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征途是民國 第267章 酒里下了藥

作者 ︰ 光景

華燈初上,臨窗而坐,整個外灘的景色一覽無余。////這是一個環形酒吧,外環是金茂特有的大落地玻璃。

酒吧的牆壁露出紅磚的表面,帶出地下和粗獷的味道。中央是一個很大的吧台,三三兩兩的老外坐在高腳椅上聊。

吧台旁邊有一個老式的理發店躺椅,這和酒吧里的一款特色酒有關。有一個洋鬼子就躺在這把椅子上面,舒服的張開大嘴吧,酒保把最好的酒緩緩的倒進這個洋鬼子的胃里。

酒吧著意以環境取勝,主色調是永遠的流行色——黑白兩色。內里燈光幽暗,布質白色沙發套,圍著黑色方木桌還有數列兩兩對應的長沙發。酒吧里全部的坐椅都是特大的沙發,坐起來特別舒服,配合若隱若現又無處不在柔和的曙紅色燈光形成了這里最大的特色。牆上用石灰水抹上的舊粉紅顏色很漂亮,頂上尖細的紅色燈泡的光芒打在暗紅古舊的牆上,滲出幽暗的美麗。

照明以燭光為主,牆上的燭台,桌上的水杯里漂浮的蠟燭,拉起的長長的帷簾隔開了相繼的幾個空間,有居家的感覺。

紙質的長方形燈罩看起來有大理石的紋路效果,和白色大理石的吧台配合默契。牆上的大幅掛畫是抽象水墨和一些靜物山水黑白攝影。

前幾,美國德州的牛排正式進入酒吧的西餐角。帶來美味的同時,也帶來了一頭非常有美國西部酒吧風格的牛椅。坐在上面像坐在真正的公牛背上一樣,劇烈的搖晃,感受西部牛仔馴牛的刺激。這種特殊的牛目前在遠東只有這一頭。江幫主也只是在美國大片《三個女特工》里見到過。

這還有正宗的古巴雪茄供應,擺在一個特制的雪茄櫃中。

酒吧每晚上會有樂隊的演出,都是從盛七姐外國請來的水準很高的樂隊,大約4個月左右會換一支。都是盛七姐本人喜歡的另類而輕柔的一些輕音樂,有時也有爵士。因為這里應該是個很安靜的地方,最適合聊、約會的高級酒吧。身陷特制的大沙發中,傾听低揚的音樂,人放松到幾乎有了倦意,非常地舒適,是一個極適合三兩個朋友休息閑聊的地方。

江幫主舒服的坐在大沙發里,一手夾著特供的古巴雪茄煙吞雲吐霧,一手拿著酒杯在眼前搖晃了一下,透過邊緣,他忽然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他的臉色頓時顯得興致勃**來。////

羅伽藍正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她淡金色的長發隨意挽著,宮庭風格的低胸長裙露出整個肩膀和大片雪白的胸部她的肌膚白女敕得讓人難以置信,任何部位看了都讓人有狠咬一口的沖動。當然最希望下嘴的地方首選飽滿的胸部,其次就是臉蛋她的外貌看上去最多只有十七八歲,臉沉靜莊嚴,充滿了古典的美感,坐在寬大的沙發上,宛若君臨下的女王坐在她的王座上。

羅伽藍懶洋洋地玩弄著手中一見底的酒杯,有些興趣不大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個酒吧7成的外國人;雖然不是周末,已經是人滿為患。

紅色的沙發、紅色的高腳椅、紅色的靠墊、紅色的燈光和上海老外里最出挑的紅男綠女,讓這里有種神秘和曖昧的氣氛。

江幫主剛來的時候酒吧里人會很少,他才找這個沙發舒舒服服地坐下來,要一瓶酒,與宋子文,蔣志清和陳果夫密談半,他們走之後,江幫主或者干脆獨自享受酒吧憂郁的嗓音。

這時候,這個高級酒吧里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大概有7成的外國人。黑頭發、黃眼楮的也大多是日本人。來這兒的共同原因是喜歡這里的非常西化和高雅的環境和跳舞音樂。駐場的樂隊都是外國請來的,只這一條,酒吧上海灘的其他酒吧通通比下去了。

這里現在的生意很好,經常是人滿為患,酒吧里裝不下,一些人被擠到外面的餐館里。跳舞的時候,大家是不會介意這些的,所有人穿著都很正式,女孩子都穿著禮服,像羅伽藍那樣的女王打扮真是不稀奇。男人們全是西裝革履。這里有一條規定,衣冠不整著不得入內。

江幫主興致勃勃的看著羅伽藍,正準備上去搭訕,這時,一個個子比江幫主還要矮的男人邁著羅圈腿走了過去。一看就知道是個日本鬼子,雖然穿著西裝革履,頭發油光水滑的,但是這個打扮在他身上只能用暴丑來形容。可惜,這個日本鬼子自己一點自知之名都沒有。

這個日本鬼子朝著羅伽藍走了過來在,在她的面前停下,嘴角勾起邪氣的笑,問道︰「羅姐,怎麼這麼無聊的坐在這里?我……」

「我不是過了嗎!……」羅伽藍有些不耐煩地揮手打斷了他的話,悠然的喝了一口酒,將杯子放在桌面,身子後傾,道︰「我對你沒有興趣。」

只見這個日本鬼子嘴角勾起猥瑣的笑容,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道︰「別這麼緊張,我又不會對你怎麼樣?」

「那你來做什麼?」羅伽藍抬起深藍的眼眸看著這個比她還矮的東洋,一向趾高氣揚的道︰「如果識相,你現在就走。」

听到她這毫不客氣的話,日本鬼子不怒反笑,模了模下巴,伸手拿起旁邊酒瓶和杯子,倒上一杯,低聲道︰「怎麼?我之前也算是幫了你養父哈同老爺一個大忙,轉眼就不認人了嗎?」

羅伽藍這一次認真起來,手抓著酒杯往嘴里送,卻忘了往自己酒杯已經見底,她喝了個空。心里似乎沉吟著,糾結著,最後干脆地白了她一眼,毫不客氣的道︰「欠你人情不是我,是我的養父。你找錯了人了。」

東洋瞧了瞧羅伽藍絕美的容顏越發的不淡定了,看來這個娘們還真是個刺,那麼就只有一個方法了,他伸手把一個酒吧舉了過去,笑了笑,道︰「好,那麼我們就干了這一杯,就當做,之前我們合作愉快。」

羅伽藍舉起了手,于是所有的東洋鬼子不再話,而是屏息等待著她的決定。她知道之前為了養父的生意用美人計利用了東洋一回,現在她並不想把那件事情鬧大,這樣對她和養父都不好,于是,終于作出了痛苦的決定。為了少一事,她伸手接過東洋的酒杯,湊近紅唇,又忍不住道︰「喝了這杯,我們就兩清了嗎?」

「羅姐只要喝了這杯酒,我們就算兩清。」東洋嘴角勾起陰邪的笑容,坐在那里一動不動,挑眉看著她。

羅伽藍才要喝,一只白皙的大手就按在羅伽藍手中的酒杯上,將杯子重重地砸在地上,「拍!」的一聲,碎了一地。

然後,這只白皙的打手炫耀地在半空中甩了甩,沾在手上的酒水淅淅簌簌地甩落,有幾滴飛濺到了東洋的臉上。

站在東洋身後的是江幫主。他如惡狼一樣盯著東洋,惡狠狠地︰「日本鬼子!你在酒力下的藥我隔著十米遠就聞到了,真是臭!」

整個酒吧都靜了下來,幾乎所有人都在看著這邊。

羅伽藍明白過來,顛倒眾生的臉上顯出怒容,瞪著東洋。

這里面的男人那個不是比猴子還精明,也都明白過來。羅伽藍不知道是多少人的女神,想不到差點被東洋這個挫子下藥,有人就氣憤起來。當然,更多的人則抱著雙臂站在牆邊,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八嘎!」東洋暴跳如雷︰「黃皮豬,這里不是你該管的事,滾開!」

「該滾的是你。這個酒吧是我的女人開的。這這種骯髒的日本鬼子,弄髒了我的地盤。滾吧!不要讓我用強的把你丟出去。」江幫主平靜地著。他的聲音柔和悅耳,充滿磁性,听得身邊看著這一處好戲的那些半醉的女人眼楮發亮。

本來也有些醉醺醺的羅伽藍也是一樣。

「八嘎!你什麼!」東洋感到受了極大的侮辱,短短的粗壯的脖子上粗大的青筋不停地跳動,開始擼起一只袖子,做勢要和江幫主動武的樣子。手臂上面的肌肉則如同藏滿了蟲子一樣快速蠕動著。酒吧里的人立刻轟的一聲,評頭品足,議論紛紛。肌肉發達到了這種變態的地步,明這個東洋還是個練過的,打架應該有兩下子。

其實,在上海灘,這些洋鬼子不論是會不會打架,一直以來都是橫著走路,沒有人願意隨便招惹他們。

日本咳了幾聲,一口濃痰已經到了喉嚨口。他準備先將一口濃痰吐在這瘦弱的中國白臉的臉上,再一拳打折他的脖子。然而痰到了喉嚨,卻再也沒有可能吐出去了。

東洋鬼子嘴張大,瞪圓了雙眼,死死地盯著深深插入自己嘴里的一只冰冷的手槍,根本不知道這把槍是怎麼出現的。然而那冰冷的散發著刺鼻的護養機油味槍管身時刻提醒著他,這把手槍可以輕易地將他的腦袋轟碎,並不比打碎個杯子更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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