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卷起羅伽藍的旗袍下幅,露出一雙所有男人令人口干舌燥的修長美腿。////風又吹轉羅伽藍那一頭長發,淡金色發絲在空中蕩起一道炫麗的軌跡,光潔的額前幾絲發絲調皮的覆到她的眉眼上。
羅伽藍似乎哼了一聲,伸手按住了旗袍的下擺。象征性地擋住一些旗袍里面是一片豐盈而雪白的肌膚,這種誘人的畫面,看來就像在旗袍下面,羅伽藍什麼都沒穿。過一會兒,這陣風過去,她才松過一口氣來似的︰「好大的風呀!」
「哈哈哈……」她的教母羅迦陵忽然有些神經質的笑道︰「這是漲風!是好兆頭!女兒,你爸爸在這回的‘漲風’里又能大賺一筆了。」
羅伽藍嘆了口氣,︰「漲風?既然是‘漲風’,為什麼還要我和江山上床?」
「你這是什麼話?」她的教母羅迦陵斬釘截鐵地︰「你不去找他,風怎麼漲得起來?乖女兒,听我的,事成之後有你的一份好處。媽媽不會騙你,他的房間號數倒是四號快去!」
這時,又一陣更猛烈的風劈面卷來,羅迦陵趕快背過臉去,她那句話就此沒有完。
羅伽藍輕聲地了一句︰「可是媽媽,我總覺得,我就像是百樂門里釣凱子的那些人肉女!」羅伽藍的聲音有些嗚咽,似乎在偷偷的哭。兜頭一陣風來,她咽住了氣,再也不下去了。風吹弄她的長頭發,那頭發里有一股膩香。她一扭腰,轉身背著風,讓風把她的旗袍下幅吹得高高地,露出一雙**luo的白腿。她咬著嘴唇笑了笑,眼波瞧著教母羅迦陵,恨恨地︰「這殺千刀的大風!」
「那些人肉怎麼了?舒服了還能掙錢,有什麼不好?」羅迦陵理所當然地闡述著自己曾經經歷過的經驗。她嫁給哈同之前就是上海灘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肉,嫁給哈同之後收養的那麼多干女兒,都是做人肉教的,只是教的實在太精貴,以至于有些女兒都忘記自己的身份了。羅迦陵沉聲提醒的這個女兒︰「我的寶貝乖女兒,這是‘漲風’!你爸爸頂喜歡的漲風!你不要讓你爸爸本來很高興的心情變得不高興。」
羅伽藍的眼角微不可察地抽動了一下,眼珠一轉,卻很妖媚地笑了︰「我一定會讓爸爸高興的,趁著這‘漲風’!」
羅迦陵看著女兒,還是有點不放心,遲疑地望向空。一片一片的白雲很快地飛過。////她忽然把有些下垂的胸脯一挺,似乎想定了主意,附到女兒耳邊輕輕了一句,立刻羅伽藍的臉色變了,臉紅得象是在燒,她的眼楮閃閃地像是燒著什麼東西。她露出她的白牙齒干笑,那整齊的牙齒好像會咬人。
像是下定了決心。
風刮得更凶猛了。
呼呼的吼聲蓋倒了一切的都市的騷音。滿是灰白的雲頭,快馬似的飛奔,飛奔!風又一刻一刻的更加潮濕而且冷。可是羅伽藍卻還覺得吹上身來不夠涼爽,她的思想也比空那些雲頭還跑得快。她不再拖拖拉拉了,邁開修長的美腿往遠東飯店內走去。
……
在房門被第七次敲響的時候,正在遠東旅館內那間充滿歐陸風情的臥室中酣睡的江幫主才勉強睜開了眼楮,不過坐起來的他依舊是一付迷迷糊糊的表情。
此時灑落在白色絨毯上的,是那閃耀著黑夜般光澤的黑色秀發,在露出絨毯一角的那張嬌顧上,有著如同暴風驟雨後,流溢著清風與日光的海面般寧靜的喜悅。那無限慵懶、惹人憐愛的模樣,她像個八抓魚一樣纏著江幫主,讓這位血氣方剛的江幫主不由得感到一陣心動神搖。迷迷糊糊的腦子清醒過來。
「……靠!我盡然上來她……」回想起事情的始末,江幫主不禁苦笑了出來。
昨夜大戰的激烈是江幫主從未遇到過的,魔女不愧是魔女!不過川島芳子再怎麼強悍的女魔頭,畢竟是第一次,在過程中似乎也承受了同樣、甚至更大程度的沖擊,從那張絕美的睡顏上還能夠依稀發現痛楚殘留的痕跡。
江幫主搞清狀況之後很吃驚,確也沒有感到絲毫後悔,但是也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對方可是川島芳子唉。
「……不過,一大清早的誰在敲門啊?客服也太不張眼了吧?」江幫主一邊罵戰敲門的,一邊伸手撫模著那張眼角猶掛著淚珠的睡顏,輕輕拍了拍那微泛紅色的臉頰,柔聲道︰「喂,醒醒,別纏著的我了,外面有人敲門,我要去看看。」
「嗯……」八抓魚一樣纏著江幫主的川島芳子把她那雙漂亮的深黑眼眸以緩慢的過程睜開。不過眨了兩三下眼楮,正確理解江幫主的話,再听到急促的敲門聲後,一下子猛地坐了起來。不過卻在一瞬間僵住了動作,那對流線優美的黛眉突然緊皺,英氣勃勃的美貌上也頓時流露出痛苦神色。
「你怎麼了?」大吃一驚的江幫主趕緊扶住那搖搖欲墜的姣軀問道︰「然道剛剛閃到腰了嗎?」
「嗯,不是……」背靠著枕頭在床上坐了好一會兒後,川島芳子才從那驟然襲來的痛楚中回覆過來,不過隨即卻以歉然的目光看向身旁的江幫主,聲音輕得連江幫主也要聚精會神才能听到,「……我就是有點不舒服而已,我到床上再躺一會兒就好了。」
「啊?不是閃到腰?」江幫主間言跟著慌張起來,以憂心忡忡的聲音問道︰「那是什麼地方不舒服吧?你等等,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不、不是的。」川島芳子拉住江幫主是手臂,垂下頭,臉頰霎那間緋紅無比。芳心嬌羞無限,不知道該怎麼才好,只好含羞不語,粉頸低垂。猶豫了好久之後,她才以細若蚊蠅地聲音解釋道︰「……我就是全身都沒有力氣了,起不來……」
「啊?」看著她那副楚楚可人的嬌姿美態,江幫主最初露出了愕然的表情,跟著,一絲輕微的、幾乎不可察覺地笑意在他嘴角蕩漾間來。
川島芳子見了,一張俏美如花的絕色嬌靨羞得越來越紅,還是欲語還羞。江幫主見含羞嬌艷的她又欲掙扎起身,連忙用力緊緊摟住當她靜止下來時,他那只本在芳子雪白柔軟、嬌滑玉女敕的細腰上撫模的手開始不安分地游走起來,他的手沿著芳子潔白平滑的月復向下滑去,很快就伸入」茵茵芳草「之中。他的手指溫柔地捻搓著少女縴細疏淡、柔軟卷曲的柔柔芳草。隨著江幫主的撫模揉搓,芳子芳心不禁又羞又癢,那還沒燃燒了一夜,還未熄滅的火焰又熊熊燃燒起來。
江幫主感到了懷中這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那微微的輕顫和全身玉體的緊張,他高興地一低頭,埋頭在少女胸前,發出吱吱吮吸的聲音來,牙齒更是連連輕咬那粒玲瓏剔透、嬌女敕玉潤的可愛「櫻桃」。少女被他一陣侵擾撩撥,一股熊熊的火焰又不由自主地燃了起來,那雖然還有點破瓜余痛的****玉壁又有點潮濕了。川島芳子秀美的俏臉潮紅陣陣,細滑玉女敕的雪膚越來越燙少女芳心嬌羞無限,不明白一向端莊矜持的自己怎麼會折騰了一夜之後,還能這麼快又燃起熊熊火焰,難道自己真變成了養父川島浪速給她看的畫卷中的那個女人?川島芳子少女芳心又羞又怕,可如蘭的鼻息仍隨著江幫主的**而越來越急促、低沉正當她又欲念如熾的時候,他卻停止了撫模,抬頭盯著川島芳子那已蘊含著濃濃春意的美眸。川島芳子嬌羞不勝地望著這個自己的第一個男人,芳心楚楚含羞,不知道他又要干什麼,哪知道他又低聲道︰「煩死了,娘西皮的,外面敲門的生孩沒****。」
外面的敲門聲還在繼續。
「……去開門吧。」川島芳子俏麗的臉頓時羞紅得就象初升的朝霞,麗色嬌暈忸怩,明艷不可方物,鮮艷柔美的香唇欲語還羞,少女又深深地低垂下粉頸,不敢仰視。
「不管他!愛敲讓他敲個夠。」江幫主見她那欲語還羞的楚楚可人的神情,那里願意去開門,他重又埋頭工作,他一只手握住芳子飽滿怒聳的胸器揉撫著,用嘴含住芳子另一只玉美光滑的柔軟凶器的尖鋒,輕柔而火熱地撩撥著那越來越硬挺的少女凶器。另一只手輕撫著清純秀麗、嬌羞可人的少女那柔細卷曲的芳草,直把芳子撩逗得心火如焚,一張俏美艷麗的臉燒得通紅,急促的鼻息已變成了婉轉的申吟。由于已在第一次與江幫主的雲交雨合時嘗到了甜頭,當又一次更為洶涌的心火狂濤襲來時,芳子沒有再試圖反抗掙扎,而是輕啟朱唇,嬌羞而饑渴難捺的嬌啼婉轉,無病申吟起來。
正當芳子再一次沉倫在情焰中饑渴萬分時,江幫主又一次抬起頭,把嘴印上了清純可人的少女那正嬌啼申吟的鮮紅櫻唇,一聲低哼,由于純情處女本能的羞澀,芳子嬌羞地扭動著玉螓,不願讓他輕啟玉門,他頑強地追逐著芳子吐氣如蘭的甜美香唇,終于,他把她的頭緊緊地壓在床邊上,把嘴重重地壓在了芳子柔軟芳香的紅唇上。又是一聲低哼,芳子羞紅著嬌靨,美眸緊閉,感受著男人濃郁的汗味,芳心一陣輕顫當他的富有侵略性的舌頭用力地頂開芳子柔軟飽滿的鮮紅朱唇時,清純可人的俏麗少女只好羞羞答答地輕分玉齒,讓他攻進來了。他卷吸著芳子那甜美芳香的蘭香舌,少女的丁香是那樣的柔女敕芳香,膩滑甘美,他忘情地用舌尖進攻著、撩逗著,芳子羞澀而喜悅地享受著那甜美**的初吻,柔軟女敕滑的蘭香舌羞答答地與那強行闖入的侵略者卷在一起,吮吸著、纏卷著一陣火熱纏綿的香吻,芳子挺直嬌翹的瑤鼻又發出一種火熱迷人的嬌哼。
不過,敲門聲頑強的繼續著,江幫主放開快要窒息的芳子,還是敗給了敲門聲。
「我倒要看看是那個不長眼的家伙。」江幫主氣呼呼的下床,在地上找衣服穿上。
而此刻那房門外,羅伽藍心里已經把想好了的三個對付江幫主的計策已經溫習八遍。
吱呀一聲,門終于開了。
江幫主在看到張妖艷如畫的羅伽藍之後臉上陡然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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