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公主要逆襲 第407章 爆料

作者 ︰ 藍蓮君子

「這耳環我的確認識」永熙郡主看了一眼四公主後才說道︰「這是之前王充儀大壽的時候,我們府送的禮物,這對耳環還是我親自挑了的。」

司空珂一驚,若這事是真的那可就是大事了,再看向一旁的三公主,果然,三公主臉色變的蒼白起來,手止不住的在攪著手中的絲帕,一臉的糾結。

三公主顯然不敢相信這個事情,謝解元送給自己的香囊里竟然裝著別的女人的貼身首飾,這……但是從理智上說,她又迫切的想要得到事情的真相。那謝解元到底是怎麼想的,是壓根就不知道這事,還是……

司空珂伸出手包裹了三公主冰冷的手,不由得對著永熙郡主說道︰「你再仔細的看看,會不會是你看錯了。」這白玉蘭樣式的耳環是少,但是卻並不代表則沒有,說不一定這就是一個巧合了。

永熙郡主搖了搖頭「若是其他的,我或許會認錯,但是這東西我是不會認錯的,你們看這里,有一個小小的符號,但凡毓親王府送出去的首飾都有這個符號,而別人可不會閑著沒事在這里刻一個標志。」

那是一個比芝麻還要小的符號,但是卻能讓人用肉眼就能看得出來,那是有人故意刻上去的。如此一來,這對耳環的出處不言而喻。

可是問題又來了,這謝解元無論是母族還是父族都不可能接觸到王充儀,即便是王充儀也只會賞賜給他一些筆墨紙硯。如耳環這種女孩子貼身的東西怎麼可能那去送給一個男子?

若不是王充儀親自送的,那這東西就是被膽大的宮女太監偷出來的。可是這又產生了一個的問題,他們是怎麼偷出來的,又是通過什麼方式送出宮的,那接手的店鋪知不知道他們這是在銷贓?

迷霧重重呀!

年長的幾人相視一眼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這事她們可坐不了主,但是要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又……看著一旁伺候的宮女。幾人在心里搖了搖頭,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顯然是不可能的了,只是現在卻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如今滿朝文武百官誥命夫人王爺王妃都在,這個時候鬧出來丟人的只能是皇家。

幾人沉默不語,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看戲,只等著酒宴散後,再去給肖皇後說這事。

寬敞的大殿中從上首的御座開始,席宴以此為中心朝兩邊漫沿而下。王候貴婦,官員下屬坐列其中,身著綠色襦裙、腳踩小頭履鞋的宮女端著美酒站在一旁。隨時上前為客人倒酒。

等著幾位公主郡主的靜音後。前面的戲台子上已經不是那咿咿呀呀的唱著小曲的戲子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名貌美的紅衣舞姬正隨著激昂的鼓聲翩然轉身跳躍,衣裙上系著的鈴鐺隨著她的折腰旋轉,發出清脆的鈴聲。裙袂飄飄,輕盈飄逸,金鈴丁丁。伴著優美的曲調,場中諸人幾乎都將心神放在這場精彩的舞上面。

曲盡舞終,最後一個音調甫落,紅衣舞姬一個拋袖右手往上,左手一攏。手心朝上在腰側一折,身子後仰。羅衫半褪,露出了半邊肩膀和胸前雪白的肌膚。

「好!」

「跳得真好啊!」

「真好看!」

一舞畢,眾人皆撫手稱贊。

坐在御座上的宣德帝不由得露出了微笑,說道︰「這舞,跳得不錯。」

「確實精妙。」肖皇後看了一眼,附和道。

不過心里卻一驚,這個紅衣舞姬怎麼那麼像某人呀,只是身上的那身氣度比不上某人罷了。肖皇後眼楮一轉,便拿起酒杯,對宣德帝笑吟吟地說道︰「妾身敬皇上一杯。」

「恩?哦,好。」宣德帝先是一怔,隨即也笑了起來,端起他面前的那杯酒對著肖皇後的酒杯一踫,然後仰頭一飲而盡。

肖皇後見狀,微微一笑,將酒杯移至唇邊,左手一抬,寬大的黛紫色袖子掩去了內里的光景。一飲而畢,剛放下酒杯,立即有人上前替她又倒滿了美酒。

德妃就坐在宣德帝和肖皇後的下方,對于兩人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先是抬眼看了一眼宣德帝,然後又看了看場中的舞姬,眼中閃過一道不明的情緒,竟然會是她!

此時,那舞姬已是收回長袖,往前一拜,聲音婉轉柔媚︰「婢子拜見皇上。」說話間伴著幾聲鈴音。

眾人此時才能仔細地打著著這名舞姬,容貌秀美,雙眸流轉間姿態風流,別有一番韻味,頭戴繡花卷邊紅虛帽,帽上飾以珍珠,綴以金鈴,外罩薄透紅衫,縴腰窄袖,腳穿棉靴,果然是難得的美人。

遇到這樣的情況,如果皇帝真的十分心儀這個獻舞的美人,那麼親自走下台階去扶她起來也是常例,不過今日宣德帝似乎沒這個心思,只是淡然說道︰「你的舞跳得很好。」一頓,「起來吧。」

「謝皇上。」紅衣舞姬微一伏身,這才站了起來,然後退下。縱使她心有不甘,也知道這個時候要是自己還停留在那里就是找死了,男人是喜歡美人不錯,但是听話識相的美人他們才會喜歡。來日方長,只要長著那張臉,她總有一天會爬到最頂端的。

這紅衣舞姬下去後,時間也不早了,晚上還有一場宮宴,王候貴婦官員下屬們還要回去準備自己家的,因此宣德帝便宣布散了,然後和肖皇後去了鳳儀宮。

這是魏國的傳統,初一十五都必須要在鳳儀宮歇著,如果肖皇後身上不舒服,那麼要不兩人純睡覺要不就宣德帝自己去承乾宮住,反正這兩天他是不會去其他嬪妃的宮殿的。

當然了,也不是沒人羨慕嫉妒恨,只是誰讓她們不是皇後了,再怎麼眼饞也只能看著。

不過這些人都想錯了,宣德帝和肖皇後回到鳳儀宮可沒閑著,立馬就被一群公主郡主給堵住了,這事事關重大這些公主郡主可不敢擅自做主,沒出事一切好說,要是出了什麼事,那就大大的不妙了,小心屎盆子往你身上扣,讓你跳進黃河和洗不清。

宣德帝一听這事頓時怒了,這時的好好的一個中秋節都讓人過不安寧,煩死了!

肖皇後听了一驚,連忙跪在宣德帝面前說道「妾身管理後宮不善,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出來,妾身有負皇上的恩寵,請皇上責罰。」

「皇後何罪之有了!」宣德帝將肖皇後扶了起來,他讓暗衛全天12時辰不分晝夜的監督著後宮,可是卻一點發現都沒有。暗衛都沒有差距到的事情,宣德帝也不指望肖皇後能知道查明原因。

讓幾個丫頭將證物留下,將她們都打發走以後,宣德帝才說道︰「皇後,你怎麼看這事?」

「皇上,妾身不是故意要幫著王充儀說話,可是這事卻未必是王充儀做的,說不一定就是哪個膽大的宮女偷出來的了,畢竟這對耳環是死物並不說明什麼?之前不是毅親王才去整頓了內務府的嘛,或許有人知道這事的,現在看著不整頓便又心大了起來。」肖皇後說道。

這也不是沒有的事,之前毅親王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和愛男人的愛好,那可是上躥下跳了n久,將內務府和後宮的很多太監宮女嬤嬤都給收拾了一頓,里面可是收拾出來了不少的齷蹉之事,至少如今內務府的開銷少了一半,但是生活質量卻沒有減弱多少。

人的**可是無窮無盡的,面對銀子都誘惑很少能有人不動心的,說不一定就是某些膽子大的下人將王充儀的這副耳環偷了出去,這也說不一定。

「那依你之見?」宣德帝問道。

肖皇後一笑「依著妾身的看法,這事還是不要張揚出去為好,我們在底下暗自的查清楚就好了,若真是王充儀做的自然是不能夠姑息的,當時候依法治罪便是。

若不是她做的,也免去了一場尷尬,如今後宮一事未平一事又起,妾身好不容易將之前的流言蜚語給打壓下去了,若這事被有心人知道了,說不一定又是一則流言要被傳開了來。到時候,不但王充儀的名譽受損,三公主的名譽怕……」

這年頭可不講究什麼才子佳人的,這年頭講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便是公主,對于婚姻是可以大膽的追求一點,但是,你可以自己看男人,卻絕對不可以自己去接觸男人甚至有還搞了什麼婚前不文明行為。

如三公主這樣的動作其實算起來,已經有些危險了,不過誰讓德妃就這麼一個親生女兒了,自然是千寵萬寵,如此的嬌慣也是說的過去的。

還在三公主還有點理智,就送了一個玉佩給謝解元,而且還是打著謝禮的名義送的,勉勉強強只能算是擦邊,因此宣德帝和肖皇後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不然他們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三公主這麼搞,這完全是不受婦道的前奏呀!

「也罷,就依皇後所言好了!」到底是自己的女兒,宣德帝心軟了一下。

「是!」在宣德帝看不到的角度,肖皇後嘴角微微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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