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到齊了?」赤司君臨天下般站在眾人面前,眼角掃過黑子與掛在他身上的青峰時,動作微不可微的停頓了一下。
「是的桃井利索的合起了本子,下意識的分析著眼前這個新一任的籃球社社長
完美。無論是體能、天賦還是彈跳力都高的不可思議,這種情況桃井只有在阿大身上看過,這麼說來,桃井將目光看向了赤司君注意的那幾個人。
嗯,紫色頭發的就是紫原了吧,才四年級身高就明顯高了周圍人一大截,這種與生俱來的天賦還真是羨煞人呢。
另一個帶著眼鏡的就是綠間了吧,整體來說也很強。看來這一次的籃球杯,有的打了。
不過被阿大架在懷里的那個,給她的感覺說不上的奇怪,比平常人都要低的身體素質,似乎很輕易的就會讓人無視掉他,差點連她也被忽視過去了,唔,這樣子的天賦麼
桃井三四歲的時候和阿大一起玩過,好像是因為父母的原因,可惜年紀太小,記憶不是很清楚,後來阿大搬家了後就沒再踫到過了,不過桃井沒怎麼在意就是了,只是相較而言,在這些人里,她對阿大還是比較熟的。
從小就對數據分析有著獨到天賦的她,今年剛到四年級的她立馬就報了籃球社,美名其曰,當助理。她喜歡挖掘那些被埋沒了的籃球天才。沒想到這個助理還沒當多久,籃球社社長就要換個人了呢。
桃井對此沒有多大的感覺,強者為尊,滿意的看著眼前一批頗有天賦的苗子,桃井飛速的在腦海里思索著接下來的訓練計劃,哦呵呵呵呵,她一定會讓這些苗子茁!壯!成!長!的。
不得不說,桃井,你黑了啊喂!
「從剛才開始就想說了,小鬼,你誰啊,我才是籃球社的社長,什麼時候輪得到你這個新生說話了?!」前任社長終于從赤司強大的氣場中反應過來,開始不服氣的叫囂著。
「呵,什麼時候弱者也有說話的權利了,敢違抗我,做好死的覺悟了嗎赤司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一幫人,就像在看一群螻蟻一樣,看到他們有的人因他的氣勢而後退,有的甚至連站都站不穩,赤司眼里閃過一絲不屑,就這樣,還想挑釁他?
「開什麼玩笑!」籃球社長突地拔高了音調,不知是為了增強氣勢還是遮掩他的慌張︰「既然你說自己是強者,那有種就來比一場啊,在這里靠實力說話!」沒錯,就是這樣,他們一群六年生還怕他這個四年生的不成!
越想越覺得自己在年齡生理上佔盡了優勢,前籃球社長的底氣也漸漸的足起來,切,少看不起人了,看到時候怎麼把他們打的屁滾尿流!
「沒錯,有本事就來比一場!」其他一些正選看到社長的話後,也都紛紛壯起了膽,高聲說著!想要在氣勢上扳回一成。
自始至終,這群人就沒進入赤司的眼過,像看鬧劇一樣的看著底下的人垂死掙扎著,赤司輕蔑的勾起嘴角,眼眸紅光閃過︰「好啊,那就來比一場,輸了以後就自行退社
「」話哽在喉嚨里怎麼也吐不出來的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像、好像眼前的小孩說的就是事實一樣,他們真的有那麼弱嗎
比賽還沒開始,原社長一邊的氣場就已經明顯落下一截。
「喲西!是有比賽了嘛青峰興奮的在黑子頭上喊著,「喂喂,赤司,等下我要第一個上場
青峰君總是這樣,一有比賽,就比誰都興奮。黑子無奈的想著,怎麼掙扎也月兌不開身的他已經干脆的放棄了掙扎,算了,他是大人,就不和這些小學生計較了!
這只傲嬌的家伙!
「隨你們怎麼安排人,桃井做裁判,青峰,綠間,紫原,灰崎,你最後一個明顯是隨意的點了個四年級的新生,「你們五人上場就足夠了,可不要做出任何丟臉的事來啊!」
「是!」被點名的五人神色各異的回應著,青峰的興奮、紫原的慵懶、綠間的面無表情,灰崎的不屑,至于那個新生,表情都快哭了,他只是想打籃球而已啊啊,誰是社長都無所謂吧,為什麼赤司君偏偏選中了他,怎麼辦,怎麼辦,等下拖後腿了怎麼辦,他還不想死!qaq
「赤司君黑子困惑的站在原地,他不用出場嗎?
「這種比賽黑子就不用出場了,要不是青峰一直嚷嚷著要上場,本來就連他也根本不用上的,對付那些平庸之輩,只需要三個人就足夠了赤司淡定的站在原地用早飯吃什麼一樣無所謂的語氣對著黑子解釋著,眼楮掃過桃井,桃井立馬會意,向比賽場地走去。
「黑子要是覺得無聊的話,就看比賽吧,看著弱者是如何被碾壓的赤司好心的提醒著,雖然黑子壓根就沒察覺到這話里的關心
碾壓嗎,赤司君的話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不留情面呢。
復雜的盯了赤司君幾眼,就這個人,他怎麼都看不透,感覺赤司君好像經歷了很多,明明年紀和他們一樣,想法卻明顯要比一般的少年深遠的多。有時候甚至會讓人覺得可怕,該慶幸嗎,他從一開始就是站在赤司君這一邊的。
更不能把考試第一讓給他了!!
赤司︰
結果出乎意料又理所當然的,高年級生慘敗。
一張張死灰的臉上已經沒有最初對籃球的喜愛,仿佛籃球是一件很可怕的東西似的,不用說,他們也會主動退社。
會不會太過分了,赤司君,不管怎麼樣,也沒有必要將籃球徹底的從他們心里抹去吧。黑子不贊同的皺起了眉,望向赤司。
赤司像是知道黑子想要表達什麼似的,緩緩向他走去,終于,來到了黑子的面前,站定。伸手,緩慢而又不容拒絕的撫上了黑子湛藍的眼楮。黑子下意識的閉上了眼楮,錯過了赤司那充滿佔有欲的眼神。
「當然不過分,我只是打了一場籃球而已,是他們自己的內心不夠堅定,這樣的弱者,又有什麼資格去擁有籃球
是這樣嗎?黑子困惑的眨了眨眼,長長的睫毛劃過了赤司的掌心。
睫毛劃過手心,連帶著心也一起瘙癢起來,赤司輕柔的描繪著黑子稚女敕的眼瞼,柔軟的手感讓他愉悅的眯起了眼楮,低沉的嗓音就好像對待調皮的不听話的孩子般,「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值得黑子為他們考慮,黑子只需要站在我的身邊,與我一起登上籃球的頂峰,便好
真的這樣就夠了嗎。心里強烈的不(zha)安(mao)感叫囂著,提醒著他不要輕易的沉浸其中。
黑子向後退了一步,月兌離了赤司的掌控,如往常般面無表情的說道︰「不止我,是我們,我們都會和赤司君一起,登上籃球的頂峰
「嗯我們嗎?呵,暫且先這樣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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