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歌見狀又往床角縮了縮,被褥遮不住春光,半露出一只雪白的。
蘇墨白頓時大怒,踢翻凳子看牢蘇子牙,目光中盛滿悲哀失落。
「我說過不要踫她他低聲,怒火卻在四處流竄︰「你是不是如今不再听我的話,我如果要你殺了這個女人,你也不會听了嗎!」
蘇子牙無辜睜圓了眼︰「可是我的確沒有踫她,我……」
「夠了!」蘇墨白揮手目光如炙︰「她今早喝了整整一瓶藥,你若沒踫她,她會舒舒服服躺在這里?你的謊話我不想再听,我只要你殺了她,你也只要干干脆脆回答我,願還是不願
蘇子牙聞言沉默,在原地踟躇了良久,最終還是從腰間抽出一把薄刀來,刃光雪亮對準了秦若歌。
秦若歌團了身子節節後退,可最終還是被他一把揭開被褥,將刀筆直送入了胸膛。
鮮血如花開般滲了開來,那把刀透胸穿背而過,看來秦若歌是必死無疑。
這結果倒是出乎蘇墨白意料,他在原地怔怔,覺得滿腔怒火突然沒了去向,一時間有些眩暈,連忙模到桌邊坐下。
「那麼我們再來談談先前的事過一會蘇墨白拿手指敲頭︰「你為什麼把那塊墨玉送人,又為什麼對我陽奉陰違,偏要和這個女人上~床,將我的話當耳邊風
蘇子牙怔忡,這下更是不知所謂,不過想想還是上前,倒了杯茶遞到蘇墨白手間。
桌上那壺茶名叫冷香,一向是專為蘇墨白預備的,蘇墨白將茶端在手間,冷哼了聲︰「這茶不會有毒吧接著手腕下翻將茶潑了滿地。
本來只是句無心的玩笑,可那杯冷香落地,居然‘呲’一聲冒出煙來,接著夸張的涌起了白沫。
父子二人于是無話了,蘇子牙是無處辯解,而蘇墨白則是心寒如鐵。
滿室于是只剩下沉默,可怕的沉默,撕裂一切、割斷一切的沉默。
最終還是蘇墨白開了口,剎那間蒼老十歲的聲音滿室回蕩︰「這麼說你是真的要背叛我,不是為了這個女人,是為了你自己
「那麼你可記得你發過的誓,記得背叛我的下場?」接下來的這句則是氣貫雲霄,將蘇子牙那個「不」字生生淹沒。
「牽我的踏雪來——」最終蘇子牙听到了這句審判,一時間只覺天地合攏向他壓來。
踏雪,便是蘇墨白當年的坐騎,惹事後居然不曾被殺死。
蘇墨白說過,這匹馬讓他不能人道,可蘇子牙如果背叛他,結局則會比他更淒慘百倍。
馬兒很快被牽來,蘇墨白上前拴住房門,抬手喂了它一顆藥。
這情形蘇子牙不是第一次見到,當年他私放一個侍女離府,蘇墨白就曾恫嚇過他,踏雪那駭人的性器就抵在他菊口外,雖不曾成真,可卻讓他驚魂至今。
惡夢很快再次上演,蘇墨白又一次上來扯住他頭發,將他狠狠頂上南牆,一把扯落了他小褲。
如被夢魘催引,蘇子牙的手搭上了腰間,模上刀鞘之內第二把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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