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寶兒醒來的時候,錢皓白也‘踫巧’從小塌上醒來。
穿好衣服,他開始給寶兒喂飯,如形也將打探來的消息告訴了他們。
奇怪的是陳鐵匠案子後,那批神秘武器一直不曾露面。
難不成只是為了用來對付錢家?
而不是單純的栽贓陷害?
亦或真的就是欲蓋彌彰?
錢皓白皺皺眉,這一路下來完全都是被動。
敵人在暗,他們在明,雖然似有線索,可是卻又迷霧重重,每一次對方派出的人員口中完全得不到有用的消息。
正尋思著,手指傳來疼痛,錢皓白佯怒︰「小寶兒,你屬狗的嗎?哼哼!」
「哼,我屬什麼哥哥又不是不知道!」
「那你干嘛咬我?」
「我還沒吃飽呢
「喏,吃點心
兄妹倆說著逗趣的話,錢皓白心中的陰霾少了許多。
寶兒知他著急,便將那令牌一丟︰「縣官不如現管,皇上的東西不用白不用呢
是哪,動用皇家勢力可要比他們查起來方便多了。
可︰「他們不一定會配合
比如瞞報漏報、虛假謊稱之類,這才是錢皓白更擔心的。
寶兒看出他的心思︰「不如找凌風哥哥來談談?」
實則虛之,虛則實之。
兩方合作,也更促進偵破的速度。
畢竟還有很大一部分掌握在自己手上,到時候誰吃虧還說不定呢。
錢皓白想了想,最終點了頭。
很快,凌風如約出現在這間客棧。
相約在一間雅間,他的表情仍舊很淡,幾乎就是雷打不動那種,喜怒不形于色。
更為礙眼的,是他旁邊那抹粉色——婉兒姣怯怯的立在那里,垂著頭,一副懵懂少女的模樣。
寶兒狠狠剜了凌風一眼,凌風一笑︰「婉兒上次得罪了寶兒,凌風哥哥是帶她來給你賠不是的
豈料寶兒毫不領情︰「道歉?道歉有用的話要衙門干嘛?何況,一般有仇我當場就報了!」
婉兒恨得咬牙切齒,卻不敢吱聲,握成拳的雙手指甲深深掐進肉里都毫不知覺。
寶兒對她不屑,只是,凌風恐怕帶她來根本不是所謂道歉那麼簡單。
果然,凌風又是一笑︰「寶兒真是牙尖嘴利
「我就當凌風哥哥是在夸我
「嗯,的確是在夸你他轉頭看向錢皓白,「錢兄,你這里少有人伺候,就讓婉兒留下來服侍你吧
眼中閃過了然,錢皓白微微一笑。
還不等他拒絕,寶兒騰的一下跳到他前面,展開雙臂大義凜然的瞪著凌風︰「不行!你這是想讓我哥哥丟了清白!」
「噗!」水劍噴出,準確無比的落在寶兒周身。
「呃寶兒,寶兒錢皓白一邊按住轉過臉來,殺氣騰騰的寶兒,一邊訕笑著賠禮,「小寶兒,我不是故意的,大不了一會兒你吐我一身好了,嘿嘿
寶兒身上濕漉漉的,還掛著幾片茶葉沫。
一臉殺氣猛地,一口狠狠咬著抱住自己的兩只手臂。
「哎呀,小寶兒,哥哥要痛死了,你怎麼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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