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哥哥將自己送到小窩,今天安雅有說會過來。******請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
「哥,拜拜」
樓廂幽怨的看著樓瀟瀟的背影離開,怎麼長大了就不願意和哥哥住一起了呢?果然瀟瀟還是小時候最可愛了。
剛準備開門,里面傳來一聲憤怒的斥喝。
「你夠了,你給我滾遠一點」
樓瀟瀟皺起眉頭,這個聲音是衛馨蘭?
「 ……」
「衛馨蘭,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和我說話?別忘了你只是一個情婦你沒資格管我的感情」一道磁性的男音響起帶著氣急敗壞。
「我本來也不想管了,我也不願意再做你的情婦了。大家好聚好散吧」衛馨蘭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冷聲說道
「你想都別想,什麼時候輪到你拒絕了?」閻擎嗤笑出聲
「閻擎,你以為你是誰啊?這是21世紀法治社會,我也不是你的奴隸你憑什麼能限制我的自由?!」
「你這些年來難道不都是靠著我的錢過活的嗎?」閻擎冷笑
「那只是我們的交易而已,我出賣身體你給我錢,這不是很正常的嗎?怎麼,你以為是我包養的你啊?遺憾的是我包養不起你」
衛馨蘭簡直想用掃把把他趕出去,越吵越發現了這個男人究竟有多無恥,不僅感情上薄情寡義,而且大男子主義到了一種地步。還翻出給她錢這比帳,這徹底的寒了她的心。
她的死心塌地的愛能用那破錢衡量?她五年的青春能用錢買得到?她的付出不值那些錢?是了,在他心里根本就只是把她當一個普通的情婦的吧,所以才能做到這麼狠心。
「你……」閻擎沒想到平時溫柔如水非常依賴他的女人會說出這些大膽的話來,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沒話說了?那就給我出去,這是我朋友的家你給我禮貌一點」衛馨蘭氣的皺起眉頭看著地上的碎片
「原來是又找了個金主?衛馨蘭,你眼光越來越差了嗎?這棟房子有我給你的那棟好?」
閻擎因為怒氣已經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了,殊不知他現在的反應算什麼,到底是在乎這個女人麼?但是現在這只是將這個女人越推越遠了而已。
衛馨蘭已經說不出什麼了,干脆無視這個人蹲收拾著被打碎的碗。
閻擎受不了這種氛圍,將衛馨蘭拽起然後將桌布一把掀開把她壓在桌上,唇瓣似掠奪似懲罰的游走在她全身。
桌上準備好的晚餐已經全部毀了,瓷碗破碎的聲音讓門外的樓瀟瀟眼皮一抖。
衛馨蘭怎麼掙扎都逃不開閻擎的束縛,她不知道她自己應該再用什麼態度去對待這個男人,她不知道她該用什麼樣的心情去承受接下來的那場歡愛,她嘴里嘗到了苦澀的味道。
「馨蘭,別離開我好不好」
閻擎緊緊的抱住這具熟悉了五年的嬌軀,聲音沙啞讓人忍不住心疼。
「我不想做情婦了」她錯過的太多了,為了這個男人她付出的不僅僅是自己的青春,突然想到那個一直喊她姐姐的男生,他也是個傻孩子,她都這個樣子了可是依舊等了她五年不離不棄。
閻擎沒說話,只是環住她的腰的手再收緊了一點。
「 ……」
這時,門被大力的打開,外面走進幾個身穿制服的警察,就在兩人怔神的時候,一個高挑的女人走了進來。
「這個男人闖進我的家還欲對我的客人不軌,而且還毀壞了我的房子,我竟不知道這個小區的安全已經這麼沒保障了
樓瀟瀟縴長的食指指著還沒從剛才姿勢反應過來的某個男人,語氣非常氣憤。
「樓小姐,這是我們的失誤,我們會盡快處理好給您一個交代」
小隊長有些汗顏的看著著滿室的殘骸凌亂和那個一看就知道是在強迫某個寧死不屈的純潔少女的某男,連忙陪著小心。心里直把值班的家伙戳了個千瘡百孔,他們是怎麼把這個「恐怖分子」放進來的?!
樓瀟瀟在第一聲響的時候就報了警,這個住宅小區的治安一像非常的好,因為能買得起這里房子的人不只是有錢就可以的,他們自然不敢怠慢了。樓瀟瀟當初選擇讓哥哥買下這棟小別墅就是看中了這點,你可以想象電視里瘋狂曝光了的那些被流氓闖進家里把女性j□j的事有多讓人害怕嗎?咳咳
「給我帶走」
小隊長命令手下將閻擎架住往外拖,閻擎被幾個警衛強硬的架住無法掙月兌,臉色已經和包公有得一比了,但是內心也有些愉悅,原來馨蘭是和一個女人並沒有給他帶綠帽子,這就好……
「你沒事吧?」樓瀟瀟將倒在桌上的衛馨蘭扶起,眼神帶有警告的讓她閉嘴保持沉默。她可不想衛馨蘭和這個渣男還有什麼神發展接下來,話說以前里啊虐文的男女主角就是那樣的,虐的死去活來才是真愛,再大的矛盾與傷害也分不開那對抖m。
「沒事」
衛馨蘭沒想到樓瀟瀟會突然進來還帶著一批警察……現在她完全不敢看閻擎,不可否認的是面對愛了五年的人她終究沒能真的斷個一干二淨,但是她沒有想過再原諒這個男人了,而且現在這個樣子她也完全不能開口為他辯解什麼。
閻擎因為衛馨蘭的沉默臉色更臭了,隨後沒說什麼也沒有任何掙扎的隨著警察離開了。
衛馨蘭待所有人離開後麻利的收拾著屋子,因為以前她都是自己收拾自己的家從不假手于清潔工。她天真的覺得這個家是和閻擎溫暖的家,這里的每一寸都盈滿了她的愛。
衛馨蘭安靜的收拾著,一時間氣氛有些冷凝。
「瀟瀟,真的很抱歉把你家弄成這樣」衛馨蘭忍不住尷尬的說道
「嗯」
樓瀟瀟隨意的回應了一聲,其實內心是各種不爽。她向來愛惜自己的所有物,這次那該死的男人把她習慣用的小魚瓷碗都給摔了她確實是要炸毛了。
衛馨蘭看著樓瀟瀟不甚在意的模樣也沒敢多說什麼,更是靜靜的忙活著開始做晚飯了。
用完晚飯,樓瀟瀟讓衛馨蘭先去睡,自己準備給宋安雅留門所以干脆抱著棉被窩沙發了。
瞪著眼楮發著呆,對面放著一台超大屏幕的智能電視,可是她向來不愛看電視劇,雖然自己就是「拍電視劇的人」=_=。
朝沙發里面縮了縮。閑著無事干脆拿起桌邊放著的劇本準備再認真的熟悉和揣摩一番劇情。其實對于古裝劇樓瀟瀟非常無感,穿著古裝的現代人那種違和感令她都吐槽無能了。但是也不得不說魚歌作為知名編劇也是有他獨特出彩的地方的。
《禍朝》一書寫的是女主的母親未嫁先孕而遭受人們的唾棄,身為丞相府的庶女給丞相丟盡了面子,最後在分娩時難產而死後剛出生的女主就被扔到偏僻地方的山莊自生自滅。那個山莊的奴才也是從不把她當主子看而是當奴才般養著。若只是如此女主也會有最後的滔天恨意,只是期間發生了一件徹底讓女主崩潰的事情。
她母親雖然只是庶女但是外婆也是書香世家的小姐,女主雖然被當奴僕養著但是天資聰穎,骨子里也帶著高貴于驕傲。她沒有因為生活環境而泯然眾人反而是出落的越來越美麗。她那時還不懂什麼是隱藏,不懂人性的丑惡,所以當她被親哥哥壓在床上而受到的屈辱時她才會那麼崩潰。而當她的丞相外公闖進房間令人將她衣不蔽體的丟到荒嶺時她的心早就冷的碎成渣了。
她何其無辜,就算只是活在一個角落也必須要用這種極盡羞辱的方式趕盡殺絕嗎?她的哥哥一再騷擾她最後甚至向她伸出罪惡之手時沒有一個人憐憫過她,當她狼狽如斯的時候那個十幾年未見的外公突然闖了進來已那種方式見了第一面。被幾乎果著身子丟到荒嶺那種亂藏崗的時候她甚至想著她是不是該慶幸她還留著他們諸葛家的血所以才沒有被直接抬進青樓楚館了事?
她該恨的是那個將她畫像傳到她那執褲哥哥手里的管家嗎?還是假意接近她實則使壞的丫頭翠兒?又或者是那個一手支配著她命運毀了她的外公?就算是她母親和不知是誰的父親亦是她該恨的吧?
當善良被泯滅,當心里只剩下仇恨的女主最終進入宮門的時候,她注定將亂了這個大商。
女主在後宮沉沉浮浮,手里沾染了多少罪惡她已經麻木了,她算計所有人包括她自己。她最終獲得了皇帝的愛,最終在皇帝被慢性毒藥侵蝕的再無回春之力的時候她還準備了一杯毒酒。
最後她將剛剛滿兩個月的十四皇子扶上了皇位,而她垂簾干政將根深蒂固的一代權臣丞相諸葛連城一族抄家滅族,甚至狠辣將直系的弱冠的族人無論男女都充為官妓。
她不知道自己這輩子或者的意義除了仇恨還有什麼,她不知道她對皇帝有沒有愛,在給他下毒的時候手有沒有顫抖她已經忘了,但是給他最後一杯毒酒時她已經麻木的心卻在痛著,他說他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但是依舊愛上了她,這是他的劫……
這是《禍朝》的前三分之二的劇情,剩下的三分之一就是她將小皇帝教廢,將朝廷故意整治的烏煙瘴氣,忠臣的下場不是流放就是獲罪,朝廷腐朽最終造成起義將大商改朝換代了。
女主最後成為一代妖後,留下千古罵名。死前她明白自己不能和先皇葬在一起,所以她干脆放了把大火將整個皇宮都給燒了與她陪葬。
那場大火就是她最後的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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