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小街上沒有什麼行人,只有偶爾從散發著曖昧燈光的「洗頭房」,美發屋里竄出的打野食的尋樂者。都像是見不得光的老鼠,順著角落,急速隱身于黑暗之中。
「切!敢做還怕人看到啊?」劉小兵不齒道。
王茹︰「不許亂說話,禍從口出
「我本沒有亂說又那來的禍?」
「無理狡辯!」
談話間兩人穿過小街,走到了高速防護欄旁的田間。
夜色迷離,高速路上的路燈,把田間那偶爾傳出不知名的蟲鳴聲的小路映照的很朦朧。
兩人並肩走在其中。
此時的夜晚沒有了白天的悶熱和喧囂。
安靜中有夜風時而拂面,讓人感覺很是舒服,就像是情人的手在你的臉頰上輕輕撫模。
朦朧的夜色總是與曖昧有關。
這種感覺讓王茹突然有些後悔提出要出來溜達了,因為和劉小兵並肩走在田間小路的場景兒讓她感覺有些怪怪的。
現在這樣的場景兒,仿佛讓她回到了十幾年前的那個懵懂少女的初戀時代。
只是,她已經遠離和疏忘那種感覺很久遠了。
「茹姐,冒昧的問一句劉小兵開口問王茹。
「什麼?」
「你老公是不是很帥啊?他一定也十分優秀吧?」劉小兵印象里,像王茹這樣知性性感的美女,老公一定差不到那里去。
「」本來王茹只是應景兒的心有感觸,結果劉小兵直接問到了她記憶的不堪。不過王茹畢竟久居官場,心態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履平心情,輕吐一口氣。王茹淡淡的說︰「我離婚了
雖沒有正面回答,但是這簡單的四個字,讓劉小兵知道她不想談論和評價自己過去的那個他。
「啊?對不起!」劉小兵有些驚訝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沒什麼,你不用介意的,都是過去的事兒了
王茹話雖如此,但是又有幾人能忘記自己曾經的情感過往呢?
場面一時冷場。
「我們回去吧,回去我們接著喝許久,王茹開口對劉小兵說。「這次我們不分出勝負就不罷休
「嗯,好,我們回去繼續。不分勝負不罷休!」
兩人重新回到了旅館門口的燒烤座位上。沒有再要烤串,而是直接又開了兩瓶啤酒。
王茹直接舉瓶吹了半瓶,結果很沒形象的打了一個氣咯。
不好意思的看著坐在對面的劉小兵,一張本來就被酒精渲染過的的粉女敕俏臉,更添紅暈。
劉小兵好像也注意到王茹剛才的那個酒咯,看著此時王茹神態。
什麼能讓五月桃花失色?眼前的王茹做到了。
「你真美!」剎那驚艷的劉小兵,不經大腦的月兌口而出。
一臉窘態的王茹,理了下額前的亂發。「比起你的未婚妻夕顏,我差的遠了。她既年輕,又漂亮!而我已經韶華遠離,人老珠黃了話一說完,連王茹自己都驚訝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回答劉小兵。
听到王茹提到夕顏,劉小兵臉色一暗。「我和她以後不會有交集了
「為什麼?」王茹吃驚。
「我不想提!」劉小兵舉起手中的啤酒瓶,一頓牛飲。
「對不起啊!」王茹一臉歉意的說。
劉小兵放下手中的啤酒瓶。「媽的!剛才是我和你說對不起,現在又成了你和我說對不起。這男女間操蛋的幾把事兒,還真他媽的有意思!」
「呵呵王茹苦笑一聲,雖不明白為什麼兩人剛確立關系沒幾天就分手,但是她肯定不會在這事兒上過分糾結的。
「你不願說,姐是不會問的,我相信你和夕顏的事情一定是有緣由的。來,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們舉杯,一起同往事說再見!」
「與往事干杯!」
「干杯!」
同有心事兒的兩人,此時那能理會到酒入愁腸愁更愁的含義。
結果最後是兩人同時醉了。
當兩人相互攙扶著回旅館房間的時候,酒高了的劉小兵哭著對王茹說︰「姐,其實我很喜歡她的,只是她看不起我!老子他媽的最討厭別人看不起我了!媽的!不就是生在城里,又有倆臭錢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啊?老子還看不上她了呢!還有,還有吳妍妍,我這個那個初戀。居然為了錢棄我而去!錢就這麼重要麼?啊?姐,錢很重要麼?還有李翠遠,這個悲苦的小女人,我勾引了人家,卻背著她和別的女人談情說愛,我他媽的就不是個人!還有王雅,沒想到她那麼為我著想,那麼維護我的自尊!我我」
劉小兵在那里自言自語的碎念了好多,酒醉的他把最近所有的感情心結全都傾吐出來。
而同樣酒精上腦的王茹一臉酡紅,同樣鳳目含淚。「混蛋!大混蛋!男人都是大混蛋!你是他也是!你們都是大混蛋」
坐在櫃台上的老板娘目睹了兩人進來後的酒態酒語,嘆氣的搖了搖頭。
為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直教兩人怨聲止不住。
劉小兵和王茹攙扶著,抱怨著的進了房間,直接齊齊的仰倒在了一張床上。
頭腦略清醒于劉小兵的王茹轉身推了推劉小兵。「你起起來,到你的到你的床上去
被推搡了許久的劉小兵,可能是因為酒後失性,也可能是因為被伊人身上的幽香刺激了腎上神經。突然直接一個翻身壓到了王茹的身上,一雙獸性之手直接就去撕扯王茹的衣服。
而王茹居然亦如情動的同樣去撕扯劉小兵的衣服。
不一會兒,房間的地上散落滿凌亂的衣物,兩人已是精赤相對。
已經完全沒了其他意識的劉小兵,喘著粗氣,瞪著赤紅的雙眼。猶如色-魔附身的看著眼前如玉美人胸前的白女敕堅挺,張嘴直接含住了其中的一粒嫣紅櫻桃。
在伊人一聲輕吟聲中,一雙長滿體毛的大腿直接擠在了王茹的白皙腿間,胯下的堅挺沖著一叢茂密叢林下的幽徑就探了過去。
劉小兵畢竟只是一個初男,一條壞根兒像是一個急于回家的無頭蒼蠅,到處橫沖直撞,只是始終找不到返途之徑。
這時一直芊芊素手握住了它,輕輕的指引著它走向歸途
房間里響起了粗喘與嬌吟的合奏樂章。
一個像精壯蠻牛,不知疲憊的奮力耕耘。
一個像久旱之地,極具渴望的無盡索取。
床上的兩人糾纏著。
狠狠地糾纏著。
現在的兩人都需要彼此。
壓抑之後的予取予求,注定將是一場天雷與地火的糾纏。
一切。
與情無關。
與寂寞無關。
似乎只是一種相互撫慰的順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