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長老看著情景紛紛離席,其中有幾個一直是保持中立的長老也看笑話似的說著微笑著離開了。宗長老的臉上從張明天舀出那些所謂的寶物之後就只有一種顏色,那就是黑,很純粹的那種黑。嘴角的肌肉不時抖動著,如果不是那麼多人,估計已經爆發跳起來罵人了。但是在座的他又能罵誰呢?罵那個倚靠在大班椅的葉泰羽?不敢啊!罵那個把寶物乖乖舀出來的張明天?不妥啊!罵那些見風使舵的其他長老?自己難道不是這樣的人?所以只能自己壓抑著怒火,導致嘴角肌肉也不時地抖動。
隨後張明天跟孫藥離開了。葉老大感覺到了什麼,突然站立起來。眼神中閃著令人發怵的光芒。那光芒隨著一道身影的出現而消失了。
「葉,這些長老需不需要整頓下?越來越跋扈了。」虛空中出現了一個縴細的人影,明顯是個女子,不過面貌看不清楚。
「嗯,暫時不需要。我還控制得住。再說這個張明天狗他們頭疼的了,有勇有謀。」葉老大難得溫情的說話。
「葉,那個張明天確實不錯,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不是把他推到風口浪尖嗎?」那女子說到。
「這個問題我也考慮過。他們這些家族一定會找機會給張明天難堪的。不過這也是種磨練。他們再怎麼刁難也不會致張明天于死地,但是外面的那些人就不一定了。如果他連這些人都搞不定,那鴻蒙計劃也不用實施了。」葉老大為了張明天可謂是煞費苦心,時刻都讓張明天處于危險之中是對他目前最好的磨練了。
「嗯。」那身影幻化成虛無,消失不見。葉老大望著虛空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潛龍會外部。各大家族議事廳。各大權勢者齊聚。
宗家。議事廳。
「必須得給葉泰羽點顏色看看,不然真的沒有我們宗家容身之地了。」那個參加剛才會議的宗長老終于發飆了。
「吼什麼?剛才大會的時候,你怎麼連一個屁都不發?」宗家的家主說話了。
「葉泰羽什麼角色,你敢動他。他能坐在那個位子上本身實力就不容小覷,更何況他身後的天影團。我們就對那個張明天小懲大誡吧。記住不得傷其性命。否則逐出家門,長老級以上人員不得出手,否則一律逐出家門。就這樣,散會。」宗家的家主顯示出來極大的威嚴,一句就將整個格局定了。
不知道是約定好了還是怎麼回事。包括白、吳、宗、徐、齊等各大家族都不約而同地制定了針對張明天的報復行動。
經過這一場非生死的磨練之後,張明天的心機、戰斗經驗、格斗技巧、臨場反應、感應等方面都得到了極大地提升。
開始的挑釁那是**果的,張明天很少上街,那天實在是拗不過丁鉚釘跟他上街,丁鉚釘看到一個美眉進了一家首飾店就跟著進去了。張明天就在街邊等著,就在等的過程中,張明天進入了入定的境界,不過沒有那麼全身心進入就是了。這樣的狀態即使被人打擾也不會出現什麼問題。最多就被喚醒而已。張明天感覺身體被撞了一下。然後就從入定的狀態中醒來了。
就看到五個人將他圍住,說他撞了人,還把人撞骨折了。張明天看見有個男子左手下垂著,貌似骨折了。張明天心中冷笑,這很明顯是訛詐了嘛,我見多了。
「請問你是哪只手骨折了呢?」張明天笑笑問到。
「這只!」那個男子舉起了左手。
「咦,左手不是骨折了嗎?為什麼還能舉起來?」張明天驚訝地說到。
「你這個笨蛋!」為首的男子說著就給那個假裝受傷的男子後腦勺來一巴掌。打得他一個踉蹌。
為首的男子身材較其他人而言算是魁梧的,只見他對著張明天喊道,這小子奸詐,弄傷我們的人還不承認,給他點教訓。一群人喊著給他點顏色看看一哄而上。看著一群一哄而上的人,張明天覺得他們的動作怎麼那麼慢?其實並不是他們的動作慢,而且張明天的速度已經很快了。經過長城試煉、行雲掌印消除一役及跟丁三的一戰,張明天的實力有了大幅地提高。
長城試煉之後張明天發現他的研究好像出現了問題,看什麼都覺得好慢。那天開完會議之後,張明天躲進今天的房間進行了一番修煉。然後就這個問題咨詢了下鯤鵬,鯤鵬很不好口氣的說,是閃靈王天賦技能——瞬間移動覺醒,沒有什麼好奇怪的。說完就不理張明天消失不見了。看來還在為那天的事情生氣。張明天無奈地笑了笑。張明天試了試,發現他可以進行大範圍極速地移動。移動範圍為以自己為中心方圓五千米,也就是說張明天可以瞬間進攻前後左右的敵人,卻讓人感覺同時在進攻他們一樣。
「等等,你是準備單挑還是群毆?」那個為首的還想羞辱下張明天。
「單挑怎麼單挑?群毆又怎麼個群毆法?」張明天假裝不知道地問。
「單挑就是你單挑我們一群,群毆就是我們一群群毆你啊!笨蛋。」後面的小弟迫不及待地說道。
「靠!要你破梗!」為首的男子又給那個小弟弟後腦勺來了一下。
「那結果沒有區別啊。」張明天說到。
「當然沒有區別啊!你這個傻鳥。哈哈哈」為首的放聲大笑
「頭,這個家伙好像在拖延時間。」剛才那個破梗的小弟說道。
「我的意思是,你們被我打的結果沒有區別。你們準備好了沒有?」張明天抬頭看著天說道。
「頭,他好像看不起我們。」小弟繼續拍馬屁道。
「操。我听不出來啊!你當我弱智啊!我是叫駱志,不是弱智!靠!本來就想給你骨折就好了,看來得把你的骨頭都打折,反正你有瓊漿玉液!上!」駱志大聲吼一聲撲了上去。
「真的是,哪來的一群土雞瓦狗啊?」張明天開始無奈了。因為他發現,他只是用最普通的側踢就將他們都踢飛了,沒有一個可以近他的身啊。甚至還有一個直接被他的腿風直接刮倒。
「哇靠,那個美眉整個一背影殺手啊。真正的看背影想犯罪,看正面想自衛啊!咦,什麼情況?明少。」丁鉚釘終于從首飾店出來了。對著那個剛才尾隨的美眉百般吐槽。丁鉚釘看著一地躺著的人,不明所以地問到。張明天就把情況簡單說了一下,丁鉚釘听到頭幾句就猜到什麼情況了。默默地走過去,將五個人通過打成兩只手都骨折。邊打邊說,我讓你們美夢成真,這輩子從來沒有听過這樣的要求。竟然要求別人把自己打骨折。以後還有其他家庭夢想,隨時找我幫忙。現在你們可以滾了!隨著丁鉚釘那個「了」的拉長音,就看到一群耷拉著兩只軟綿綿的手臂像水母一般飛奔而去。這樣搞笑的場景惹得圍觀眾人一陣大笑。
「老丁,你下手會不會重了點?」張明天笑著問到。如果不是張明天感覺到這些人沒有殺意,張明天下手不會這麼輕的。
「明少,放心好了。只是小骨折,他們家族的長老隨便搞下就好了。我這是小懲大誡,不然他們都以為我們是好欺負的。」丁鉚釘傲然說到。
「白少、吳少、齊少就是他們把我們打傷的。」剛才離開的那幾個人又跑回來了。而且還帶來了一些二三十個幫手。張明天目測至少都是強靈級別的高手,有些甚至還是聞道級別的高手啊。明白了,原來前面這些都是炮灰,後面還有幫手呢。我說呢?找茬也不會就這些土雞瓦狗來啊。
對方又出來一個好像領頭的,正準備開口說話。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打了你們的人。是不是?」張明天問到。
對方點了點頭。
「你們是不是要找回場子?」
對方又點點頭。
「那就打吧!」
對方又習慣性點點頭。
「老丁,你不要動手,讓我來!哈哈哈。」說打就打,張明天毫不嗦,一招狂風暴雨直接就在人群中炸開了花,張明天這個狂風暴雨本身就是群攻技能。人越多對張明天越有利。漫天的腿影籠罩著各大家族的人,每個人都覺得這一招是針對他而發的,那無窮無盡的腿影讓人心生一種莫名的恐懼。我真的可以擋下這一招嗎?
「砰砰砰」毫無懸念,地上又橫七豎八躺著二三十個人。對面就站著幾個人了,那幾個人並不是他們特別強,而且張明天希望他們去叫人。
「怎麼沒有一個能打的啊?你們應該有更快的叫人方式吧?不要每次都人力叫吧。」這句話提醒了對方,只見對方,拉響類似穿雲箭的小物事。
正所謂一只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
不過這次來的不是千軍萬馬,而是三個人,一個塊頭很大,那充滿爆炸性的肌肉,不用說也知道一定是走力量路線的高手,看著有點面熟,大塊頭看著張明天他們的眼神充滿了仇恨。他一直站在高高的城牆上,俯視著眾人。
一個相貌普通、身材普通的青年,但是看其眼光神光內斂,這個人絕不普通。這個年輕人只是站著,卻給張明天一種劍在鞘中的感覺,一旦出鞘比如鋒利無比啊。這個普通的青年在城牆地下,緩緩走來。
還有一個是藍色西裝的小青年,胸口又有一朵看
不清是什麼話,不用說肯定是宗家的人。宗家這位少年雙手插口袋,嘴上咬著一根棒棒糖的,嘴角一直喊著微笑,渀佛看熱鬧多一點。張明天直覺告訴他,這個青年最危險。這個青年蹲在城牆的一塊大石上,眯著眼楮。
「你就是張明天。听說你嫌棄我們找茬的沒有一個能打的?」青年不冷不淡地問。
「我是這麼說過。」張明天笑笑說。
「在下白列,請賜教。」白列嚴肅地說道。
「在下張明天,請賜教。」張明天還了一禮。
白列不知道從哪里抽出了一把劍,一把湛藍的劍。
「此劍名為秋水。傳說為上古水神之佩劍,鋒利無比,運至極處可調動風雨,是求雨之神器,甚為厲害。也就是說,如果他能夠達到那樣的境界明少你必輸無疑,因為你不可能跟天地偉力作戰,除非你是神啊。不過這個白列應該還沒有到那般功力。」丁鉚釘跟張明天傳音道。
「喝!看招,綿綿細雨。」白列打了個招呼就向張明天發了一招,只見那劍招綿綿密密如發絲如春雨般,這發絲這春雨逐漸集結成一張縝密的魚網向張明天籠罩而來。看似如情人般發絲溫柔,如春雨般和煦的劍招,一旦沾到,張明天知道就像魚兒被網網住了一般,絕技月兌不開身,這劍招明顯是屬于後招變化極多的劍法。必須一招破之,否則後患無窮。張明天看得仔細,那縝密的魚網之中有個不斷閃爍的亮光,那就是秋水的劍尖,所有的攻擊都是從劍尖釋放而出。
張明天在三次側身閃過之後,趁著那劍芒即將爆發之際,左手閃電般出手以罡化包圍著拳頭將那劍芒震散,然後急速變化招式,用食指及中指將秋水牢牢夾住,鯤鵬本命真氣輸入,一震。「月兌手!」白列整個人感覺被電擊一般,虎口滲出了血絲。白列臉上發白,不可思議地看著張明天。「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不用兵器就將我的秋水奪去?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白列氣急敗壞地說。
「我們可以再來一次。這次你要注意看,我到底用了什麼妖法?」張明天笑笑說著,就把秋水劍拋給了白列。
白列接到秋水劍,二話不說,高高躍起。「滴水不漏、水磨石穿、秋水共長天一色!有本事你不要多,接我這招!」拼了!白列拼了。賭上家族的名譽白列拼了,原本以為這次的找茬會像之前一樣,看著倒在地上的對手那求饒的眼神。听著那悅耳的求饒說辭。是多麼的令人心曠神怡啊。想不到,對方竟然這麼強。出發前家族的長老已經吩咐過要注意,要小心。我已經很重視了。想不到還是要用我的最強殺招啊!這三招是秋水劍法中最強的招式,原本是不可能將之連用的,連用固然威力巨大,但是損耗也是相當劇烈。如果被對手閃避,那白列只有挨宰的份了。
滴水不漏、水磨石穿、秋水共長天一色。那密密麻麻猶如天降神雨一般,那豆大的雨點在空中分化成細尖細尖的水珠,水珠在降落的時候仍舊在分化,那秋水共長天一色將滴水不漏跟水磨石穿完美地餃接在了一起。這招簡直可以稱之為天衣無縫啊。白列在空中佔據著優勢,無論張明天往哪個方向躲避成功的機會都不會很大。但是白列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絕對的力量,是不需要閃避的。
「好!既然這樣。我成全你!讓你不留遺憾的敗!」張明天抬起右腿一百倍的狂風暴雨轟出,再一次將劍芒震散。劍芒被破,白列明顯在空中失神了一剎那,這一剎那,對于張明天來說已經長的不能再長了,趁著白列中門打開,瞬間貼近白列,左手再次奪劍。
「怎麼樣?服了嗎?」張明天之所以一直用左手跟右腳,是因為鯤鵬將本命神器封印在他左手跟右腳中,已經有明顯的松動。張明天可以借到其中的力量。不然老是借助鯤鵬本命真氣的話,對于鯤鵬的修煉不見得是好事。
所以張明天在修煉補天訣之余,就是不斷加強自己真氣的修煉,以圖早日掌握鯤鵬的本命神器。
「嘿嘿,你們跟明少玩心計!你們太女敕了!」丁鉚釘心中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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