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歌的手指這時滑過鎖骨,停在胸前荷花,並不抬頭只是問他︰「怎麼你不說了,莫非是怕輸?」
「咱們不比了!」秦雨桑突然又來了個聲如洪鐘︰「你根本就不會喝酒,我喜歡你,就不能欺負你
這話倒是讓秦若歌吃了一驚,萬沒想到他居然還能算半個君子。
「那我們言歸正傳,來談生意吧秦若歌立起身,握住隱策迎空一抖,使出了第一式穿雲破。
起鞭的那刻也起了風,她的紗裙迎風兜開,敞開的衣領露出一片春光,那若隱若現的胸與鞭影一起撞進了秦雨桑的眼。
他有些失魂,不過還是很輕易的捉住了朝自己而來的鞭尾,將它牢牢握在掌心。
穿雲破去勢如電,被他捉住鞭尾後收剎不住,秦若歌身子前傾,‘忽’一聲便栽倒在他懷里。
兩人于是心貼上了心,秦若歌胸前兩塊軟玉貼在秦雨桑胸前,似乎把自己的心跳也加給了他,讓秦雨桑的心別別都要跳月兌胸膛。
秦若歌這時分開雙腿,水蛇般纏住了他,手勾住他後頸,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隱策鞭法十三式,再加上一個我,換武林盟主結界的破法,這個交易如何?」
說話時她手里已經亮著一根銀針,離秦雨桑頸後皮膚只有半寸之遙。
秦雨桑本能的感覺後頸一陣刺涼,居然在最後關頭伸出兩指,夾住了那根銀針,接著肩膀卸力,將秦若歌摔倒在地。
銀針並沒有發黑泛藍,秦雨桑將它拿到鼻尖嗅了嗅,蹲低身子看住秦若歌︰「這個是幻藥,讓人意識昏沉的,你不是要殺我,是要套我的話。可是你這手法太差,我早就研究過,要知道銀針暗刺最重要是……」
「怎麼你不問我要套你什麼話,倒來和我討論銀針路數嗎?」秦若歌躺在地間發笑,慢慢撐起了身子。
「哦,對秦雨桑敲了敲腦仁︰「我倒忘了,你到底要套我什麼話
秦若歌卻是答非所問︰「那麼你知不知道,武林盟主為什麼是我最重要的人。那是因為他是我的仇人,因為我爹爹不肯交出隱策鞭,他便將我爹一劍殺了
「不可能!」秦雨桑又是聲如洪鐘︰「一定是有人陷害,秦大哥絕對不會做這種事!」
「可是我爹爹是前胸中劍,傷口是一彎新月,這是武林盟主獨門劍法,別人一定學不來
「誰說的!」秦雨桑更是面紅耳赤︰「你只需拿一枚普通的薄劍,刺的時候手腕向里翻轉,像這樣,你看好,控制好力道真氣,就能造出一個新月傷口來!」
他是邊說邊演練,下決心要說服秦若歌,怕她看不清楚,還一連演了三遍。
秦若歌很仔細的看住了他,看到最後開口︰「這麼說你是絕對相信你的秦大哥嘍?那麼我問你,你夫人和孩子呢?」
「我夫人每月帶孩子去靜海寺上香,然後回娘家住幾天,這和你什麼有關系
「當然有關系。你敢不敢跟我去趟靜海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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