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正午,陽光正好,可羅薩房內還是一片幽暗,刑湮彎腰,正在觀察蕭景噬心蠱的狀況。
「蠱蟲已經成活了他道,右手撫上蕭景胸膛︰「我只需在挽歌姑娘身體里種一條引蟲,那麼兩人只要靠近一丈之內噬心蠱就會噬心,離得越近痛苦越甚
羅薩拿手指繞著頭發,挑起眼楮看他︰「噬心蠱雖然讓他痛苦,可卻不像戒讓他喪失男人的尊嚴,我的刑大堂主,你還真是慈悲
刑湮笑了笑,拿起木梳梳上她頭發︰「你這頭發有些澀了呢,要不要洗個頭,拿玫瑰油泡一泡?」
羅薩點頭,于是男僕拿來水盆,刑湮挽起袖子,讓羅薩仰臥在自己腿上,替她將長發浸濕。
正是溫存的時刻外頭傳來宛然求見的聲音,羅薩揮揮手,示意讓她進來。
宛然像一陣風似的闖了進來,手捧著胸口,臉色不尋常的緋紅,呼吸很是急促。
刑湮的神色立時凝重,伸出手來搭了搭她脈像,急聲道︰「你是不是又用了血蠱,現在情況很糟,怕是要走火入魔了
羅薩聞言起身,長發上溫水滴答落下來,看來也的確有幾分著急,道︰「你內功修為不在我之下,武藝更是紅蛛門里面數一數二。我早說過你體熱,不能也不需要再用血蠱,你這是怎麼回事
宛然看來是痛苦的很,握住羅薩的手,許久才說出來一句︰「救我,姐姐一定要救我
羅薩回頭看了看刑湮,刑湮連忙回道︰「也不是沒有辦法,只要將蠱蟲取出來就成了
宛然的臉立時苦了,手也有些發顫︰「可是據我所知,要取出血蠱,是要把身體里面的血放盡
刑湮抿了抿唇,雙手緊緊交握,過了好一會才說了聲︰「未必
「未必要把血放干他道,深吸了口氣︰「你把衣服月兌干淨,我替你將蠱蟲取出來
一旁羅薩握住了他手,刑湮將頭低垂,笑的有些苦澀︰「只有我一個人會取蠱蟲,你放心,我不會有事
羅薩將信將疑的放開了手,刑湮緩緩跪地,兩根手指搭在了宛然頸間。
宛然的呼吸益發粗重,人早已平躺在地,衣服除盡了,玉色肌膚隱隱泛光。
那種深入骨髓的刺痛又來了,刑湮屏住呼吸,將手指移到宛然胸前,開始催動真氣。
淺青色的血管下幾條蠱蟲微微凸起,不過只是一瞬,很快就沒了蹤跡。
刑湮指尖掃動,真氣卷起渦旋,想把蠱蟲逼出血管。只差一點就成功了,蠱蟲已經露出傷口,現出暗紅色一角,可最終還是掙月兌控制,像尾魚一樣潛回血管,轉瞬就沒了蹤跡。
刑湮的臉色煞白,冷汗浸滿額頭,又接連試了兩次,每次都功虧一簣。
宛然這時痛苦的弓起了身子,一把勾住他頸脖,溫軟的胸貼近他的胸膛,在他耳邊熾熱呼吸,緩聲道︰「每次**的時候,這些蠱蟲都會特別活躍,一個個浮上來,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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