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恨咬了咬牙,只能吃這啞巴虧。
但只要等她嫁過去。
就憑南宮瑾多看她那兩眼,只要把他服侍好了,又何愁斗不過他後宮的女人?
更何況,她早有思想準備,這個男人花心是出了名的。
不過他長得真是風流倜儻,又溫和儒雅。
而且手腕更是雷霆,在天希國除了皇帝,就是他的勢力最為龐大。
從第一次在宮宴中見了他,赫連寧便暗暗喜歡。
她萬萬沒想到,竟有這個際遇可以嫁給他。
因為這樣,暫時萬般的郁悶也要隱忍。
畢竟現在名分未定,她也無權利懲治南宮瑾身邊的其他女人。
莫不如討個好,還能落得賢惠之名。
而日後,她赫連寧定要那些敢跟她爭寵的女人死無葬身之地!
眼珠一轉,此番一是為見那不要臉的赫連寶兒,二來,就是為了借此和南宮瑾多一些相處的機會,赫連寧不由羞澀一笑,道,
「寧兒是為了來看看寶兒妹妹,一晃數月未見,父皇和寧兒都很想她
她不提還好,一提到寶兒,赫連澈和南宮瑾不由同時黑了臉。
赫連澈瞪了她一眼,心中卻是百感交集。
不知她可還好?
她和她身邊那個男人
一想到此,心中酸楚。
放下國事不遠萬里,難道真的僅僅為了傳說中的至寶?
個中滋味,猶自品嘗。
寶兒啊,寶兒,若那至寶真的在此,我該拿你怎麼辦?怎麼辦?
極目遠眺,三界城內一片寧靜。
听到身後響動,赫連澈不由收回視線,卻是看到傳信兵跪在地上舉著一塊令牌顫抖不已。
「嗯?」
「回,回皇上,三,三界城的刁民不肯開門!」
不肯開門?
赫連澈的右手不由自主撫上心口,卻沒有模到熟悉的撕口,才恍然驚覺這是微服私訪。
他伸手入懷,模出一根玉簪,上面赫然是夜來香的花樣。
極簡單,卻雕刻細致,栩栩如生。
一看便知那玉、那花均非人間凡品。
雕工之精到亦必出自大師之手。
赫連寧看著暗恨。
猶記得第一次看到父皇把玩這個簪子,仿佛是在撫模世上最重要的珍寶。
輕一些嫌感受得不夠深切,重一些生怕將它弄疼弄碎。
她一見便知此物不同,仗著是皇上最寵愛的公主便上去撒嬌討要。
本來宮內之物,只要她想要的,赫連澈就沒有不給,甚至是那不要臉的野種寢宮的東西。
想這次,這東西也逃不月兌她的手心。
可誰料,她剛踫到那簪子一點,便被赫連澈一掌揮出打得險些摔在地上。
「父皇,你?!」
赫連寧大哭,以為赫連澈定會哄她。
可那天不知抽了什麼風,父皇非但沒有哄她,反而大怒,命伺候她的宮女將她帶走。
更下了死令,從今後不得她擅闖御書房!
赫連寧呆愣在地,只盯著赫連澈因憤怒而猙獰的臉,毫無反抗的任宮女將她拖走。
可是好巧,臨出書房門的一個回頭,讓她正看到赫連澈一臉頹然捏著玉簪輕輕的說了兩個字︰「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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