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387.又不是只有我在勉強
「說的是啊,我的確是沒什麼好害怕的.」老恭嘴角微微一揚,就從賈教主手中接過筆來,在上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百度搜索八?零?書?屋)「這樣就好了?」
「嗯。」賈教主再次審視了一番,這才面帶笑意的點了點頭,卻是假慈悲般的問老恭︰「不過老恭小兄弟,你不打算添些什麼在上面了嗎?」
「唔——,你這麼一說,我倒是突然感覺有些必要了呢。」老恭抬手模著下巴想了想,就把已經寫好的這張拿到了一邊兒,另外在下面的紙上提筆寫道︰「我賈教主代表兜率宮保證,老恭在兜率宮的期間內,不會做任何有礙其人身ziyou的舉動,不會做任何刺探其個人**的行為,特此立下字據,如有違約,則其先前所立字據作廢,一切後果,兜率宮自己承擔。」
老恭寫完這話,不由滿意的微微一笑,隨即就把筆遞到了賈教主的身前︰「不是我不信任你,畢竟有些話說出來有傷大雅,所以還是寫明了比較妥當。」
「哈哈哈,老恭小兄弟看來也是爽利人啊。♀」賈教主之前還看著老恭立下的字據緊皺眉頭呢,不過既然之前老恭都毫不猶豫的簽字了,那麼自己如果連在這上面簽個字的膽量都沒有,那麼還真怕會被江湖人恥笑呢。
賈教主簽上字,兩人互相收好彼此的字據,這才都是一笑,互相抱了抱拳。
「好自為之咯。」
「彼此,彼此。」
有了這一番對峙和較量,賈教主也沒什麼心思留在這里了,所以隨後就匆匆離去了,只留下來的時候隨行來的一干弟子和下人們。
這些人都是過來打理宅院的,畢竟明天這里作為新娘一方的居處,還是要張燈結彩,特意裝束一下的。
看賈教主和賈川上車離開以後,寧雪等人這才走進了院子里來,不過還不等開口說話,卻見一個兜率宮的弟子快步跑到了老恭身前,倒是讓幾人吃了一驚。
不過這弟子跑起來都搖搖晃晃的,怎麼看都不可能是來暗算老恭的,所以幾人雖然對他的突然出現感覺有些驚訝,倒是沒有緊張的防備什麼。
老恭看著氣喘吁吁的小道士,不由有些奇怪的開口問︰「小哥兒,你有什麼事嗎?」
「家,家,家主讓我,轉告您,客房都已經收拾好了,還請,請您早些過去歇息……」小道士喘著粗氣說道,看他誠惶誠恐的樣子,好似對老恭還是很畏懼的,畢竟老恭可是敢跟賈教主叫囂的人啊,不是他這種小角se得罪的起的。
老恭不由輕蔑的一笑,看來即便是自己和賈教主互立了字據,這個賈川對自己仍然不夠信任啊,就這麼不想讓自己接近林美夕麼?「好了,我知道了,我們一會兒就走。」
「好,那小人就先退下了……」小道士自然不敢催促老恭了,只好退到了一旁等候了。
老恭這才回過頭來,看向了林美夕,張了張口︰「美夕……」
林美夕卻是不由側過了臉,像是在躲避老恭的視線一般,「總之老恭,既然你剛才也立過字據了,那麼你就要自重了,不要再胡鬧什麼了,等明天婚禮過後,就老老實實的回去興都,要好好對寧雪……」
「美夕!你為什麼總是要勉強自己?!」老恭卻是不由有些生氣了,林美夕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讓自己不要管她了嗎?這自己怎麼能做到?
然而林美夕卻是不由嘟起了嘴。好似很委屈卻又有些倔強般說道︰「勉強自己的人,又不是只有我一個……」
說完這話,林美夕就兀自走進了屋里去了。
「我去看看她。」林江水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他是把賭注押在老恭身上了的,可是卻怎麼也沒想到,差錯會出在林美夕身上。
寧雪望了望進了屋里的林美夕,不由走上前來,抬手拍在了老恭的肩膀上,低聲說道︰「老恭,要不你們還是先去山上休息,我來跟美夕說好了。」
老恭扭頭看向寧雪,不由十分感動,還有些許的愧疚。這個人,總是一直在自己背後默默的支持自己,幫助自己,然而自己卻是什麼都沒有給她……
「寧雪,又要麻煩你……」
「說什麼傻話,美夕也是我的好姐妹啊。」寧雪卻是不由一笑,嬌嗔般的說道。「況且,總不能所有的事情,都讓你一個人來承擔,我也想和你一起分擔一些……」
老恭看著寧雪,不由感覺心中的愧疚感更甚了。
不過倒是寧雷很合事宜的走上前來,抬手摟住了他的肩膀。「現在可不是你消沉的時候哦,反正是你的女人,她為你做些什麼也用不著太客氣,還是該坦然的接受才好嘛!」
寧雷說完這話也不等老恭說什麼,就摟著他朝外面走去︰「小雪你放心,這家伙就交給我了。」
「喂,你搞什麼鬼……」老恭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讓寧雷扯到了宅院外面,不由有些氣惱,不過他那點兒力氣還真是掙月兌不了寧雷呢。
那小道士也是一直看著這邊的情況,現在也趕忙跑上前來給他們帶路了。「幾位請上車,我這就帶幾位去客房。」
有寧雷在,寧雪多少也松了口氣,看他們上了車離開,寧雪這才轉身進了屋子里。林江水好像在勸導林美夕什麼,不過看寧雪來了還是不由住了口,找了個由頭就出去了。
「寧雪……,坐,我去茶,這茶水都涼了,也該換了。」林美夕此時倒是感覺面對寧雪有些尷尬了呢,畢竟話都挑明了,雖然自己現在看起來跟老恭劃清了干戈,可是卻還是有些見了輕敵一般的尷尬。
「不用忙了,他們已經先上山去了,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在了。」寧雪卻是按住了林美夕的手,笑了笑說道。「所以你也不用客套什麼了。」
「額……」林美夕只好坐下,不過卻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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