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在秋雨閣伺候嗎?」
「不是,奴婢是一年前被派進秋雨閣里伺候公主的!」錦兒低著頭,笑聲地說著。
「這麼說,你也算是秋雨閣的老人啦?你的妹妹也在王府里當差嗎?」耶律偉宏想從錦兒這里打開突破口,好找到真正要謀害青芸公主的幕後指使者。
「奴婢的妹妹也在王府里當差,前些日子生病了,回家去了!」錦兒听王爺問話的意思,怕再牽連了妹妹,索性騙他說回家養病了。
「呵呵,是嗎?這麼巧啊?」耶律偉宏冷笑了兩聲,「抬起頭來看著本王回話!」
錦兒順從地抬起頭,「回王爺,奴婢的妹妹真的生病,回家養病去了
「你妹妹在府里哪處當差?本王找人去核實一下!」這個奴婢還真是機警,耶律偉宏繼續逼問她。
錦兒一听他的話,知道不能再隱瞞下去了,便跪在了地上,使勁地磕著頭,「奴婢該死,奴婢有罪!」
「說!把你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本王!」耶律偉宏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等著錦兒訴說詳情。
「奴婢原本是在凌雲齋伺候齊妃,自從齊妃小產後,就一心向佛,就打發奴婢出來了。田總管就把奴婢被派到了秋雨閣伺候青芸公主。前幾日,齊妃派人給奴婢捎信說要奴婢往青芸公主的飯菜里下毒,正趕上青芸公主被王爺帶去霖鷲閣思過,奴婢也不從下手。今日晌午的時候,齊妃又派人來通知奴婢,在青芸公主晚膳的飯菜里放上滑胎的藥,奴婢沒敢放。後來听李嬤嬤說公主被刺客刺傷了,而且很嚴重。奴婢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跑去向齊妃稟報了。齊妃半信半疑,剛剛又派人來讓奴婢想辦法進到公主寢室去一探虛實。奴婢對青芸公主什麼都沒有做,要不是奴婢的妹妹被齊妃控制在凌雲齋,就是打死奴婢,奴婢也不敢謀害公主啊!請王爺明鑒,請王爺開恩!」錦兒一五一十地對他說著事情的前因後果,趴在地上不住地向他磕頭,祈求他的饒恕。
錦兒不提齊妃這個女人,耶律偉宏還真不會想到是齊妃要謀害青芸公主。自從一年前齊妃滑胎後,她整個人變得了,對他也是冷冷的,每天開始吃齋念佛,他索性就由著她去。
「齊妃,好個歹毒的女人,本王憐你喪子之痛,一味地寵著你,看你一心求佛的夙願,還把你的住所改成了你的名字凌雲齋,你真是辜負了本王對你的一片真心,你這個該死的女人耶律偉宏在心里罵著齊妃,青芸公主和她素未謀面,她是何居心,要謀害青芸公主。
「本王問你,那個刺客也是齊妃派來的嗎?」
「是的,齊妃听說公主有孕,就想起了一年前她滑胎的事情,她不能讓公主生下王爺的孩子!」
「這個賤女人,真是可惡!來人!」耶律偉宏站了起來,沖外邊喊了一聲。
「王爺,有何吩咐!」外邊的兩個侍女跑了進來。
「這秋雨閣里,除了你們還有誰在這里伺候公主的飲食?」為了防止青芸公主的飯菜里被下毒,他必須了解清楚在廚房里當差的人到底都是誰。
「回王爺,就奴婢三人!」年齡稍長一些的侍女回答他。
「你們都不必給本王做宵夜了,都跟本王去前面的議事廳吧!」他哪還有心思吃什麼宵夜,最重要的是把齊妃謀害青芸公主這件事情徹查清楚,錦兒的話也不可全信。萬一她是被別人收買了故意栽贓給齊妃也不是不可能。
「是,王爺!」
李嬤嬤到廚房來催促王爺的夜宵,卻在外邊听到王爺地說話的聲音。就走了進來,看到王爺站在那里,錦兒跪在地上,額頭還破了。
李嬤嬤看這架勢,知道剛才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她走上前去,「王爺,您怎麼到廚房來了?」
「李嬤嬤,你來的正好!一起去議事廳吧!錦兒,你起來吧!待本王查清事情的原委,再處理你的問題耶律偉宏說完先一步,往廚房外走去。
「是,王爺!奴婢知道了!」錦兒給耶律偉宏磕了頭,從地上站起來,跟著往外走。
「是,王爺!」李嬤嬤應聲著,跟在王爺的後邊。
看來問題出在錦兒的身上,難道公主被人謀害的事情和錦兒有關?李嬤嬤在心里猜測著。
另外兩個侍女對視了一下也跟在後邊,一起往議事廳走去。
「李嬤嬤,你還是先回去照顧公主吧!琉璃腰上有傷,不方便!」路上,耶律偉宏突然想到青芸公主身邊一個人都沒有,萬一有什麼事情,也好有個人照應。
「奴婢遵命!」李嬤嬤向王爺作了揖,便往青芸公主寢殿的方向去了。
「錦兒,你走在前面!」耶律偉宏轉過身,對走在後邊的錦兒說著。這個錦兒是正個事情中最關鍵的認證,她不能有任何閃失。
「是,王爺!」錦兒乖乖地緊走幾步,走在了王爺的前面。
「你們兩個從現在起要寸步不離地更在錦兒身邊,要是錦兒出現什麼閃失,本王拿你們試問,小心你們的賤命!」耶律偉宏對另外兩個侍女交待著,心里盤算著游子豪和派出去的人,應該快有消息了。
「奴婢遵命!請王爺放心!」年長些的侍女先開口了,在廚房里好好給王爺準備宵夜,卻莫名其妙地被王爺訓斥不說,還要小心自己的賤命,做奴婢的命還真是苦了。
「王爺,奴婢一定看到錦兒,不會讓她有事的!」另一個侍女緊跟著說,心里也在嘀咕這錦兒到底犯了什麼錯。
一行人來到了議事廳外,有兩個守衛站在外邊正在打盹。
「咳,咳!」耶律偉宏沖咳嗽了兩聲,「醒醒啦!」
一個守衛先清醒了過來,揉揉眼楮,看到是王爺來了,趕緊跪下,大聲地說著,「王爺,吉祥!您來啦!」
另一個守衛听到說是王爺來了,也睜開了眼楮,跪在地上請安,「王爺,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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