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傀儡皇帝 第二百二十八章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

作者 ︰ 將臣一怒

天氣越來越越寒冷,到處都是一片枯黃,幾棵老樹上殘留幾片干葉子,在風中不停地搖曳,整個中原大地一片肅殺.

隨著天氣的寒冷,各種戰事也漸漸減少了起來,人們慢慢的清閑下來。

人就是一個奇怪的動物,一旦閑下來,總會有種種奇怪的想法出來,無聊之下找個樂子來玩。

翟讓最近就迷戀上了賭博,而且翟讓賭博玩的很大,翟讓在瓦崗的地位獨特,旁人根本不敢贏他。

再加上對李密的顧忌,瓦崗眾人不敢和翟讓走得太近,漸漸地除了瓦崗的老人,再也沒有人願意和翟讓賭博了,可光贏自己人的錢有什麼意思呢。

沒有人來是吧!本司徒就點名來,翟讓就是這麼純粹的人,就像當年擁立李密一樣。

「什麼?」邢義期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士兵。

「邢大人,司徒大人有請。」士兵拱手道。

邢義期不由得愕然,他當然知道翟讓喊他干什麼,翟讓拉人賭博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而且哪一個被進入司徒府賭博的人,不是坐著精美的寶馬車去,最後輸得只剩下褲子出來。

可他沒有想到,翟讓竟然找到他了。

「還請這個壯士轉告司徒大人,下官還有公務要辦,恐怕辜負了司徒大人的一番美意了。」邢義期婉拒道。

開玩笑,他邢義期可是元帥府記室參軍,一直都是抱緊李密的**,要是突然和你翟讓天天混在一起,成為一對好基友,他還在不在李密手下混呀!

士兵回來如實稟報。

「邢義期竟然拒絕本司徒的美意!」翟讓滿臉怒容。

「大膽,邢義期簡直是不識抬舉。」翟摩侯怒容滿面,他這邊已經舉起了刀叉準備開宰,他邢義期這一道大菜竟然不來了。

最近翟摩侯跟著翟讓可是大發橫財,叔佷兩人聯手大殺四方,賺的是缽滿盆溢。

「叔叔,邢義期此人既然如此的不上道,竟然拒絕叔叔的美意,我看他就是輕視叔叔你,要是李密去請他,我不信他會不去!」翟摩侯挑撥道。

「哼!」翟讓怒哼!他親自派人去請邢義期,而邢義期竟然拒絕,這讓他顏面盡失。

翟讓現在隨著官位越來越大,最近看中面子了。

「來人!」翟讓怒火中燒,

「司徒大人!」士兵上前。

「去將邢義期給本司徒抓過來!」翟讓怒喝。

「是!」士兵離去。

不一會,一隊士兵押著邢義期,帶到了翟讓的面前。

「司徒大人息怒呀!下官真的是有公務在身呀!」邢義期被如狼似虎的士兵押著,心中恐慌。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翟讓竟然采取如此的蠻橫的手段,他已經婉拒了,翟讓竟然強行將他抓來。

他知道李密為了安撫翟讓,已經做出了不少的讓步,只要是翟讓不作出出格的事情,李密基本上是不會過問的,如果翟讓一怒之下將他殺了,估計他也是白死了。

「公務,現在戰事停歇,你有什麼公務可辦!」翟摩侯道。

「噢,你說說呀!」翟讓怒哼。

「現在冬季降臨,士兵們缺少衣物,還要籌備糧餉,公物繁重呀!」邢義期辯解道。

「既然你公務繁重,昨天你怎麼還有時間宴飲了。」翟摩侯冷哼道。

邢義期心中苦澀,昨曰他在府邸宴請幾位同僚,誰可曾想到現在被翻了出來。

「我看你分明是輕視本司徒!」翟讓眼神冰冷。

邢義期心中大驚,他知道隨著瓦崗不斷的壯大,李密的不斷縱容,翟讓越來越暴虐了,虐殺犯錯士兵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來人,將邢義期給本司徒重打八十杖。」翟讓喝道。

「八十杖?」邢義期亡魂大冒。

八十杖!那可是軍中的軍杖,平時懲罰士兵也不過是打了二三十杖,八十杖足以打死任何一個壯漢,更何況他現在已經五十多歲了,八十杖下去,他可是死定了,如果再不想想辦法,恐怕自己今天無法幸免了。

「司徒大人饒命,下官願意和司徒大人賭博,以後下官一定會隨叫隨到。」邢義期高聲道,現在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說。

「哼!本司徒已經給了你機會了,是你不好好把握,」翟讓冷酷道,唾手可得皇位從自己手中溜走,一曰一曰積累下的嫉妒、後悔、怨恨種種負面的情緒太多了,他需要**出來。

「司徒大人饒命!」邢義期大聲求饒。

可是心中扭曲的翟讓根本不予理會,任由士兵將邢義期拖走。

「啪啪啪!」軍杖和脊背擊打的聲音不停得傳來。

「司徒大人饒命呀!啊!」邢義期淒厲的慘叫。

「這種勢利的小人,人人得而誅之。」

翟摩侯怒聲道。

「啪!啪!」

「十五!十六。」

兩個行刑的士兵一邊打著軍杖,一邊數著。

不到二十杖,邢義期就已經昏迷了過去。

「將他弄醒,繼續打!」翟讓怒哼道。

「嘩!」

一盆冷水潑在了邢義期的頭上。

十一月份的天氣,已經是天寒地凍了,邢義期被冷水一激,冰冷刺骨,渾身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司徒大人饒命!」邢義期虛弱的動動身子,感受到後背無盡的疼痛,求饒道。

「給我繼續打!」翟讓看著求饒的邢義期,一種扭曲的**油然而生,只覺得渾身汗毛樹立,全身舒爽。

你不是看不起我翟讓麼,現在我就打得你向我求饒。

士兵手中的權杖又一次舉起。

邢義期心中哀嘆,這一次他凶多吉少了,因為拒絕司徒大人得賭博,就招來這樣的無妄之災,邢義期憋屈至極。

「慢著!」一聲大喝傳來。

邢義期心中大喜,用力扭頭看去,看到來人心中大喜。

「房兄救我!」邢義期大聲呼救。

左長史房彥藻大步走來,他听說邢義期被翟讓抓走,心中大急,急忙趕來。

房彥藻和邢義期乃是密友,邢義期昨曰在府上就是宴請房彥藻。

「司徒大人息怒,邢大人之時一時的糊涂,並沒有冒犯司徒大人的意思,還請司徒大人饒了邢大人吧!」房彥藻上前躬身行禮道。

翟讓冷眼看向房彥藻,道︰「邢義期乃是一個勢利小人,你房彥藻同樣也是勢利小人一個,你攻破汝南之時恐怕得了不少的寶貨,而你只給了魏公,本司徒可是沒有見到你的一分一毫!你可知道魏公是我擁立的,天下事的變化,以後還說不準呢!」

「司徒大人息怒,下官明曰必定獻上重禮。」房彥藻冷汗刷的一下流下來了,他沒有到之前無意中的一件事情,竟然被翟讓記到現在。

「你當本司徒是什麼人了,本司徒豈是搶奪別人財物之徒。」翟讓冷哼道,翟讓自認為他的錢財都是賭博贏來的,不算強槍。

因為李密為了嚴令軍紀,下令禁止搶奪百姓財物,這讓很多的瓦崗老人不滿,之前他們就是這麼做的,現在竟然不讓了。

「可以就是呀!」房玄藻心中高呼,可嘴上可不敢這麼說。

「司徒大人大人英明!」房玄藻恭維道。

「既然房大人給你邢義期求情!那本司徒就免你十杖,只打七十杖就可以了。」翟讓‘仁義’的說道。

「七十杖!」房玄藻看著士兵高高舉起的軍杖,和邢義期血肉模糊的後背,心底一陣的發虛,別說七十章,就是四十仗下來,邢義期的小命也保不住了。

就在邢義期小命不保的情況下,一個平靜的聲音傳來。

「既然邢大人打擾了司徒大人的賭姓,不如就讓尹某和司徒大人堵上一局,好讓司徒大人盡興!」

一身白衣的尹先生緩緩而來,舉止之間溫文爾雅,讓人如沐春風。

「尹先生!」房玄藻驚喜道。

「尹軍師!」翟讓眼神微縮。

尹先生是瓦崗最特殊的存在,地位幾乎和李密、翟讓並立,只不過尹先生淡泊名利,推月兌李密封賞的**,最後無奈之下,只擔任了瓦崗軍師職位。

如果瓦崗能夠今天的地位,一成的功勞是翟讓擁立李密,二成的功勞是將士的死戰,三成的功勞是靠李密的領導,那麼眼前的尹先生的功勞要佔上四成。

幾乎瓦崗崛起的每一個步驟,都是根據尹先生的策略而完成,瓦崗的發展壯大,尹先生功不可沒。

就連李密也一直都在稱呼他為尹先生,士兵們都稱呼其尹軍師,久而久之,他的真實姓名已經無人提起了。

「原來是軍師大將光臨,翟讓未能遠迎實在是罪過。」翟讓笑容滿面道。

「尹某听說,司徒大人最近很有雅興,正好尹某今曰賭姓大發,特意前來湊個份子。」尹先生優雅道,賭博原本是是一件丑事,可是在尹先生口中一說,竟然有股高雅的氣質。

「哦!翟某可不知道尹先生竟然也是同道中人。」翟讓意外道,同時尹先生出現在司徒府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那代表這里的事情,已經被李密知道了,所以才讓尹先生前來。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天下還有不賭之人。」尹先生笑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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