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狼」一詞確實是眾人內心中的一個痛,很有可能帶給眾人一輩子的記憶,畢竟那些血腥、殘暴的場面並不是每個正常的人所能忍受。
尤其是那種看著自己身邊的朋友、伙伴一個又一個的相繼葬送在那些牲畜的口中,而自己卻是無能為力,只能以一個觀眾的身份,在一旁眼眼睜睜的看著這悲慘的一切發生。
試想一下,面對這樣的一種境況又有誰能夠處之泰然,雖然現在的他們已經邁入到了氣海境界,已經踏上了修行一途,但那卻只是境界上的成就,並不是他們心境上的提升。
在這樣的一個沒有危機的環境下,自然能夠觸動他們的內心,使他們想起了那些逝去的伙伴,不禁有些淚眼婆娑,就連眼角也都濕潤了。
場面瞬間的改變,使得氣氛再次變得有些許壓抑,那大師兄也只是本能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並沒有去細想這之間的聯系,自然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狀況,微皺了一下眉頭,便沒有再繼續進行這個話題。
「金se魔狼」這個重毅和那大師兄自然是知道的,畢竟都有過交手,要不然那大師兄也不會本能的說出。
本來重毅還在糾結要不要說出來,畢竟金se魔狼的實力他多少還是了解一下,就因為知道那金se魔狼的不簡單,所以才糾結,可是讓重毅沒想到的是,還沒等自己開口,就已經有人補充到了。
看著眾人的表現,重毅也就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畢竟這個已經觸及到了眾人的心弦。
可就在大伙都還在糾結時候,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瑟瑟~」的聲音響起。
流轉在白玉瓊樓的金se流輝在聲音響起的時候正在向外一步一步的擴散,而這一變化的發生直接導致眾人承受的壓力急劇增加。
人群中有些承受不了這種壓力的人,甚至在這一刻倒飛了出去。
看著不斷有人飄飛,重毅也是非常的郁悶,畢竟自己剛找到破斥之法,可就在這樣一個關鍵的時候卻出現了這樣的一個異變。而異變發生的同時卻沒有一點預感,實實在在的給眾人來了一個措手不及。
不過這個時候重毅卻發現了不對之處,因為他看到不斷有人因為無法抵御斥力而不斷的飄飛,但是他卻感覺自己絲毫也沒受到影響,人就站在原地。
外界的一切宛若與他無關一般,只是耳邊「呼呼」的聲響,讓他察覺有東西在流動。
放眼望去,重毅發現站在原地了並不止自己一人,還有兩人也如自己一般站在那里一動不動,那兩人赫然正是那大師兄和那個張岩的少年。
三人好像很默契一般,在重毅看過去了的時候,都各自的看向了對方。
不過這時候重毅卻發現即便三人沒有動,可是狀態卻是不一樣的,而這里面的差距重毅能夠完全清楚的感知到。
因為他發現此時那大師兄也如同自己一般也像是一個沒事的人一般,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不但沒有一絲的壓力,反倒氣定神閑,不緊不慢,可是那個張岩卻感覺壓力很大,此時面上正青筋只布,一副痛苦的樣子,此時正在一旁咬牙堅持著,藉此穩固著自己身體,強壓著不被斥力拍飛。
重毅看到這樣的一個局面之後,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一步一步向著前面走去。
他發現自己這一走動並沒有感到任何的不適,就連那眾人所說的斥力也絲毫感覺不到。
看著重毅向著白玉瓊樓走去絲毫也沒有受到影響,那大師兄也是一怔。本來沒有想過自己單獨嘗試前進的他,也跟著上去了,整個空間只剩下張岩一個人站在那里默默地咬牙堅持著。
看中頂著斥力不斷前進的兩人,此時張岩心中那不叫一個恨啊,別人都能穿梭自如,而自己卻只能苦苦的咬牙堅持不被斥力拍飛。
咦!難道是我想錯了,這個斥力的破除並不是自己所想到的那種辦法,而是另有其法,而現在這樣的情況的產生正是別人破解的?
重毅默默的思索道。
不過就在這樣的一個念頭升起的時候,另外的疑問又在重毅的心中升起。
要是那種的話,為什麼又只有自己和那個大師兄兩人不受影響呢?而其他的人都要承受那逐漸加大的斥力。
這樣一想,重毅也就越來越沒有了頭緒,但重毅還是能堅定的肯定白玉瓊樓的禁制並沒有被破除。
重毅仔細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畢竟在這靈源密境內重毅見到的也就人類和魔狼,那除了人類自然也就只有魔狼了。
「你竟然不受影響
那大師兄靠了過來驚訝的對著重毅問道,因為在他看來越是修為越高,所受到的影響越小,這個是他對比了那張岩和眾人的情況,再加上自己的推測判斷道。
畢竟在他看來重毅這小子,一點修為都沒有,就更別說靈氣了,可是他竟然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下絲毫不受影響,這里面絕對有貓膩。
一直感覺重毅這小子,就是一個迷,自然也就非常的好奇。
听到那大師兄的話後,重毅並沒有回應,因為自己剛剛想到的魔狼又將自己給繞了進去。
「難道是相似相融」
一個很現代很滑稽的念頭在重毅的心里升起,畢竟自己之前得出了那白玉瓊樓之所以對外產生斥力,那是因為白玉瓊樓周身發散、流轉金輝的緣故,要想破除那種斥力,必須獻祭流有最本源的金輝生物,要不然沒有任何的辦法的結論。
想到這里重毅不禁將目光看向那大石師兄,因為要是這個結論沒錯的話,那大師兄身上肯定有存在流有金輝的事物,至于自己為什麼能不受影響,重毅理所當然的歸到了金se魔狼的身上,畢竟金se魔狼的血魂還被正壓在重毅的識海之中。
「那大師兄,你身上有什麼東西流動金輝嗎?」重毅弱弱的問了一句。
听著重毅的話,看了一眼重毅的眼神,那大師兄簡單的回了一句︰沒有。
看著那大師兄不以為然的神情,重毅並沒有選擇放棄,再次堅定的問道。
但得到的結果仍舊沒有發生改變。
重毅停下了自己的腳步,不在前進,雖然他行走不受影響,但是本能的直覺告訴他,這樣走下去絕對到達不了白玉瓊樓,畢竟自己身處禁制之中。
沒有在理會那大師兄,重毅盤坐在地上,從儲物袋中拿出以前讀過的那古書,準備認真的研讀一番……
可是正當他拿出那書的時候,那大師兄突然像是發瘋的野獸一般,死死的拽住了重毅拿書的拿手。
「他們怎麼樣了?」
那大師兄對著重毅大聲的吼道。
看到那大師兄的樣子,重毅突然有種可笑的感覺。
這人遇到自己都這麼久了,雖然能夠察覺到他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遭遇非常的好奇,但是他卻沒有問,就連一句和他離開之後發生了什麼,他的師弟妹怎麼樣了,也都沒有詢問。可現在看到自己拿出古書的那一瞬間他卻癲狂了,這難道是後知覺嗎?
重毅在心里鄙視著,不過卻沒打算瞞著他,因為他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大師兄是真正的在為自己的師弟妹擔心。
「死了,都死了
重毅重重的吐出來這句話。
當听到重毅這樣一說,那大師兄立馬癱坐在地上,久久未語,只是死死的拿著從重毅手奪過來的古書,獨自默默的流淚。
重毅看著黯然傷神的那大師兄,于是從腰間將儲物袋拿了出來,不過這個時候儲物袋的樣子卻與得到的時候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沾滿了厚厚的泥土和血跡,一點也感受不出原有的氣息。
重毅將那儲物袋放在那大師兄的旁邊,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句,另外的東西也都在里面,包括八個儲物袋,因為我我只能打開這個,所以也就只動了這個里面的東西。
說完後,重毅便坐在了一邊,沒有在去理會那大師兄,不過讓重毅沒想到的是,平時看著對誰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本來還因為這是一個沒感情的修士,不過到這個時候才發現,這個修士並不是如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冷淡,只是他將自己的感情隱藏的很深很深,讓人無法察覺而已。
那大師兄拿起重毅放下來的儲物袋,深深的模了一下,瞬間的將其收了進去,可就在他動手的那一瞬間,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一個黑se的身影從他的身上的儲物袋中沖了出來。
黑se的身影速度很快,黑se的中間托帶著一道金se的流輝掃了出來。
「金線龍蛟」
重毅看到這道身影的時候本能的喊了出來,畢竟這東西他非常的熟悉。
一種親近而又熟悉的感覺傳入他大腦如血脈一般交融著。
空中,金線龍蛟的身影懸浮著,白玉瓊樓發散的金se流輝,宛若找到了目標一般,不斷的流轉真。
此時隨著金線龍蛟的離身,那大師兄驟然感覺自己周身斥力大增,隱隱有種將要自己彈she出去一般……
而這時候的重毅卻仍舊死死的盯著空中那隨著流輝起伏的金線龍蛟的蛟尸,眼楮一眨也不眨,恍若與那在空中不斷起伏的蛟尸構成了聯系一般,而流輝更是在兩者之間構建一道光橋,再一次籠罩著重毅的全身,不斷的在兩者之間涌動著。
「我明白了,金血,這正是金血!」
這一刻重毅宛若迷途知返的浪子般恍然大悟,本能的喊出聲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