌尖越探越下,氣勢凶猛匆匆。

吻的襲珂覺著自個兒快暈了似,兩只小手在料理台上一頓亂抓舞,觸到一個瓷碗。

砰噠!

瓷碗摔破的聲兒,才將激情中的兩人給刺激醒來。

楠爺這才完全松開她,嘴角噙著一絲兒不明意味的笑,用粗糲的指月復拭去她嘴角的晶瑩。

「…盛飯吧…瞧你都被餓壞了…」楠爺揉揉她的小腦袋,瞳仁里全是寵溺。

襲珂愣愣點頭,臉上還浮著兩朵粉女敕的小雲彩,轉過身去繼續拿起碗盛飯。

楠爺低頭睨過地上碎的凌亂的瓷塊兒,擰眉。

擔心襲珂去撿會扎傷了她的手,自個兒蹲下去撿起地上的瓷塊兒,丟在垃圾桶里。

最後跟襲珂一塊兒出去。

跟以前一樣,非常溫馨融洽將晚餐吃完。

襲珂將碗丟給楠爺去洗,自個兒則上樓去將澡洗了,窩在被窩里拿著前段時間剛買的孕婦雜志看。

她以前從來不喜歡看任何雜志的,她總覺著自個兒生活節奏快,所以平時抽不出一絲兒空來看這些東西。

現在卻不像以前了,就算是抽出上廁所的時間,也會拿出來瞅一瞅。

其實吧,她變了,她覺著自個兒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以前感覺就像在太陽光底下呈現出的塵埃,永遠沒有定向,也沒有腳踏實地的那天。

現在她就像一杯杯子底下的沉澱物一樣,那種塵埃落定的感覺,平穩且帶有濃濃安全感。

這就是婚前婚後。

敢說一個人的改變,並不是經過時間的沖刷,而是一秒鐘的進化。

想著想著襲珂勾唇笑了,翻過一頁書,靜靜細睨著。

突地!腦海中,不知又從哪根筋兒里蹦出白天發生的事兒。

她眉心一緊,捏著書頁的手緊了又緊,平坦的書頁,被她抓的褶皺百出。

真想大吼一聲!嘿!禽獸!放開那本書!

現在思前想後了一番,心里更加確定是淳于默搞的這事兒。

現在回過頭來一想,淳于默正如黎青貝所說,手段確實有幾下子,就好比今兒這事兒。

要是換做是她,想破腦子都想不出這折壽的陰招兒!

她將書放在床頭櫃上,模模自個兒微微鼓起的小月復,眼里一片柔和,迸發著濃濃母性的光輝。

這個孩子,她是保護定了!無論任何人來傷害,她都不會讓其得逞!

這時身穿白色浴袍的楠爺走了進來,見自個兒的貓兒在坐在床上,模著肚子發呆,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事兒了。

有時候真的也很想他們要是就是一對普通的夫妻,那該多好,至少麻煩不會來的這麼迅猛,接踵而至,他的小貓兒應都應不過來。

想到這兒,他心里也挺心疼的。

作為一名軍人的妻子總是這樣,解放軍常年在部隊,大多夜夜獨守空房。以他的權利雖然然避過了這點,但是身為部隊首領,麻煩事兒卻比平常人多得多。

楠爺打心底兒不希望這妞兒為了這些毛事兒,折騰她身子,特別是現在懷有身孕,就更不想了。

他走過去上床摟過她「貓兒,想我想的發呆了?」

這人真真兒不是一般的自戀不要臉啊!

「去去去,少在這兒沒臉沒皮的,誰想你啊,我告兒你啊,你少在這兒邀功。」襲珂低呼一聲兒。

聞言楠爺更加貼近,唇畔吸允她脖子,惹的她嬉笑一陣。

「你不想爺,但爺可惦記著你。」楠爺呼著氣兒。

襲珂嘻嘻掙扎了兩下「成了,別鬧了,楠爺,我跟你說個正事兒。」

楠爺也停止了動作「嗯。」

襲珂收起嬉笑,一本正經的說「我覺著今兒這事兒跟淳于默有關系。」

不是她敏感,她就差沒將淳于默白天說的那些話當視頻錄下來給他听了。

楠爺听了,眼波平靜,沒有任何表現「嗯,我知道。」

這貨是真知道是還是假知道?

襲珂覺著跟他說任何事兒,都不會激起他心中太多波瀾,就算有波瀾也不會表現出來。

這就是人強悍牛逼的地方!

他能常年屹立在獠牙軍區軍長這個位置上!

「但願你是真知道了…」襲珂嘟噥一聲,沒在多說什麼,說多了都是廢話,畢竟她無憑無據,憑什麼讓楠爺相信她?

楠爺擁著她躺下,抵著她發間說「乖,早點睡…」

模模糊糊中,襲珂嗯了一聲就睡了,懷孕了瞌睡比常人都多的多,所以不一會兒就睡了。

楠爺怎麼會不知道這事兒就是淳于默干的!從下午淳于默過來找他時辦事兒時,他就覺得不對勁兒了,最後監控處里發來要報說易向明去了。

他立馬就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丟下手中的工作,就往獠牙趕,果真出事兒了!他不知道,他晚來一步,他還會見到懷里這個靈動的人兒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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