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人果然送來。
蕭景淡淡,沒有拒絕。
朱老板于是篤定,一個月後前來驗貨。
「她說她不想做另一個玉惜最終蕭景卻是攤手,瞧也不瞧他︰「我已經放她走,而且也無意去你那里做倌,要砸要打請便
「我不砸也不打這次朱大老板卻是冷靜,含笑看他︰「只不過做不做倌,卻也由不得你定
「倌是什麼你可知道?」將人帶回紅花樓後,朱老板咬牙拽起蕭景頭發︰「為什麼你不破口大罵,不罵我無法無天?」
蕭景仰頭,挺直腰,由他去拽,並不答話。
朱老板無法,怒火頓時上升,一把將他脊背上衣服扯破,舉手想要朝他臉上打去。
「倌,起碼要能悅人到這時蕭景才輕聲︰「你認為我能嗎?」
朱老板揚唇,手熾熱,一條條撫過他背上交錯的傷痕。「皮相不完整沒關系,因為有人就喜歡欣賞別人的痛苦
說話間,朱老板的手里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條皮鞭,一下下打在蕭景身上。♀
桌子就在跟前,蕭景咬牙,一氣跪直身子,將桌上的茶壺揚手摔破。
有塊尖利的碎瓷形成,他將它橫握在手,一個擰身,已經抵上了朱老板眼窩。
「我的痛苦,還輪不到你來欣賞說完這句他垂頭,瓷片銳利,在朱老板眼旁劃下深深血痕。
朱老板看他,笑,竟是泯不畏死意氣縱橫。
「你以為我怕死的話就不會對你下手?」他道,伸出手來,緊緊握住蕭景手掌︰「朱某從一個跑碼頭的小混混爬到今天,也輪不到你來教我死字怎麼寫
蕭景沉默,手掌不肯挪開,被他越握越緊,有鮮血從指縫流出,一滴滴墜下,落了他滿臉。
瓷片閃著溫潤的光,就這樣僵持,最後還是頂上了朱老板的左瞳。
「你不妨刺到這刻朱老板還是張狂︰「刺完之後,我看你怎麼爬著離開紅花樓
「誰說人家要離開房里這時突然響起一把女聲,絕頂的曖昧**。
來的女子正是紅蛛門新絕殺婉約,笑容還是一如既往的甜美天真。
「他不走來到蕭景跟前後婉約彎腰,握住蕭景手掌,將那瓷片深送,一記穿透了朱老板左眼。
「和你一樣,今天他要留尸在此做完事情之後她才起身,跟朱老板的尸首說了這麼一句,嫌掌心血污,于是伸手,將鮮血斜斜抹在蕭景臉頰。
「公子的命令,是一句話也不要說,直接要了你的命擦干淨雙手之後婉約低身,搭上蕭景肩膀,手指下探︰「但我想听听,我有沒有寬恕你的理由
蕭景低頭,向後微讓︰「理由?難道你不怕鬼眼听了去?」
「既然我想違背主子的命令,我自然是有十全的把握,這個不勞你操心
蕭景還是低頭,目光並不犀利,卻有看穿一切的坦然。
「寬恕我,讓挽歌來找我,從此紅蛛門再沒有挽歌這個人。殺掉我,然後設法讓挽歌知道,從此挽歌和公子反目。這是你的兩個選擇,對你都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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