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駱第天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絲邊兒眼鏡,有些責怪卻又有些無可奈何的說︰「吳老師,我希望你下次被人請去喝茶之前能留個只言片語,以便我們上門尋人
「駱老師教訓得是,我已銘記在心自知理虧的吳莨擺出一副誠懇悔過的樣子,但無論幾個男人旁敲側擊,她就是對自己這幾天在哪兒做過什麼閉口不談。
「冷奕,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直至向前走了兩步,吳莨才發現陰影下還站著一位。
難得望天帝沒有仰望繁星點點的夜空,反倒略顯尷尬的撓了撓頭,「吳莨,對不起,我——」
可冷奕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吳莨硬生生的打斷道︰「悶葫蘆,別把什麼髒水都往自己身上潑,姐還要留著回家沖廁所呢
她不清楚joker在整件事中充當一個什麼樣的角色,但冷奕多半對此毫不知情,說不定他那時的突然離開就是joker的老大和蕭昀銘事先設計好的一環……
「吳莨,我比你大冷奕略的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略顯郁悶的陳述著一個比鑽石還要真的事實。他就弄不明白了,為何那個昔日跟他在同一個木桶里洗澡的小女孩如今總喜歡在他面前以‘姐’自居?
四個男人為了吳莨近一周都沒怎麼合眼,冷奕更是不遠千里的包機回來找人,所以在確定吳莨真的沒有什麼大礙後,他們寒暄兩句便各自回家補眠去了。
第二天,祝乘飛做完早餐便匆匆離開了家。季澤陽至今還躺在醫院,盡管性命無憂,但那買凶殺人的幕後黑手尚未查明,而且他此番以爺爺的名義調動了駐扎在臨海的部隊……所以于公于私,他都得回湘雲市一趟。
話說,吳莨經過一夜的休整再加上祝大廚精心烹制的美食,立馬又原地滿血復活了。她先去grateai俱樂部向羅叔等人報了平安,之後步行至情報屋,跟晴姐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並讓晴姐幫她查一下lilith的來歷及身份。
雖然祝乘飛已經替吳莨向學校請過假,但在晴姐那兒飽餐一頓的吳莨覺得獨自一個人在街上游蕩實在沒什麼意思,便晃晃悠悠的來到了學校。
沐浴著午後的陽光,吳莨下意識地邁步走向體育館的小窩,卻在無意間瞄到一群女生聚在圖書館的後身,看她們的樣子,似乎不是在研究某道難解的學術問題……
「傅宛姿,實話告訴你,我們老早就瞧你不順眼了!」
「我——」
「我什麼我?你仗著自己是臨海第一富商的千金就對我們指手畫腳,像使喚佣人一般叫我們替你干這干那,明明大家都是富家小姐,憑什麼我們就非得低你一等?」
「沒有……我沒有那個意思……」
「有沒有都無所謂了,反正我們以後再也不會受你的差遣,為你辦事了。要知道,咱們的昌大特優生可是史氏集團負責人新認的干女兒,你區區一個臨海富商的千金又算得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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