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挽挽起得有點兒遲了,一個鯉魚打挺想要跳起來結果卻差點兒把腰給折了。急急忙忙地換好衣服熱過牛女乃,她一手拎著大堆雜物關門另一手捶了捶自己的腰,覺得偽裝活潑也是件十分辛苦的差事,尤其是對她這樣原本走高冷女神路線的女性來說。
在小木屋的那幾天她可算得上是毫不顧忌形象的耍寶了,只盼望著能讓江陵放下心結,笑一笑。從成效上來看,好像她的計劃還算實施的不錯,只是不知道那個金發少年是真得在微笑,還是——如她一樣,只是在偽裝。
唉,她還真是掙著賣白菜的錢,操著賣白粉的心啊。
念及于此,挽挽索性就查了查自己的銀行賬戶,whatthe**!難道她真得賣了小半年白菜嗎?為什麼賬戶里面只有幾百塊錢了啊?
好在撥打警局電話之前她預先想到了另一個可能,提前撥打了季莫的電話,這才避免了濫用警力的情況發生。
「季莫,你是不是用了我卡的錢?」地鐵上,為保持自己的淑女形象,挽挽刻意壓低了聲音,當然,沒有低到掩蓋住自己陰測測的心情的地步。
「是啊,怎麼了?」季莫卻偏偏就什麼都沒听出來,興致高昂地回答,挽挽幾乎能透過電話線看見他寶光璀璨笑眯眯的那張臉。
她壓抑住怒氣,「你總共用了多少錢?」
「不知道季莫回答地很干脆利落,他把電話夾在脖子旁,空出手來又在紙牌塔上搭了一張牌,「那麼一點點錢,挽挽你就別計較啦,等我有空再還你
「程!季!莫!」挽挽要被他氣死了,「既然那麼一點點錢,你干嘛還要用我的啊?你自己的錢呢?」
「被蔣蘊用掉了唄。她這段時間心情不好,瘋狂shopping,刷爆了我好幾張信用卡。唉,挽挽,你說,女人真是……」
顧挽挽「啪」地一聲掛斷電話,拒絕再听他廢話。你說為什麼都是兩個眼楮一個鼻子一張嘴,人的命運卻相差那麼大?蔣蘊可以刷爆別人的卡,她的卡卻只能被別人刷爆?!
等到達明辰傳媒後,她立刻只奔了休息室,撲上去狠狠地掐住了季莫的脖子。
「呃!呃!呃!」季莫一邊干嚎,一邊拼命地揮動著雙手,想要保護桌上自己花了好幾個小時才搭起來的紙牌城堡。
挽挽索性手臂一揮,把所有的紙牌都掃到了地下,「你給我解釋一下,你是怎麼把我的錢都用掉了的?卡明明還在我的包里
季莫終于從她的手中掙扎了出來,「咳!挽挽你去了一趟山里這麼變得那麼像大猩猩了?」
「別轉移話題!」
「網上銀行唄,你的卡和u盾不都放在這嘛季莫模了模自己脆弱的喉嚨,瞟了眼桌上的筆記本電腦。
「可還有密碼呢?」挽挽眼神一冷,「你不會找人黑了我電腦吧?」
「哪用啊,」季莫擺擺手,表情輕松得不得了,「你在這邊用電腦的時候,我早就把賬號密碼什麼都記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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