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她第一次見到王子殿下後,就請求留下來照顧他。日夜的陪伴,也對王子殿下的一切有所了解。只是,那都是單純的表面。王子殿下的心最底處,他們誰也猜不透。每個夜晚,王子殿下都會在午夜時分叫喊著一個少女的名字。)
「落音,落音,不要走,不要離開我。川澈哥哥離不開你,離開你會死掉,會活不下去。」
「落音,不要——!」
然後尖叫出聲清醒。把達奚凝芸趕出他治療的房間內。
一個人在黑夜中抱膝無聲的流淚。當時的他跟現在的王子殿下完全是兩個人。當時他,是個令人看了心疼,想要去保護他。蒼白的臉龐,身上穿著單薄樸素的襯衫。
「純潔的大男孩。」這個詞最適合不過了
就是那一個晚上,那晚的暴雨下得特別的急促,像是要發生水災淹沒整個英國。自從那晚的夜幕降臨之後,王子殿下就完全蛻變成另一個人。他有優雅溫柔的微笑,但不再是感化人心,而是讓人心驚膽戰。
他強大的黑色氣場,壓制住英國皇室里所有反對他登上皇位的人。那些人都被王子殿下的一聲令下,從此消失在人間。
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誰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一絲的消息,也都葬身于王子殿下惡魔的面具下。面具後的一切到現在也只有他一人的知曉。
晚上王子殿下書房內,暗黑的書房,沒有打開任何一盞燈。漆黑中似乎听到了痛苦,掙扎的申吟聲。
「啊!……」一聲撕裂的痛吟,然後寂靜下來
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手伸長帶著微微顫抖去艱難的打開台燈。
灰黃的燈光亮起,隱約漸漸清晰的看到,幕川澈低下黑色的發絲,發絲上潮濕的汗水順著臉頰流下,直至胸口。
白色襯衫上也因汗水緊粘在身上,衣袖兩邊都撕扯開了,帶著血跡。(是他幕川澈「懲罰」自己的罪惡,每次殺一個人,都會用小刀在他的膀臂上割一條縫,血流淌出來,布滿白色襯衫。)
是**果的提醒自己是個惡魔!
幕川澈抬起蒼白的面容,輕蔑的諷刺自己︰「落音,就快了,就快了,我們就快在一起了,可以永遠的不分開。」(他還要在前面為落音殺多少人,殘忍自己多少?)
胸口猛痛的掐住喉嚨,喘不過息。幕川澈慌忙在低子,去到最底部拿「白色藥丸」。拉開抽屜,卻發現里面空空的,他陡然的放大瞳孔。
「藥丸在哪里?到底在哪里?」(他離不開那毒藥,這一輩子都離不開!)
急忙的翻亂自己的抽屜,胸口的撕裂,頭腦里的翻滾,讓他就要窒息的死去一般。必須盡快的找到「白色藥丸」……
「啪——啪——啪」抽屜都因上癮的毒素而打亂
這時︰「咚咚咚,咚咚咚。」書房門外有人敲門
幕川澈雙手緊握成拳,額頭上的細汗不斷的冒出。不能讓任何人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他現在就像是那些「吸毒」的人,迫切的想要找到天堂的快樂!
書房門「吱。」的一聲,已經打開了。
幕川澈急促的呼氣,忍住自己的「吸毒」**,強定住自己坐直身。
「川澈哥哥,你在嗎?」
落音輕腳的走進來,關上書房門。里面的黑暗,讓她有些害怕,手里緊緊捧著一個盒子。
(是落音。)幕川澈嘴角揚起一弧,更加的要強制下自己,不能讓落音發現他的墮落,他是她的川澈哥哥,是最完美的幕川澈,是高貴優雅的王子殿下!
「川澈哥哥,你在嗎?」落音輕喚著,越來越走近辦公桌旁
「……」
落音奇怪的皺起縴長的眉毛︰「不在。」心里懸吊的,松下一口氣(不在也好,她會恐懼。)
正當落音輕放下手中盒子在辦公桌上,轉身離開的時候
坐在轉椅上的人陡然從位置上站起身,從身後去緊緊的擁住落音的縴腰,頭深深的埋入她的脖頸,盡情的吸取落音的清香。似乎想要「吸毒」的**,減少了一點。
幕川澈薄唇開始密密的吻在落音的脖頸,每一吻的落下都是那麼的認真,懇切。從脖頸,扳過她的身子面對自己,吻落到下巴,到唇瓣,到落音的眼簾。
「川澈哥哥……」落音小聲的喊道
「恩。」幕川澈想要更多的粗喘著氣應聲道
吻還在不斷的繼續,到落音可愛的耳垂,他玩心重的輕咬著。
「川澈哥哥,疼。」落音身體明顯的顫了一下
幕川澈喘著氣,輕笑著放開落音。在微弱的燈光中低眼看著她紅通的臉,他欲罷不能的抱起落音,到書房內的沙發上。平放下她,身體不留一絲縫隙的覆上去,大掌在落音背後輕撫著
落音無措的看著幕川澈。突然感覺到後背的紐扣松開,她兩只小手用力的推開他。
幕川澈抬起身子,緊盯著她︰「怎麼了?」嘶啞的聲音問道
落音對視上幕川澈充血的深藍色眼眸︰「我,我,川澈哥哥,我是來想說……」
「說什麼?」幕川澈離開她,微笑著抱起她的身子,坐在自己的腿上
一邊輕挑著眉問她,一邊幫她整理好被他揉亂的衣服
「我想說,吃完晚餐,可不可以出去玩一會?」輕聲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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