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只要一想到尤閩戰的獅吼功,吳莨就覺得腦仁兒隱隱作痛。
「你失蹤的這幾天他們幾乎把整個臨海市翻了個底朝天,甚至連軍隊都出動了韓天寒見對方略顯詫異的盯著自己,不禁覺得有些奇怪,「喂,你在看什麼?」
「我突然發現,原來你這家伙也蠻八卦的嘛
韓天寒白了吳莨一眼,作勢不再理半坐在床鋪上的‘禍害’。可他不理對方,並不代表對方不會主動招惹他。
兩碗粥下肚,吳莨逐漸有了力氣,她掀開被子赤著腳站在地上,扯了扯身上這件及膝的超大號襯衫,「那個,能麻煩你給我找條褲子嗎?」
吳莨其實多少還是有點兒自知之明的,若是被那幾個聞訊趕來的男人看到自己這幅打扮待在韓天寒的寢室,想必又會弄出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知道對方顧慮什麼的韓天寒雖未多言,卻听話的走到衣櫃前。
然而,就在韓天寒轉身的那一瞬,吳莨忽覺胸口一陣血氣翻涌,忍不住‘噗’的噴出一口滾燙的鮮血。
尼瑪,這究竟有完沒完了?怎麼來得比大姨媽還勤?
听到響動的韓天寒扭過頭,就看床前居然一片血紅,吳莨那原本白皙的俏臉仿佛涂了胭脂一般粉紅粉紅的,嘴角一絲血線滴滴答答掉在胸前的純白t恤上,那叫一個淒艷!
韓天寒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將吳莨扶至床邊坐下,語氣透著幾分連他自己都未注意到的焦急︰「你怎麼了?為什麼好好的忽然吐血?是不是受了什麼內傷?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用手背模去嘴角殘留的血跡,吳莨勉強從牙縫兒里擠出一句帶著些許撒嬌意味的抱怨︰「你好嗦哦!」
覺得自己的一片好心被對方當成驢肝肺的韓天寒當即沉下臉,但他搭在吳莨腰間的手卻遲遲沒有松開,反倒讓吳莨靠在他的胸前,小心翼翼的幫吳莨順著氣。
這血雖然噴得比較猝不及防,但吐完之後吳莨頓覺身子舒服了不少,片刻的功夫,她便恢復如常。
「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吳莨仰頭看著近在咫尺的面癱,用近乎命令的霸道語氣敘述著自己的要求。
以當時的情況來看,潛入實驗樓救她的那位並未有幸目睹到她的狼狽模樣,所以只要眼前的面癱閉口不提,就不會有人知道她吐過血,甚至是被怪蜀黍注射了莫名其妙的試劑……
過了許久,韓天寒才輕輕的「嗯」了一聲,心說︰麻煩精就是麻煩精,既然怕別人為她擔心,為何不好好照顧自己?
空氣中彌漫的淡淡血腥味兒提醒著吳莨不能讓那幾個男人見到屋里的斑斑血跡,她費力的站起身,示意韓天寒把丟在衣櫃前的那套運動服拿過來,便徑自換了起來。
盡管韓天寒秉承一貫的紳士風度默默背過身,但先前替某女換衣時不經意映入眼簾的玲瓏曲線卻像是在他腦中扎了根一般,徘徊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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