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離去了。
隨著他的離去,整個廣場也的眾人也漸漸散去,各自匆匆,隨著各脈強者,回去了。
這大試的第一關,就此結束,接下來,便是一夜的休息後,于第二天清晨舉行的,此番大試第二關,這第二關雖說不是實戰,但卻與修為有極大的關聯。
以往,也有不少人只參加第一關,余下兩關不會參與。不過這樣的人,大都是前五十開外,從來沒有過,在獲得了大試第一關前十者,不去參與接下來兩關之事。
故而龍天之前與葉桑的對話,在廣場的眾人心中,引起了一片波濤,只是沒有人去議論,而是默默的看著龍天離去。
尤其是那些準備參加明日清晨的比試者,他們要抓緊時間,用這一夜來修煉,使得自身保持在巔峰的同時,散去在第一關里威壓造成的一些傷勢。
還有雷沖等人,更因在第一關強行去走,傷勢不輕,需要各脈的強者相助,才可在明天清晨恢復如常。
但是,龍天卻是沒有再想這些,以他的修為,已然不必再去參加後面兩關,更不用再去證明什麼,闖第一關,元力凝練已然完成,對他而言,已然足夠,再參加後面兩關,卻是浪費時間了。
次日上午,龍天便被‘龍門閣’的執事,帶到了出發前那方圓百米的院子之中。
此刻在那院中,站著已經到來的幾人,斷天魔,阿辰,成虛三人。龍天微微一笑,走了過去。
龍天沒有說話,斷天魔等人也沒有說話,但從他們眼神中的興奮之意可以看出,他們心中並不平靜。
「好了,人都到了,跟我走吧!」一名執事揚聲道。
一路走來,來往的人,則是看著龍天、斷天魔、阿辰、成虛四人羨慕不已,一入門便成為親傳弟子,這簡直是天大的榮幸。
北斗分宗,內門弟子、精英弟子、核心弟子、親傳弟子,地位一級高過一級,每一級都有兩個標準,達到其中任何一個標準,都可以得到相應的地位。在北斗分宗之中,皇者期修為的弟子為內門弟子;宗者期初,中期的弟子為精英弟子;宗者頂階以上的弟子為核心弟子,尊者之境的弟子,則為親傳弟子。
另外一個標準則是,二十二歲到二十五歲踏入宗者期的弟子,為普通內門弟子。
十八歲到二十一歲踏入宗者期的弟子,為精英弟子。
十五歲到十七歲踏入宗者期的弟子,為核心弟子。
十五歲之前踏入宗者期的弟子,為親傳弟子。
內門弟子,根據地位不同,待遇不同。
宗者期後,所需要的丹藥,玄器都已經不是凡品,武者踏入宗者期以後,最為需要的,就是足夠的玄氣修煉,待遇的不同,主要體現在丹藥與玄器分配的品質上面。地位越高的內門弟子,獲得的丹藥,玄器品質分配越高。
宗者初,中期的弟子,每年分配五顆宗玄丹,六品玄器三件;宗者頂階,巔峰的弟子,每年分配十顆宗玄丹,七品玄器三件;尊者之境的弟子,每年分配五顆尊玄丹,三十顆宗玄丹,八品玄器三件。
如果是修為低于相對應地位的弟子,根據其地位高低,能夠比其修為所對應分配的丹藥數量,玄器品質,獲得更多的資源。
精英弟子是更多三成,核心弟子是更多六成,親傳弟子是更多十成,翻了一倍。
精英弟子在宗者初期修為時,要比宗者初期修為對應分配的五顆宗玄丹,多獲得三成,一共能夠獲得六顆半。
核心弟子在宗者期初期修為時,要比宗者初期修為對應分配的五顆宗玄丹,多獲得六成,一共能夠獲得八顆。
親傳弟子在宗者初期修為時,要比宗者初期修為對應分配的五顆宗玄丹,多獲得一倍,一共能夠獲得十顆。
親傳弟子在宗者中期修為時,能夠獲得二十顆宗玄丹,在宗者頂階修為時,能夠獲得四十顆宗玄丹。
由此可見,一開始的地位越高,所收獲的修煉丹藥也就越多。
玄天大陸的資源供不應求,即使是玄天宗的弟子,也不可能時時刻刻都有輔助丹藥修煉,即使是親傳弟子在宗者初期修為時,一年有十顆宗玄丹分配,也只夠修煉十個月,還有兩個月,只能用其他的次品代替。
所以。每年多分配一顆宗玄丹,對修為都有巨大的作用。
由此可見,能夠一開始就成為親傳弟子,對于其他弟子來說,這是如何的幸運。
羅嘯野這時從天邊落下,道︰「四位親傳弟子,龍天、斷天魔、阿辰、成虛你們都隨我去見各位太上長老
羅嘯野又放出了機關舟。龍天四人直接上了機關舟,羅嘯野帶著四人,破空而去。機關舟向北斗分宗中心的巨大廣場而去,最後落在了廣場邊緣的巨大宮殿前方。
宮殿門扁之上,刻有‘北斗殿’三字。看來此處,就是‘北斗閣’的最高機構。分宗宗主與眾太上長老議事之處了。
「跟我進來!」羅嘯野收了機關舟,直接向‘北斗殿’中而去。
龍天、斷天魔、阿辰、成虛四人。走上九重台階,跟著走入了‘北斗殿’中。
殿中空間很大,寬有三十余米,長有五十余米,左右兩邊與正前方,都有兩米多高的高台,由九重台階而上,連成一片。左右兩邊的高台之上,每隔兩米,各有一張大椅,每邊皆有九把椅子。此刻,每把椅子之上,都坐有一人,年紀小的三十余歲,年紀大的已近七十,每個人的氣息,如淵似海,深不可測,全部都是北斗分宗的太上長老,一共十八位,都是三王之境的超級強者。
右邊首座坐著一位年過六旬的老者,須發微白,他的身後站著一位年約二十四五歲的年輕人。左邊首座上,也坐著一位老者,但年紀要小得多,約五十四五歲,身後也站著一位年輕人,年約二十六七歲。除了左右首座兩位老者身後各站一位年輕人,其他人的身後,都沒有人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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