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莨略微一想,便將其中的緣由猜了個七七八八。♀
不同于面前這些紈褲子弟,青沫明確的知道joker和史家的關系,但以她的小白程度,多半只停留在‘joker=史家’這個模糊的概念上。
所以在joker的殺手意欲帶走昌鈞時,青沫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隨行。而韓天寒作為她的守護者,又豈會袖手旁觀?
但事實上,以史建謇對青沫的重視程度,韓天寒不僅袖手旁觀,還要遵照史建謇的指示看守在青沫的門口,不得她擅自離開半步,也難怪一向乖巧溫順的小白兔會對冰山帝產生一絲小小的戒心……
而同樣發現青沫這一細微舉動的韓天寒依舊頂著張面癱臉,可他的聲音卻冷得直掉冰碴,「這幾位是我請到史家的客人,如果你們實在閑得蛋疼,不如去巡視一下史家名下的產業,興許父親一高興,還能在遺囑中給你們多留幾百萬的零花錢
韓天寒的一番話好似導火索,瞬間點燃了所有人的怒意。♀
「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有娘生沒娘疼的野種!讓你進我們史家的大門本已是天大的恩賜,別在這兒給臉不要臉!」
「就是,你一賤人的兒子憑什麼數落出身高貴的我——」
那個‘們’字還未月兌口,黑洞洞的槍口就頂在了那說話之人的腦門上,嚇得那人的額頭上立馬滲出一層薄薄的冷汗,連帶著嘴皮子也有些不太利索,「韓天寒,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只是覺得你的聲音太吵了而已錚亮的槍身透著絲絲徹骨的寒意,伴著韓天寒那不帶抑揚的冰冷聲線,直叫人頭皮發麻,小腿肚子打顫。♀
在場的並非毫未見過世面的小毛孩,最初的驚訝過後,有的平日囂張慣了的繼續不知死活的對冰山帝惡言相向,「韓天寒你這個狗娘養的,別tmd不知好歹,告訴你,要不是念在你對父親有用,我早就找人把你這個雜種做掉了!」
「我也同樣告訴你,倘若你們誰在多言一個字,下場絕對比他還要慘!」雖然聲線依舊清冷,但這說話之人不是韓天寒,而是韓天寒現身後瞬間淪為眾人交談背景的吳莨,吳老師。
緊接著,那叫囂之人的腦袋就像失去支撐般,軟軟的歪向一邊。要不是那人瞪圓的眼楮來回轉了兩下,難保眾人不會以為他已經被吳莨活活掐死。
更重要的是,他們壓根兒不知道吳莨是何時出手的!
一時間,寬敞的大廳靜得只剩眾人的呼吸聲。
率先回過神的韓天寒則拉著青沫,青沫緊緊抓著昌鈞,三人像開火車似的一同上了樓。
而剛剛露了一手的吳莨用飽含威懾力的目光冷冷的環視一圈,待所有人均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冷戰後,她這才滿意的呲了呲自己那兩排齊刷刷的小白牙,扭頭邁步跟上。
來到二樓的客房,在以手勢詢問韓天寒房間是否安全後,吳莨這才道出下一步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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